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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边伸脖子看呢,见他回头了还伸手小幅度摇了摇。他边上那人也跟着探出头来,被聂远一巴掌推回去了,尽管如此路行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之前送聂远回来的那位。讲台上秦老师叩了叩台面,抬眼扫视教室,“今天不点名,复习重点发下去一人一份,没来的让他们自己印,成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自己看着办。”台下一片哀声,盛行惨叫着哭求秦老师,“老师,能通融通融吗?”秦老师大发慈悲给了盛行一眼,“不能。”众人哀嚎,秦老师无动于衷,“走一遍重点,不听的睡觉随意闭嘴就行,把书翻到……”秦老师清冷的声音独占教室,聂远拿胳膊肘捅了捅隔壁痴呆状的苏克己,“傻了?”“还行……”苏克己揉了揉脸,喃喃道:“原来他是老师啊……”聂远点头,“吓到了吧,我还以为你看上什么样的了,原来是看上我们老师了。”苏克己捂脸,声音掐在喉咙里咕噜噜,聂远听不清凑近问:“说什么?”苏克己抬头星星眼,“没,我就觉得我相好太牛逼了,竟然是老师啊,还是英语老师!”“……”对于学渣中的报废机,聂远只能说不是人家太牛逼是你太弱鸡。看苏克己一脸崇拜还挺好玩的,聂远泼他冷水,“不是还没追上呢,你说什么相好不相好。”“迟早的事,”苏克己表示信心满满,“他都亲过我了。”聂远:“!!!”苏克己一脸幸福,“第一次见面就亲过我了,他得对我负责。”“……负责是这么用的吗?”聂远无语,“来说说,怎么就亲上了啊,你不洁癖来着嘛怎么给一陌生人亲,别告诉我你看脸。”“哪能啊,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了,我去英雄救美来着,然后被他们一棍子蒙水里去了……”苏克己老脸一红,“我就头晕,他以为我溺水了,然后就……”聂远无话可说,默默地看着苏克己在那里捧脸发花痴无声尖叫,活脱脱一迷妹,“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的美梦,但那实在算不上是吻啊,人家是急救啊急救!”苏克己瞪他一眼,满脸不高兴,“我说亲了就是亲了,你管我啊!”“行行行我不管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聂远觉得没意思极了,还以为这对能有多刺激呢,结果就是个狗熊救美不成反被美人人工呼吸一呼吸就把狗熊心叼走的狗血故事,聂远表示很失望。苏克己还是不高兴,拽着聂远不撒手,“你得管,我还没追到呢。”“你追没追到关我什么事?”聂远气笑了,苏奇葩的脑回路实在没法理解,“用不用以后洞房了我都帮你啊?”苏克己大惊,“你不是有头鹿了吗,竟然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聂远!”聂远一听到这茬就烦,真后悔当初少不更事把路行安的消息太早放到人面前,“你听谁瞎说的,老子单身!”“哦……原来你也是单相思,我懂了,”苏克己同情地拍拍聂远的肩鼓励道:“那就让我们携手努力追妻共创美好未来吧!”聂远甩下苏克己的狗爪,没好气道:“滚滚滚,你追你的别搭上我。”苏克己还要说什么,讲台上啪的一声响动,秦老师一脸风雨欲来把教案拍桌上了,声音冻得人一哆嗦,“最后面两位同学有话出去讲,不要在这打扰其他人。”苏克己忙说:“没了没了都讲完了。”秦老师看都不看他一眼,“讲完就出去。”苏克己急了,“我不出去!我就来堵你的,秦授你得给我个说法,为什么突然躲着我!”教室里一阵哗然,兴奋地看着这位陌生的同学控诉万年冰山秦老师,聂远恨不得把脸塞到桌子底下,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带苏奇葩来上课,刚刚他绝对被秦老师眼神警告了,完了完了肯定要被穿小鞋了……秦授脸难看三分,“出去。”“我不!”苏克己梗着脖子倔强,“你都亲过我了!”众学生:“卧槽!”秦授一摔书直接走到苏克己面前,“滚出去。”苏克己看秦授靠近了先是一喜,听到心上人这么一句表情瞬时就变了,嘴巴一扁,竟然要哭?!其他人隔得远没注意到,他隔壁的聂远看得清清楚楚,苏克己是真有眼泪了,聂远一脸卧槽,这就哭上了???秦授被苏克己眼底的水光一逼也有点措手不及,顿了顿他的学生们叽叽咕咕八卦。烂摊子得收,秦授把课改了自习,拽着苏克己出了教室。秦授一走教室瞬间哄然犹如养鸡场,盛行直接冲着聂远就来了,急哄哄开八,“老四,你边上那个和秦老师怎么个情况啊?快给我说说!”聂远扶额,“单相思吧,他追咱们秦老师来着,目前还没追到。”盛行一脸中彩票般亢奋,“这人哪院的啊,真英雄啊竟然看上秦老师这朵高岭之花了!”“他不是咱们学校的,比我大四岁,已经工作了。”聂远补充道:“少八卦秦老师的事,小心他挂你科。”盛行焉焉,“就你煞风景。”路行安也走了过来,顺手把盛行的包也带过来,“我看这课估计上不了了,你们回宿舍?”盛行打起精神跟路行安分享八卦,路行安听了会儿,突然对聂远说道:“这就是你上次说的朋友?”“什么?”聂远一下没反应过来。——嗨,那个啊,就我一朋友纠结要不要跟人家好呢。现在没事了,他说已经想通了——两个男人算什么事儿呢,还是找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对吧路行安重复完聂远脸色都变了三回,“啊是……是他……”路行安又问:“你不是说他想通了么,怎么又跟秦老师纠结上了呢?”聂远眼神乱飞,心虚道:“大概不撞南墙不回头吧……”路行安哦了声,聂远偷偷看他脸色发现挺正常,小心翼翼问,“你觉得他这样……好吗?”“说不上吧,情如饮水冷暖自知,我们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意义?”路行安电话响起,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走到一边接电话去,聂远一口气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噎地他心慌慌,焦虑着等路行安打完电话回来,又急匆匆地继续追问。路行安想了想,“这要看秦老师怎么想了吧,秦老师要是也有那方面的意思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没有,那就是一头热没必要了吧,多累啊。”聂远脸一白,喉咙涩地疼,干巴巴道:“对啊,一头热没必要。”路行安眼神一闪,清了清嗓子,“你们待会儿回宿舍帮我书一起带回去吧。”见聂远神色恍惚,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