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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袖袖,我们不生了。”就只是刚刚那一个,已经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薛琰的心被狠狠揪住之后又松开,而那种疼痛到极致的感觉,他再也无法承受第二次了。什么儿子女儿,都没有她来的重要。如果他的袖袖不在了,那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所以,他只要她。予袖清楚的看到了薛琰眸子里的那一份恐惧,她知道他就是驰骋沙场,刀剑在前,都从来没有怕过,可就是因为她生产,他害怕了。“好,”予袖应下,声音柔和,道:“再也不生了。”第92章二年屋子里摆着一方掐丝珐琅花鸟图案的香炉。白烟丝丝缕缕,袅袅环绕,烟灰绕上一圈,雪白的烟灰陡然颤下,落了一地。香暖的气息伴着香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让人慢慢得沉醉其中,便不愿再起身。薛琰轻轻的掀开了被子。被子下的身子,未着寸缕,一只雪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间,手指微微握起。他小心翼翼的将腰间的手抬起。原本握着的手指突然张开,身子往前凑了凑,整个手臂都将他拦住,声音懒懒的溢出:“别走。”予袖本就嗜睡,再加上昨儿晚上被他那么折腾,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的,身子实在疲软的不得了,这一大早,抱着薛琰,怎么都不肯撒手。谁叫他身子那么热乎呢,她窝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别提睡得有多舒服了。舒服的让人不想起来。“该去接骐儿了。”薛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前几日骐儿闹着要和小舅舅玩,薛琰就把他送去了江家,让予衿和他玩一阵,说好了,今天就去接他回来。“不着急。”予袖呢喃着出声,手上却是把薛琰抱得更紧,道:“再睡儿。”薛骐那小子,和予衿待在一起,别提有多开心了,两人一定是闹天闹地的,巴不得他们就别来接他了。薛琰看她实在是不愿意起,也就只好继续躺了下来,将被子盖好。予袖江整个身子都往他怀里缩。软软嫩嫩得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而在他大手的覆盖下,是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身。虽然已经生产过了,但是予袖的身材没有半分的变样,就算是她自己一直嚷嚷,说是腰间赘rou多了不少。其实薛琰能感受到,她的腰一点儿都没有变,若真说哪儿胖了,那胖的,怕也只有胸前的两团雪白。一只手完全握不住。现下这一大早的,她这么一直蹭着,蹭的薛琰极其的躁动难安。可是想起昨儿晚上,他有些要的太过了,摸着她底下都有些红肿,薛琰就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了。于是就算难受,那也只能自己生生的忍着。......于是予袖这一觉就睡到了近午时。薛骐从外面跑进来的时候,房间的门,还是紧紧关着的。他已经两岁了,自己能走路,就是两条小rou腿迈起来还不太稳当,连带着身子也是摇摇晃晃的。他跑到门口,要推门进去,却被樱桃拦住。“娘亲,娘亲。”薛骐在外面扯着奶嗓子喊。“小世子,王妃还在休息呢。”樱桃朝着他嘘声道。薛骐扬着一张小脸,听樱桃这么说,疑惑的探头往里看,顿了顿,继续扯着嗓子喊:“娘亲,你在吗?”予袖听见了薛骐的声音。她也没想着他怎么就回来了,出声就应道:“在。”“娘亲,骐儿有话要跟你说。”薛骐听见予袖的声音,眼睛一亮,推门就跨了进去。樱桃没反应过来,要去拦的时候,小小的人儿迈着一双小短腿,跑的飞快。予袖急忙去推薛琰,催道:“你快起来。”薛琰掀开被子,起身,拿了衣衫直接披上,然后跨步下床。予袖的动作则慢了许多,这边亵衣才刚刚是系好,薛骐就已经跑进了内屋里。“娘亲,娘亲,我要和舅舅一起去――”薛骐的话卡在喉咙,就这么戛然而止。他看着面前薛琰的身影,脚步猛然顿住。显然是没想到薛琰也会在。往常这个时候,就算娘亲还睡着,但父王是已经出去了的,所以他才冲进来,可是这回......薛骐讪讪的闭上了嘴巴。“父......父王。”薛骐的声音显然比之前低了不少。许是薛琰长得就凶,有时候说话,语气格外冷然,薛骐他年纪小,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对着薛琰,他心里就一阵阵的害怕。“有没有和你说,就算是娘亲的房间,也要先问过才能进来?”薛琰低头,一边说着,一边将衣裳的带子系好。“有、有说过。”薛骐默默的点头,一张嫩白的小脸挤在了一处,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薛琰确实是和他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不是自己的房间,都不能乱闯,可是分明娘亲说了,她的房间,是可以的。但是薛骐不敢反驳。“那为什么不听?”薛琰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薛骐的头越发低了下去,话堵在喉咙,一句都说不出来。予袖这时已经穿好了衣裳,下床随意套了一双鞋,就踩着鞋边走了过来,伸手,将薛骐拉到了自己身边来。“是我和他说的。”予袖握着薛骐的手,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目光投向薛琰。薛骐不为所动。予袖又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道:“快去。”薛骐这才小小的上前踏了一步,抬手,拉了拉薛琰的衣角,奶声奶气的唤道:“爹爹,我错了。”声音柔柔的,带了些委屈的哭腔,这声音一出来,简直就跟予袖委屈的时候一模一样。薛琰的心瞬间就软了。这是他最没办法看见的。“好了好了。”薛琰点头,蹲身下来,面色这才是柔和了不少,问道:“怎么自己回来了?”“是小舅舅,带我回来的,他说,去骑马,我想......想问问娘亲,能不能去骑马。”薛琰只要不板着脸,薛骐就不怎么磕磕绊绊的,这么下来,倒也把一段话给说清楚了。之前薛骐才学会走路的时候,薛琰就带他去骑过马,说是什么他薛琰的儿子,骑马箭术,一定要精通,要从小教起。可是毕竟年纪还太小,浑身上下随了他娘,软乎乎的,坐在马上,连坐都坐不稳。薛琰手上力气也是收不住,害得薛骐那天差点从马上掉下去,不仅如此,白嫩的手臂上,硬是给磕的青紫了一片。那天薛琰就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