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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中说有人来找过我并且拿走了我寄放在刘婶家的东西,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 他没答。 低头看着这个只及自己胸前,明明怯生生却强装镇定的姑娘。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送她来的黑衣人早在她方才愣神时,就收到顾信礼的示意,帮他关上了房门。 “可你信中也说对万少爷情、有、独、钟,怎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你的感情这么不值钱?”只要一想到像苍蝇一样在她身边打转的两个人,顾信礼声音里就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羞恼的反驳,“你乱说什么?!” 什么移情别恋?什么不值钱 “那个骑自行车带你的人是谁?”他的语气是质问的。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告诉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坐他的车?” 她甩开他的手,气急,“你跟踪我!” 见他默认,她深吸一口气,“好……对,我就是移情别恋,我就是喜欢他又怎样?” 顾信礼张开胳膊把她搂到怀里,她极不安分的挣扎。 但她的正在于他而言,就像是瘙痒,他像控制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 再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顾信礼,你混蛋!”方冬弦尖叫着,拼尽了浑身力气对他又踢又打。 顾信礼不仅混蛋还野蛮不讲理,每当两人产生矛盾,她总是会被他气得失态。 就像前世,她每每发作之后,再回想起来,就会觉得那个对顾信礼撒泼的自己不想自己,而像是个泼妇。 但偏偏,任凭她再如何撒泼,顾信礼始终如一的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倔强到,任何人都难以左右他的想法。 ……包括她。 方冬弦的喊声让顾信礼整个人彻底僵住,不敢置信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方冬弦猛地停下动作,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她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竟在情急之下,不小心叫了他的真名。 顾信礼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微微弯下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声音更哑了几分,“阿弦,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是不是……” 她猛地将他推开,躲到餐桌另一面,姿态防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万少爷都告诉我了,你就是顾信礼,你是北平十恶不赦的顾家的养子。” “你为什么要用李善这个假名骗我?” 顾信礼怔了怔,看着她,许久,苦涩的笑了笑。 看来他真的犯傻了。 他的阿弦,那个陪伴了他近十年的阿弦,又怎么会那么巧合的,遇到和他一样的奇遇? 当他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来。 因为放不下,因为执念太深。 可阿弦却和他不一样。 ……阿弦若有执念,大概也是方锦辰那小子。 ☆、约她 方冬弦去了锦辰学校却没接到人,她猜想锦辰可能自己回去了。 回家的时候却在自家门口看到一群人,其中有两个穿着警服的。 她心中奇怪,这时人群中惟一的小孩子——方锦辰,眼尖看到她,飞快的朝她跑过来。 方冬弦忙弯下腰张开双手,一把将锦辰楼主。 “怎么了锦辰?”看弟弟情绪不太对,方冬弦拍抚着他小小的后背柔声询问。 “他们说、你被坏人抓走了……”锦辰声音哽咽的说道。 这时林少清走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来,仔仔细细打量一遍,然后关切的的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摇头。 林少清松了口气,进而又神色严肃的问:“绑架你的究竟是什么人?” 她微怔,料想她被人强迫上车的那一幕被人看见了。 连忙解释,“不是绑架,那些人……是、认错人了。” 林少清放松下来,跟警察和前来围观的邻居解释一番。 等那些人散去,他又来到方冬弦面前,沉吟一阵后,说:“幸好你没受伤,不然我……” 方冬弦疑惑,“什么?” 林少清摇头,“没什么,只是以后放学我送你回家,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方冬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但林少清却不理会她的拒绝,只是一口敲定,“就这么定了。” 她有些讪讪,林少清以为她不好意思,实际上她却是担心他撞上那个人。 但她心里藏着秘密有些心虚,总担心强硬拒绝,反倒真惹人怀疑,一时间进退两难,没有作声。 没想到林少清却全然当她默认了,第二天大清早就来接她去学校。 方冬弦推举不了,只能勉强由他接送了几次。 心里却是有些担忧,她怕被顾信礼看见。 那个男人以前就爱吃醋,虽然表面上看着不动如山,但前世有次她因为无聊,见宅子里的花匠花养得好,就与花匠多聊几句,请教经验。 只因跟花匠接触多了些,没几天就听说那位花匠因犯了错被赶走了,顶替他的是宅子里专干粗活的婶子。 那人自然不懂得怎么照顾花,没过多久花圃里的花就被养死了大半。 话说回来,方冬弦本来担心被顾信礼看见吃醋,但几次之后仍旧风平浪静,她也渐渐心安下来。 心想上次顾信礼看到她坐林少清的自行车大概只是巧合,他应当不会真的变态到跟踪她吧。 再说他那么忙,估计能sao扰她的时间都少,怎么会有空时时刻刻关注她的行踪呢? 她为自己之前那些阴暗的心思感到好笑。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跟我分享分享?”林少清听到她笑,心情也跟着她的笑声而轻松愉悦。 林少清早已对自行车cao作熟练自如,他骑得飞快,方冬弦坐在她的后座,风吹起她柔软的秀发,在空中飘扬。 “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个笑话,要不讲给师兄听听?”她轻笑着说道。 她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江南姑娘的柔软,又似乎甜的发腻。 她的声音是独特的,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痒痒,像是有只羽毛在心口瘙痒。 林少清心尖儿微颤,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姑娘了。 她那么美好。 爱情也是那么美好。 只不过,现在这个姑娘还不属于他。 林少清先把她送回了家,又代替她去接锦辰。 她觉得太麻烦他了,正想拒绝,林少清却表示自己昨天已经答应了锦辰去接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个人去接总比一个人更麻烦些。 方冬弦只好点头同意,其实也由不得她不点头,林少清已经将自行车转个弯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