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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种起了果树,在山下种起了西瓜,可果树也不能一时见效,西瓜的收益也难以维持全寨男女老少好几百人的生计。现在已经逼得寨子里的年轻劳壮力出去打零碎工了。也得亏他们亲眼看过神迹,否则早耐不住这般清苦,又回去烧杀抢掠了。大当家跪在龙王庙大殿里,说得凄凄惨惨,李鲤听得也凄凄惨惨。李鲤心想着,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啊。这可真是难为他。大当家见李鲤半晌不说话,心里一慌,怕感动不了龙神,又满含悲壮地说起他们上山当土匪前的苦日子,什么连年旱灾、颗粒无收,父亲无德,母亲无能,定好的亲事告吹了,还有一堆宗族亲戚觊觎那遮雨拦风的破瓦房......听得李鲤在供案上连写了七个惨。正写第八个的时候,乐水不知有何事,顺道经过了大殿,随口说道:“你的故事这么丰富,情节曲折,高/潮迭起,还说得这么声情并茂,很有天赋,改行去说书吧。”大当家一愣,缓缓说道:“别说,有点道理。”乐水一指前头:“我看那座楼空着,你们筹点钱,盘下来,一些人说书演戏,一些人在山上种些花生土豆向日葵,炒好了拿到楼里卖,双收啊。”李鲤忙叫道:“那座楼是别人的,好多人去呢。”大当家说:“龙神大人,那绿水赌坊早因为作弊关门了,楼也被查抄了去。据说是被一位长相俊美的英雄好汉给指破了......”大当家不知道是不是被乐水夸了一句,戏精附体,绘声绘色地演了一出路见不平的大侠大战赌坊三百回合,终于戳破他们作弊的事实,群众欢呼、百姓爱戴,但那英雄却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李鲤还叹了一口气,心想他还没从绿水赌坊学习到什么呢。大当家越琢磨越觉得乐水说得可行,便立即向李鲤告辞,要回去和兄弟们商量一出戏本来。李鲤又郁闷了,对乐水说:“我听了那么久只觉得好惨,你一听却能想出好法子来,我是不是太笨了?”乐水怜爱地摸摸他的小脑袋:“你只是对人间不了解而已。”李鲤抱了一丝希望:“了解了以后我就能像你一样了吗?”乐水噎了一下,委婉道:“许多人本身对自己所处的人间都永远无法了解透彻,何况外人呢。”敖宗秀从后院走出来,斜睨着这两人你侬我侬。自从乐水来了,李鲤就不再拉着他问东问西了。但很快,事实证明敖宗秀错了。李鲤看见他,立马就问:“有只小猪好像生病了,你能帮他变好吗?”敖宗秀扭头就走。大当家那边动作果然快,叫寨子里少数几个识字的人连夜写出戏本来,又自个排演了一天,就来龙王庙给李鲤他们表演。乐水看了,说:“不行不行,太惨了,看得人憋屈。你们不要完全照搬嘛,要学会二次创作,要艺术加工,要让人看了欢喜畅快,前期的惨是为了后期的爽。”大当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去又是不眠不休地创作。再来表演时,给主人公添加了一些奇遇,说他好几日饿得没东西吃时,只好去河边打鱼,打上了一条鲤鱼,剖开肚子里居然是一块玉佩。而那玉佩里更是有玄机,里面竟然有一块小小世界有良田千亩,有宝药灵泉,里面一年,正好是外面一天。主人公靠这块玉佩收获了许多粮食,还治好了身患顽疾的富家千金小姐,得其青睐,叫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不迭,哭着求着要再成婚,做小妾也行啊。其实这本是大当家在李鲤面前哭诉的本意,想着神仙嘛,赐他们一点法宝,就能吃食无忧。现实中得不到,在戏本里这么一写,倒也过瘾。乐水说:“这样就对了嘛。”大当家问李鲤的意见。李鲤摸着胳膊说:“挺好的,就是一听见剖开鲤鱼的肚子我就一激灵。”“多谢龙神指点,现在咱们就先去试试水。”大当家欢欢喜喜地要带着队伍,先去街口表演,反应好的话再写几出来,一边练练经验,一边赚赚钱,好盘下绿水赌坊,做大生意。满怀信心的大当家在往日热闹的街敲锣打鼓,却半晌没人来。拉住一个行色匆匆的人问,那人说:“陈家二小姐和一个有夫之妇私奔被抓回来了,有碍天伦还不守妇道,现在大家要把她们烧死,就在菜场那里!”第18章火刑大当家带着一群小伙伴,丧气地回龙王庙与龙神告辞,先回寨子里等明日再来摆摊子表演吧。李鲤就问:“没人看么?”大当家说:“倒霉,正好今天菜场那边要处刑陈家二小姐,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街上都没人。”“哦。”李鲤点头,接着瞳孔一缩:“谁?”“陈家二小姐陈落雁,说是拐带一个有夫之妇私奔被抓回来了!”李鲤扭头冲后头喊:“宗九太子,不得了了!”菜场路口的宽地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声嚣鼎沸。中间搭了个柴火堆起来的火刑架,陈落雁和阮青梅都面容枯槁、分外狼狈地被捆绑着,受众人唾弃。奇怪的是,两人神色都难得的平静,没有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脸就羞愧难当,更没因为即将被活活烧死而惊惧不安。而正对着的高台上,县令虽然摆了张桌子坐在正中间,但却是坐立难安,浑身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只有张生请来的花大师穿了一身赭黑道袍,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喝茶。陈老爷站在县令身边,哀求着:“县令大人,不肖女虽行为不端,但实不至于要被活活烧死啊!”县令也好生尴尬、目露不忍,低了声劝告:“陈老爷,要我说这是你的家事,官府不该管。可那位张公子是京城小王爷面前的红人,而那位花大师的本事你也不是没看到,隔空就给了令爱好几巴掌,他一定要处罚令爱,我也不敢轻易忤逆啊。而且,实在是令爱做得没留一点退路,要是她私奔的是位清白女子也好,谁叫那阮青梅还是有夫之妇呢,按宗族礼法,也是该浸猪笼的。陈老爷,你致仕前是在礼部供职,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你要再阻拦,小心那位张公子叫人去参你一本家教不严、忤逆祖宗礼法之罪,反倒连累了陈府上下啊!”陈老爷浑身被抽了力气,失魂地摇摇晃晃。他想起陈落雁离家出走前留的书信,信里说她之所爱,必定为世人不容,现在看这诸多指指点点的嘴脸,果然半分不假!张生看着刑场上的两位女子,忽觉有点残忍,对那花大师道:“大师,我们这么做,是否有点不近人情......”大师却是一摆手,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