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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笑,竟带着说不出来的幸福:“俺怀了,要生娃了。”阮青梅呆滞了许久,接着又想,都有龙神了,男人生子又有什么不可能?胡老八自枕头底下拿出卖身契,以及阮青梅曾经留下银子剩下的一半,都递给阮青梅:“这是你的,还给你,你自由了,不再是俺胡老八的妻子了。”胡老太在门外看见了,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胡老八越老越高耸的肚子,终究还是没说,嘴里念叨着家里揭不开锅了,索性躲到灶台去,眼不见为净。阮青梅没接,问道:“为什么救我?我什么放我走?我还以为......”“以为俺会觉得你丢了俺胡家的脸面,会打死你?”阮青梅没说话,却也表示承认了。胡老八叹气:“以前的确是俺对不起你,俺只求你一件事,俺希望你以后有机会能来看看这个娃,说你是他的娘......俺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被爹生下来的小妖怪,不想让他被别人说没人要的野种......”阮青梅竟有些微的哽咽,魁伟屠夫突然变得柔情,看上去实在滑稽,可就是让阮青梅哭得不能自己。不知道是在哭胡老八,还是在哭自己漂泊的命运。李鲤想找人谈心,钻进了乐水的房间,乐水把他赶出去,说是胡老八产期在临,他要和安霓再确认几遍给胡老八接生的事宜。李鲤只好又钻进了敖宗秀的房间。敖宗秀竖着耳朵早听到了动静,这会儿扭过头去装作看风景,心想,找不到乐水才来找他。李鲤盘腿席地而坐,唉声叹气,等敖宗秀来问。敖宗秀偏偏不问,李鲤又郁闷了。李鲤就说:“宗九太子,你变个镜子给我吧。我还想看看,化了龙和鲤鱼比到底哪里更好。”敖宗秀头也不回地甩了个水镜术在李鲤面前,愤愤不平地想,也只有李鲤敢把他的水镜术当玩具了。却没曾想,半天都没听见李鲤的动静。不夸自个睫毛长了?敖宗秀有些纳闷的回头看,却见李鲤呆坐在水镜前,双目无神。是入镜的征兆!敖宗秀立即滚起到李鲤身边,那水镜上不再是李鲤清晰的倒影,而是一池深山里的湖泊,长满了荷叶荷花,一只朱红的鲤鱼在游荡,只游来游去,什么都不做,仿佛永恒静谧,却叫李鲤深陷其中不得自拔,直至溺死。“李鲤!李鲤!”敖宗秀收了水镜,呼唤道。李鲤却是入镜太深,呆呆地坐着,根本挣脱不出来也不想去挣脱,双眼愈发呆滞无光,犹如油蜡将尽的灯火。敖宗秀去听李鲤的鼻息,听到的却是凡人被水困住的窒息感。敖宗秀顿时慌了神,大喊道:“安霓!快来!李鲤要被淹死了!”乐水与安霓听了,还道是李鲤和敖宗秀在玩闹呢,没去理他。眼看着李鲤眼中的光越来越暗,却诡异地流露出一丝平静来,敖宗秀急得脸色发红,无暇去想后果,立即从丹田里引出一股银白的龙气来,嘴渡嘴地送进李鲤肺腑中。真龙的龙气如春雨甘霖,在那片早已消失的山湖中引起阵阵的涟漪,无忧无虑游荡着的红色鲤鱼被唤醒了一些知觉,仰头看着天,龙气化作的雨水温柔地倾洒在他身上,叫他感到了宁静和舒适,那是无比真切的心安。李鲤便瞬间从虚幻、上瘾而又致命的安逸中惊醒,恍惚间只知道渴望更多的真实,循着来源去索求更多。敖宗秀一下子瞪大了眼,嘴唇被李鲤紧贴着,对方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咬着、舔着,舌头就像是灵活的鲤鱼,在他湿润的口腔极尽贪婪。被占便宜了!作者有话要说:宗九从河里取水下雪这一桥段灵感来源于的一个小短篇,讲的是有个人看到一条龙在河里翻滚,携带着好多水上了天,然后就下起倾盆大雨来。我一看,诶,还挺符合水循环原理的,哈哈。第20章亲吻从小娇生惯养、对外人不敬且远之的敖宗秀连勾肩搭背都很少,更何况被这么非礼,以至于短时间没反应过来,被占了许久便宜,才恼羞成怒地将李鲤摔回原地。李鲤吃痛,醒了,立即追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这话听上去,倒像是敖宗秀趁他昏迷时做些什么歹行一样,敖宗秀立即跳脚:“你还敢问我?我是在拿非常珍贵的龙气救你好吧!而且,我还隔了这么长的距离给你渡气......”敖宗秀务必求精确地比了下小拇指第一小节的前半截:“是你凑上来亲我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是这样吗?”李鲤茫然地问。敖宗秀断声道:“就是这样!”李鲤仰头期待地看着他:“那我可以再亲你一次吗?好舒服啊。”“啊?”敖宗秀愣了一下,脑子被前所未有的情况给烧得暂时短路。李鲤还煽风点火地继续说:“真的好舒服啊,舔起来软软的,湿湿的,尤其我的脸感觉特别舒服......”敖宗秀的脸很不舒服,一下子从耳后根红到了脖颈,气急败坏地说去:“你给我出去!”李鲤不想走,都忘了自己最开始来是诉说心中抑郁的,现在什么抑郁都没了,就想亲亲敖宗秀,再感受一下那种仿佛温水流淌过脸颊的舒畅感。但敖宗秀一点不客气,连推带搡把李鲤赶了出去,啪地一声关住了门。敖宗秀又怕李鲤出去乱说,就在门边竖着耳朵听。李鲤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句:“小气”敖宗秀气得差点跌倒,想出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狼心狗肺,知恩不图报,不过倒是又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李鲤居然对水镜术没有抵抗之力了。敖宗秀记得安霓说过,李鲤初初化龙,心性单纯,无欲无求,这才在水镜前毫无波动;那么现在,李鲤是开始有欲求有恐惧了吗?水镜里的景象,是朱红鲤鱼在小小的池塘内游荡,而李鲤偏偏为这样简单的事情沉迷不肯清醒。他做龙做得不开心,更想回到最初做一只懵懂无知的鲤鱼?正想着,听到安霓在外问李鲤:“你坐在台阶上干什么?”敖宗秀怕他乱说,就急忙走了出去,还努力做云淡风轻状,说道:“闲得慌吧。”李鲤幽怨地看了眼敖宗秀,叹气。安霓忽然奇道:“李鲤,你的面瘫好像好了一些了。”“是吗?”李鲤被这么一提醒,才发觉到他先前丝毫无感的脸似乎有了点存在感,揉一下,就有轻微的触感,还挺好玩。安霓端详了一会儿:“现在都会抿嘴皱眉表现小情绪了,看来不需要龙涎也能自愈嘛。不错,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