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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一翌回答。“也是,我能期待她有什么反应。”沉默良久,薛琰突然低笑着说话。话中,是满满自嘲的意味。“那,王爷――”一翌小心翼翼的,有话要说的样子。薛琰冷冷扫了他一眼,道:“你继续去看着就是了。”“是,我知道了。”一翌得了令,二话不说,脚上抹了油一样,溜得飞快。“王爷,洛姑娘感染风寒,身子一直没好,大夫都换了好几拨了。”秦嬷嬷是皇上那边派过来的人,因为皇上担心薛琰这样一个大粗汉子没办法自己打理府邸,所以特地挑了个嬷嬷过来,帮忙打理。刚开始的时候,府里边只有洛婵这么一个姑娘,让秦嬷嬷也自然而然的以为那是日后的女主子,所以凡事便上心了些。尽管现在有女主子了,但秦嬷嬷对洛婵,还是更为上心一些。这以后会不会也成为王府的女主子,那都是说不定的事。“您要不要,抽空去看看她?”秦嬷嬷问这句话,才是她说话的意图。自从王爷成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景落院了,虽然那边该有的都没少过,但是洛姑娘的病一直没好,怕不过是心结罢了。王爷去看看她,缓解缓解她的心情,那说不定,会好的快一些。“我最近没空。”薛琰直接就回了过去,接着道:“过段日子再说吧。”既然如此,秦嬷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噤了声,退下了。......其实洛婵这一回在梅园正好碰见江予袖,有巧合,也有安排。她待在景落院已经很久了。说好听一点是让她安心养病,但实际上,就是将她软禁在那个地方,不让出去。刚开始的时候,身边的丫鬟还在安慰她,说王爷是为了她着想,是怕王妃进府来会做伤害她的事,所以才让她好好待着的。后来,她就时常听下人打听消息,说王爷对那位新进府的王妃很好。把库房的钥匙给了她,顺从她的口味用膳,甚至亲自给她上药,洗脚。她认识薛琰这么多年,何曾为一个女人做到这般地步上。所以当知道自己的特殊地位马上要被取代的时候,洛婵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慌感,这种恐慌感让她坐立不安,甚至无法入睡。她靠恩情才得以留在了他身边,得到那么一丝半点的与他人不同的关怀,然后忽然有一天,就连这一点点的不同,都即将消失殆尽了。她怎么可能还能安心。所以她才出了院子,想去看看。“姑娘,方才听秦嬷嬷身边的人说,王爷在挑选首饰。”洛婵身边跟着的丫鬟玉珠笑着说道:“后来没挑到满意的,还让秦嬷嬷去库房里,拿那块绿松石出来。”“哦。”洛婵方才是回到景落院,屁股落了凳子不久。她面上淡淡的,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过些日子是姑娘的生辰了,想来王爷,定是在为姑娘准备礼物呢。”玉珠这话一出来,洛婵的身子明显一震。她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上面来。“......我的生辰?”玉珠点头,答道:“是啊,姑娘您忘了吗?每年您的生辰,王爷都会准备礼物的。”绿松石是珍品,一颗难求,王爷拿这个送给自家姑娘,那也算是莫大的殊荣。玉珠这么一说,洛婵心里突然明朗了起来。对呀,马上就是她的生辰了,到时候,薛琰就一定会过来景落院,然后,她就能见到他了。她一定要抓住机会才是。“其实在王爷心里,姑娘您一定要比那位所谓的王妃重要的。”玉珠觉着,自家姑娘陪了王爷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地位在的,而王爷不过暂时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只要能王爷清醒了,看清楚了,那到头来能待的久的,只有她家姑娘。“好了,日后莫再说这些。”洛婵回头,轻声斥道:“王爷只是感激我的恩情,并没有没有其它的,能让我留着,已经是恩赐。而且那是王妃,是这府邸的主人,是咱们该尊重的。”就算是训斥人,洛婵的声音也是柔柔的,每一个字音都百转千回,眼角眉梢,没有一点凶狠的模样,反倒是楚楚可怜。就因为姑娘总是这般与世无争的模样,才越发让府里的这些下人为她忿忿不平。自从江予袖进府之后,大家就经常在暗地里谈论,说王爷被狐媚子勾了魂,委屈了洛姑娘,洛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就算如此受了冷落,却什么都不抱怨,甚至还为王妃说话。她们都说,若是能让洛姑娘当王妃,那王府里,一定不会像如今这般的乌烟瘴气。......薛琰办完公事,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予袖正在小几旁趴着。小几上放着一个木篮,木篮里是针线布之类的东西,而予袖听见声音,抬起头来,见到薛琰,起身间,两腿发软。差点摔倒。她面色惨白,额角冒汗,咬着下唇,显然是痛得不行的模样。薛琰大步上前去,问也没问,就俯身下去,一把将予袖抱起。让她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怎么了?”薛琰在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予袖摇头,道:“没什么。”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她说这话,薛琰自然是不信的,转头便吩咐红橘:“去请大夫。”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设定原因,男主改成了武定王。第19章照顾“不......不用。”予袖出声阻止。她一只手按在小腹处,身子微微蜷缩,说一句话,甚至连带着喘了两口粗气。她这是正常现象,每个月都有的,没必要叫大夫,就算叫了,那也没用。“王爷,王妃这是来小日子了。”樱桃知道予袖现在说话都艰难,就在一旁给她解释,道:“王妃身子一向不好,每回这几天,都痛得死去活来,许多大夫都诊过了,也开过了药,都没用。”江予袖这是体寒,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初初时吃过几回药,后边没什么效果,也就不吃了,每回痛的时候,就这么硬生生捱着,捱过几天,就没事了。薛琰看着她,已经疼得直抽了。但硬是紧紧咬牙捱着,双手捏着衣角,骨节处泛白,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薛琰在这里,她是不敢出声。却让人看了,心疼的紧。薛琰伸手,探在她的额头上,指尖才轻轻碰到,带着汗湿的一片冰凉,刚想给她擦擦汗,予袖将身子一缩,离了他的手。“王爷。”予袖尽力的抬眼,看着薛琰,声音却很是微弱,道:“今晚怕是,会吵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