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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感动更多、开始更汹涌的信赖、安定与强烈的依赖冲动。还有想说点什么的冲动。这种情绪催使着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手还要抬高搭在他肩上搂住他脖颈。梁宴辛一怔,接着无奈地低笑一声,抱紧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继续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动作方便她抱着自己。温书瑜努力踮着脚,把脸埋在他颈窝,脸颊和耳朵被他颈间的热度一点点染出浅浅红晕,脑子也被他的笑弄得晕乎乎不清醒。好想说点什么。她似乎真的很少把想法说出口,有些话也从来没有说过。想到这一点,她立刻紧张得手脚发软,差点连脚都要踮不住了。她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终于脑子一热,瓮声瓮气地含糊憋出几个字。“……好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告白,老男人欣喜落泪。☆、别这么叫“……好喜欢你。”怀里的小姑娘说话时,暖暖的气息轻轻扑在颈窝。梁宴辛动作一顿,脸上难得浮现出怔然与错愕。喜欢?她软软的语调和声音还缠绕在耳边,像化为丝丝缕缕,将他的理智一瞬间束紧到四分五裂。他搭在她腰侧的手蓦地收紧,本能地微微低头将下颌抵住她头顶,一只手扣住她后脑。——避免她抬头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他忽然心软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且颤抖。哪怕是之前她答应自己时也从没有主动剖白过心意,更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喜欢。他一直以为自己只在意结果,对于过程一点也不在意,所以从来不让她特意对自己说这些。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四肢百骸都淌着难言的、满足之后的焦灼。他低头再次重重地吻住她,甚至失控地用长指捏住她两边脸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逼迫”她乖乖张了嘴。温书瑜有些吃不消他的力道,手胡乱去拉扯他的衬衣衣领试图阻止,结果后颈却蓦地覆上男人一只手。他掌心温度熨烫着她后颈那块肌肤,长指不轻不重地合拢揉捏。她后脊一软,小声地呜咽一声。“别这么叫。”梁宴辛喉间一紧,惩罚似地咬她下唇,呼吸急促。作为当事人,话刚一出口温书瑜就察觉到了男人细微的反应与动作,再加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她整个人顿时如梦初醒,下一秒脸颊因为羞怯而通红。……自己这是在告白吗?!可是,可是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名其妙就说出来了啊!那四个字她说得好像不是很大声吧?埋在他胸口说话是不是也听不太清?梁宴辛应该没听见吧?问题一个接一个地蹦进脑海,她趁着这一吻结束推开他,把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他胸前装鸵鸟。“眠眠。”他嗓音微哑,“你刚才说了什么?”“没说什么,”温书瑜嘴硬道,反驳时抬高嗓音好显得不那么心虚,“你听错了。”“听错了?”他重复。她忙不迭胡乱地“嗯”一声算回答。男人的手忽然托住了她的脸,接着手指微微一用力,她就不得不仰起头瞪大眼望着他。梁宴辛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一圈,最后定定地停在她轻颤的眼睫上。他越看,她的脸就越红。“喜欢我?”他蓦地轻笑。温书瑜整个人像燃起来了似的,搂住他脖颈的手也瞬间松开,“你真的听错了!”梁宴辛轻轻一挑眉,慢条斯理地敛去脸上的笑,低头用挺直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小巧秀气的鼻尖。“好喜欢我?”声音被刻意控制得极低极轻,像是诱哄。鼻尖触碰时带来酥麻的触感,对方温热的吐息萦绕在周围,而男人似笑非笑的嗓音则重复着她刚才说过的让人羞耻脸红的话。温书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这种时候闭眼,我本来该当作邀请,”他指腹来回捻着她饱满红润的唇,刻意用轻佻的低笑掩盖略有些凌乱的呼吸,“但现在,我更想听它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去车上再说给我听,好不好?”男人眉眼间的野心与侵略意味不加掩饰——温书瑜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你别想骗我去车上!”她蓦地清醒过来,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已经耽误得够久了,我要上楼了,免得她们担心。”说完她转身就想跑。梁宴辛手上只轻轻用力就把她拦下,让她重新更近更紧地贴进自己怀里,“你难道不喜欢我?”“我什么时候……”温书瑜一噎,面红耳赤地愤愤为自己辩解,“没有,你干嘛要随便曲解我的意思。”他对她的话恍若未闻,“那为什么承认喜欢我,这么难?”她张了张嘴,顿时失语似地噤声。“眠眠,”梁宴辛低头,捧着她的脸抵住她的额角,目光灼热而专注,“想不想知道我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在想什么。”温书瑜手指攥紧他的衬衣,一个“不”字憋在唇边绕来绕去,最后却鬼使神差讷讷道:“……在想什么?”话音刚落,男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出现了点微妙的变化。他慢慢勾起唇角,明明目光像根紧绷的弦缠绕住她,却放轻嗓音,盯着她无声地笑了笑。内心满涨到无法形容,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宣泄自己的情绪。而那一刻的汹涌满足后带来的是更加嚣张的焦躁与贪婪。无处宣泄的占.有欲被他不动声色地藏好,梁宴辛低头附在她耳边,吻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怎么一口吞,梁叔叔展开来说说☆、老男人的标准“眠眠,回来了?”曲芸周看向客厅玄关的方向。开门进来的人背对着她关上门,“嗯,回来啦。”说完之后微微侧身低头换鞋,垂落在脸颊两边的长发把脸挡得严严实实。曲芸周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换好鞋,站在玄关处的人犹犹豫豫地转过身,低着头就要朝着卧室的方向开溜。“这是要往哪儿跑?”宋葭柠从次卧走出来,双手环抱着,一副打算好好盘问的模样。那道纤细的身影蓦地僵在原地,干巴巴笑了两声,“我,我先去换一身衣服。”“等等。”宋葭柠蹙眉,“说话就说话,你背对着我们干什么?”“……啊?”停在客厅中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