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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盯着花满楼,突然,右臂的铁钩朝花满楼的面门奔去。花满楼右手一出,电光火石之间制住了铁钩,柳余恨便再也扯不动了。花满楼松开手,淡淡说道:我是个瞎子。但是,总有些人不相信。不过,这样也好。他的情绪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刚才的话也只是在陈述事实般,语气温暖而平静。他摸了摸椅子背,然后坐下:陆小凤,先将几位朋友安置好吧,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陆小凤突然道:你就没坐空过?花满楼道:你希望我坐空?陆小凤笑笑没有说话,带着柳余恨等人下了楼。等他们都下了楼,花满楼摩挲着茶杯道:下来吧。一个小姑娘从小楼的屋顶上翻了下来,她笑嘻嘻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花满楼笑笑不说话。这姑娘又道:你不问我来干什么?花满楼道:你想说自然会说。小姑娘凑到花满楼跟前,双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真是瞎子?花满楼道:自然。小姑娘撅嘴又道:那陆小凤也太不够朋友了,明明你都这样了还给你找麻烦。花满楼道:他从不把我当瞎子。小姑娘眼睛转了转:你们是朋友?生死相托的那种?说罢,眼睛瞟了瞟放在桌上的紫砂壶。花满楼笑出了声:生死相托?呵呵,也许吧。不过,如果你若是在壶里下毒的话,我是不会死的。小姑娘咯咯一笑:那我回头再找你玩。说完,就翻身一跃,出了小楼。这时,楼下又响起了极轻的脚步声。花满楼闻到一股似近似远的花香,幽然飘来。花满楼道:四条眉毛,你又回来干什么。陆小凤笑嘻嘻道:看你有没有被毒死。花满楼道:毒药你都敢喝,我又怕什么。陆小凤走到花满楼身后,俯□道:怎么样,香不香。花满楼道:哪里来的好东西?陆小凤手上端的正是一盆玉玲珑,是漳州水仙的上品。花期正盛,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似是挠在人心上般,令人恍若酣醉。陆小凤看着水仙花边的花满楼,道:我将他们都安置好了,只是,忘了安置我的住处。花满楼轻轻一笑,似有一朵鲜花在他嘴角绽放:小楼的柴房厨房供君选择。陆小凤长叹一声: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花满楼继续微笑道:四条眉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陆小凤搬了把椅子坐在花满楼身旁,双脚翘在栏杆上,懒洋洋的道:花兄请讲。小雪儿月圆,雾浓。牛二和一帮人喝完酒刚从小店里走出来,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也是些欺软怕硬的主,看到有些姿色的女人便毛手毛脚的调戏一把,都是些见色心起的货色。这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似是少女发出来的,一声一声,勾的人欲罢不能。牛二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借着酒力,他和张三,王五,熊大还有郝七一起朝哭声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平日里胆小怯懦的冯五,在酒肆门口等他们,顺便看着他们明日要上的货。这五人走进传出哭声的巷子,只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揉着哭红的眼睛。牛二顿时有些奇怪,想他牛二平时也是阅人无数,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一个成年女子发出的,怎么也跟现在眼前这个青涩幼齿的小孩儿划不上等号。剩下的四人一看是个小女孩,暗自心中骂了娘,又总觉的心痒难耐,便在牛二耳旁轻声道:小孩就小孩吧,这小姑娘的滋味,啧啧………说着,猥亵的笑出了声。牛二咳嗽了一声,正人君子模样的向小女还走去,听着脚步声,小姑娘抬起了头,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出现在牛二面前:你是谁?小姑娘瑟缩了一下。牛二装出一副善良的面孔:小姑娘在下带你回家好不好,是不是迷路了。牛二见小姑娘不说话,便又故作亲切的问道:你叫什么?小姑娘歪歪头,似乎想了一会儿,道:jiejie叫我小雪儿。说完,她红肿的眼睛直直盯着牛二,一瞬间,牛二觉得那瞳孔也是血红色的。小姑娘又道:我渴了。牛二心念一动,道:来,在下带你去吃点东西。说着,将手往小姑娘的身后一伸,正欲一掌劈向小姑娘的颈部,却感到胸部一阵刺痛。他瞳孔一缩,知道自己这是要死了。他的胸口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面前的小姑娘一边舔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一边冲他冷冷的笑着,仿佛刚才那个胆怯无助的她只是一个幻觉。而在一旁的张三掏出两把柴刀就向小姑娘砍去。王五和郝七堵住了小姑娘的近路和退路,一人一根六尺长铁棍。熊大则是直接出拳,二话不说,直取小姑娘的腹部。小姑娘突然开心的一笑:一会儿就不渴了。她纵身一跃,以王五铁棍一端为落脚点,化拳为掌,直劈张三面门。张三举起柴刀一挡,小姑娘一个双峰贯耳直击他太阳xue,张三又将刀面移到两耳处,小姑娘双掌突然化为利爪,一手掐住了张三的脖子,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张三已经倒地。王五和郝七看着张三倒下,几欲发狂,挥着双棍朝小姑娘头部劈去,二人从两个方向成夹击之势。小姑娘舔了舔自己带血的嘴角,一个燕子钻云,从二人的夹击中逃脱,二人招式未老,便将铁棍掷出,欲将小姑娘从空中击落。这小姑娘不慌不忙的一个翻身,跃到王五的身后,伸出一只手,只听王五凄厉的一叫,他的百会xue处已经是一处血洞。郝七一看王五已死,便欲与熊大合力干掉小姑娘。然而未等他与熊大会和,小姑娘便如鬼魅般飘到了他面前,急取他的“天突”“迎香”两处大xue。他失了武器,脚步一乱,只得用双臂去挡,却觉得双臂一阵钻心之痛。那姑娘双指竟穿过他的手臂直取他面门,小姑娘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姑娘将刚抠出的一副眼球扔到地上,又顺手抄起张三的柴刀,咔嚓一声,郝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