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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一步。真是聒噪。而同时,另一边站着的男子直勾勾盯着予袖的背影,一动不动,似是整个人,都痴迷于了其中。......予袖这么走过去,景落院的人也没敢拦。她才是王妃,是这王府的女主人,这府邸里的任何一处,她都有处置的权利。于是予袖走上了二层。脚步轻巧。洛婵方才在屋里,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叫喊的那么大声,若说没听见那才真是奇怪了,当时她便晓得,一定是她那娘又在无理取闹了。所幸她想怎样就随她去,她不想管,也不愿去管。因为从他们把她赶出洛家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认这些人了,这一回若不是念着他们有用,是不会收留他们的。可是一转身,就看见江予袖,站在她的面前。当时洛婵的脚步就顿下。虽然知道她昨晚已经回来了,但是却没想到,会在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洛婵愣了一下之后,俯身行礼,唤道:“见过王妃。”予袖看着她俯身下去,但只是看着,没有出声,让她起来的意思。洛婵见她不说话,顿了顿,就要起身。“本王妃有叫你起来了吗?”予袖启唇,声音冷冽。洛婵还不能明面上和江予袖起冲突。她只得咬咬牙,复而蹲身下去。“这是王府,武定王府,一切作主之事,皆要听从王爷的意思,就算王爷不在,那还有本王妃我,哪里轮到让你作主。”予袖吐字,不紧不慢,声音虽是柔和,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几乎没办法,张口反驳。“王爷之前已经说过了,让你出府去,同家人一起,而不是将他们,带进来。”“凭什么?”洛婵这声音,像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是被逼到了绝路了,她就不再在乎那些,将所有的面具撕开来,活生生的呈现出最原本的面貌。嫉妒的,强硬的。“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陪了他那么多年,就连他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他是我的,他就是我的,你江予袖,凭什么要赶我走?”“你救的?”予袖轻笑,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当初在白水镇,明明是我,把他从雪地里带回来,明明是我,给他包扎了伤口,那是我家的院子,是我的房间,洛婵,你怎么好意思说那些是你做的?你又凭什么?”声音凌厉,一字一句,句句不留情面。洛婵怔怔的听着这些话,当时似乎还不能反应过来, 就是整个人都懵懵的,睁着眼睛,看着江予袖,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她一边连连摇头,一边似是喃喃自语:“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会是你?”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她江予袖。第74章驱逐“你一定是在说谎,一定是在说谎!”这是洛婵还能抓住的最后一道筹码,也是唯一她认为,能够比过江予袖的事情。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那她到时候,该如何自处?“是我救了他,他醒来的时候,只有我在他身边。”洛婵一字一句,说的也是信誓旦旦。洛婵想,这件事,不是她江予袖空口无凭说了就成立的,得有证据。可薛琰当初却是亲眼看着她在他身边,亲眼看着是她救了他,所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那个人。而没有其它。只要薛琰是相信的,那她江予袖说什么都没用。洛婵想到这儿,抬腿就往外走去。她要去找薛琰。予袖往旁边跨了一步,将她的去路拦住。她自然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洛婵,你自己心里明白,你现在所得到的这些,都是因为谁,也该明白,自己如今,是何等的处境。”予袖伸手,一根手指,正好就指在洛婵眼前。就是之前受了伤的那根手指。虽然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莹白的指尖上,还是能依稀看出小小的一个黑点。“你往我的针线上淬毒,欲置我于死地,光这一桩,洛婵,我便不会放过你。”她江予袖最惜命,可她偏偏就想着要她的命。这样的人,如何留得。“我下毒?”洛婵丝毫不在意她这话,反而是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据?”予袖勾唇轻笑,收了手回来,轻飘飘道:“我不需要证据,我说是你,那就是你,我要将你如何,你便只能如何,洛婵,我有足够的资本,而你没有。”薛琰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她。这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我再给三日时间,三日后,搬出王府,带上那些个的累赘都一起,否则,休怪本王妃将你轰出去。”“到时候,可就不会让你这么好过了。”就这些,已经是对她洛婵最大的恩赐了。她不愿对她动手,因为像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不,我不会走的,王爷不开口,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洛婵咬牙看着她,语气倔强。就她江予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她一定要见到薛琰,只要见到了薛琰,他就一定不会不管她的。予袖看着她这副模样,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的柔柔弱弱,反而是咄咄逼人,真是叫人觉得万般可笑。她也不想再理会她。“江予袖,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这处王府,只有我才能是女主人,只有我。”予袖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洛婵却还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这么多年,她一步一步才走到这儿。所以,这些事,不会这么轻易,如果她过不好,那江予袖也休想。予袖只当做没听见,缓缓的踏步往下走。樱桃正好走过来扶她。予袖一手稍稍的提起裙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忽然间,腹部有疼痛传来。予袖想,许是方才一下动了火气的缘故,心下闷着,不太能喘过气来。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快些回去。”一出声,予袖连声音都虚弱了不少。樱桃仔细的将她扶着。从这一路回去,予袖的脚步越来越虚软,但她还是强撑着了,最后身子挨到床沿的时候,眼睛一闭,昏了过去。......鸿宁殿内。楚珩一身月白常服,坐在殿中木椅上面,而薛琰,则在他旁边坐着。两人皆是面色严峻。“大堤山那处,地势严峻,易守难攻,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