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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往几日前自己出来的那个密道口走去,口中问的急切。可骆少津那性格当真是cao蛋,自己都问到这个点儿上了,他竟然仍是什么都不言语。萧阅咬咬牙,继续追问道:“这几日发生了何事你是不是都知道?那白夕禹能靠得住?那日我一出来便被燕王揪住了。”萧阅以为骆少津又要不答,没想到他却开口义正言辞的解释道:“夕禹虽同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但绝不会出卖殿下。”此时,萧阅心里急躁,却又要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有些话不能问的太明白,只能问道:“你到底要找那燕王借什么?”骆少津驻足,肃穆道:“一封信。”“一封信?”“对,在燕王身上的一封信。”萧阅怔愣着,被这些事弄的有些喘不过气,正要再问,却突觉后背惊凉,还未及反应便被骆少津抱着往旁边草地摔倒而去。霎时,那身后射来的冷箭便从骆少津的胳膊擦rou而过,直直插入面前树干之上。“阿骆!”萧阅捧起骆少津涌出鲜血的胳膊,惊慌的叫道,并立刻起身护在骆少津身前,凛目看着空旷的前方。“谁!”萧阅大嚷,可另一只冷箭却又从另一个方向射来,骆少津忙起身将他护住,飞身往上一跃,站在了一大树的树梢之上。可是,二人才在树梢上落定,数只羽箭便如射空中飞禽一般极速而来。骆少津嘴角极快的扯出一个不屑的笑来,仿佛等的就是这一刻一般,在那些羽箭射来之际,已呼吸般的极快速度,抱着萧阅从树梢上飞落而下,趁那些羽箭射入那树梢时,绕道了这大树背后。“元贝王子很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骆少津偏着双眸,背靠大树,将萧阅拥在了自己身前,用身体护着他。萧阅此时已无暇去感叹他家属下如此年少便有如此强健的胸肌,只道:“元贝,又是你!”元贝从那空旷之地缓缓走出,面上仍旧是让萧阅十分熟悉的狠戾之气。“不必躲了,我没带人,手上的羽箭也用完了,你们的命很大。”萧阅看了骆少津一眼,骆少津示意不可轻举妄动。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元贝会突然杀出来,难道是沾木尔已经知道殿下还活着并在南楚了吗?萧阅自是也想到了这一层,额上开始淌出了热汗汗。北流大伦本也不是个好打发的角色,那些逃生的伎俩,或许当时能瞒过他,但只要他略思索一会儿便能想透,自己一开始也是料到这一点的,也想好了退路。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南楚出意外,以至于逗留这么多日未有前进。元贝的脚步已越靠越近,骆少津握着剑的拇指一动,寒剑已出鞘半寸,只是,他的唇色却在慢慢的变的乌黑。那羽箭上竟是淬了毒的。“阿骆?”萧阅看着骆少津大汗淋漓的脸,再听着元贝靠近的脚步,有些慌乱不知所措。而这时,元贝已持弯刀袭来,骆少津将萧阅往外一推,抽出寒剑,挡住了元贝的弯刀,只是他的体力在急速下降,脑袋晕眩。萧阅未有言语,见二人一刀一剑已过几招,便顾不得许多,从旁捡来一根枯木棍,在元贝即将砍伤本就一身伤的骆少津时,出招挡住了他的攻击。“殿下。”骆少津毕竟年少,毒素在体内的游走,以及本身的伤势,迫使他在接了元贝数招后脱力的拄着剑跪倒在地。“你先歇着,我来。”萧阅拎着木棍愤怒的瞪着元贝。此时,面对萧阅,元贝的目光里除了狠戾阴毒外还有着滔天恨意。萧阅的武功算是半路的半路出家,并未有任何人指点过,自也不是元贝的对手,勉强撑了三十多招后,仍旧战败落幕。元贝见萧阅暂时无力爬起,眼疾手快的握着弯刀朝意识已模糊不清的骆少津砍去,却听萧阅嚷道:“我们要是死了,你的秘密立即就会被公之于众!”元贝的动作骤然滞住,垂着眼,俊秀的脸庞上一时间毫无表情。萧阅撑着地喘着粗气,却听元贝忽然悠悠的说道:“都知道了。”萧阅顿住,有些惊疑的看着元贝,却见元贝收回弯刀,身子有些麻木的转过来面对自己,眼中狠戾正在一点一滴的朝自己聚拢,但声音却透着些凄凉。“父亲和兄弟,都知道了。北流男儿都乃铮铮铁汉,而我贵为王子,竟已不算是个男儿。”言讫,元贝抬眸看着萧阅,提起弯刀朝他而来,双眸中的杀气带着阴毒,看的萧阅毛骨悚然。这是有多恨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萧阅不想解释什么,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信。见元贝抬刀朝他砍来,立马使出最后力气翻身跃起躲过了这一刀。元贝被萧阅彻底激怒,朝他急攻而来。可不等萧阅再出手反击,几块菱形小铁片便打中了他的手腕,弯刀骤然落地。元贝还来不及转身,便被一人一掌打在胸口,弹出数丈之远,鲜血立即从口中吐出。随即,他双眼圆睁,只见一只洞箫带着凛凛杀气直逼他的咽喉。“夕禹,别杀他!”萧阅出声叫住突然出现的白夕禹。白夕禹的洞箫在离元贝一寸之地停下,继而收回,不解的看着萧阅。“总之就是别杀他。”白夕禹冷冷的向后退了几步,并未多言。萧阅上前看着受了内伤的元贝,冷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把你弄成这样的人不是我,但,我真的很抱歉。只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以绝后患!解药!”言讫,萧阅看了眼被白夕禹扶起来已中毒昏迷的骆少津,朝元贝伸出了手。“他没有解药,走吧。”白夕禹淡淡的开口,萧阅一惊,只见白夕禹已扶着骆少津往前而去。萧阅看了一眼,忙跟了上去,留元贝在原地仍然悲愤凄凉的盯着他的背影。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分钟,我来发文了。么么哒,谢谢小天使们看到了这章,(づ ̄3 ̄)づ☆、第19章一封信“怎么样,这毒你能解吗?”萧阅见白夕禹带着他和骆少津回了那暗道,却没有通向归云楼,而直接从暗道尽头拐了个弯儿,开启了一道机关打开了一间石门。此时,骆少津正躺在这石门内的石床之上。白夕禹没有看萧阅,只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喂道骆少津口里,那药丸遇到唾液便自行溶化于口。但见骆少津喉咙上下一动,唇色立马便由乌黑恢复为了常色。萧阅松了口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立竿见影吗?“那边有水,把他衣服解开,给伤口包扎下吧。”白夕禹从怀里掏了瓶伤药出来给他,便拿着洞箫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神毫无波澜。萧阅看了下这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