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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当初被她伤的太深,小伙子一蹶不振的当了富婆的小白脸?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可真是如出一辙。“傍家儿?”听到这个词,郭小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冬景你可真会想,那个人就算想当,也没几个养的起,他可是初世纪的总裁,拥有全国三分之一的垃圾场,有钱着呢。”冬景听完,大脑猛地一片空白。缓了会,初廉那些壮举一件件的跑了出来,不断地提醒她:那边那个人,为了省打车费,从火车站走到她家;去商场买衣服,五十多块的短袖一直心疼钱;为了攒钱,一个星期只吃馒头和榨菜…那些回忆堆砌到一起,她脑子成功炸了。等冬景平复下来,中间那个人已经不见,就连身边的郭小青也不见了踪影。她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刚才产生了幻觉。宴会还在继续,冬景一转身,便遇到了上部戏的导演王杨。王杨是圈里有名的纨绔子弟,他父亲是国内第四代导演的领军人,他从一出来,就备受瞩目,这两年,作品不佳花边不少,经常会爆出来对女演员潜规则以及要求她们拍裸戏的丑闻,就是这样,依旧是投资不断。她和这个导演合作的尚可,她本人不怎么喜欢王杨,在剧组里,除了她以外,别的女演员都被他吃过豆腐,几乎每天都会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也许是因为背后那个人的原因,这个王杨对她的态度温和,偶尔还是尊重她的意见。一想到这件事,冬景忍不住感慨。人还是要有个靠山。碰到了自然是要打个招呼,她拿着酒主动跟人搭讪,问过好以后刚准备要走,就听到王杨对旁边几个人夸耀:“冬景是我上部戏合作的女演员,不光演技不错,小曲儿唱的也是格外的好,今天你们来也算是开了眼,就让她给你们亮一嗓子如何?”周边几个人连忙说好,笑嘻嘻的看着冬景。冬景手心微微出汗。这种现象在娱乐圈里不算少见,这个场合大佬众多,有的导演会为了推手下的人,会让演员在现场表演一下节目混个脸熟。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喝多了想要看人笑话。冬景对这种不经过自己同意的要求很是不悦,笑着推辞:“不好意思各位,这几天嗓子有点发炎,唱出来可能会玷污了各位的耳朵,还是等改天吧。”她说的极为真诚,却还是扶去了王杨的面子。面前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王杨强忍着怒意,说:“哼两句也行。”“不好意思王导,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冬景的三个不行成功激怒了眼前的人,仿佛在人前栽了大跟头的王杨脸色变得更加糟糕,酒精一上头,他开始犯浑,一杯酒直接泼到了冬景的脸上,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就他妈让你唱一首歌都这么难,你以为你是谁啊?”香槟酒落在冬景的脸上,凉凉的让她打了个激灵,场面有些混乱,王杨不堪入耳的话一一出来,周围人全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没有人会阻拦这场闹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么,以为自己身后有人就牛逼了吗,呸,臭不要脸的婊/子。”她感觉脑子有点懵,下意识想要把酒杯扔到这个人的脸上,还没有动手,下一秒她的手被一个温热的手掌包住,陌生的气味从背后散发出来,她的手举着酒杯在初廉的牵引下慢慢扬起,液体准确误入的抛到王杨的脸上。“你的嘴这么臭,是刚吃完屎吗。”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语调。第2章被酒一泼,王杨一瞬间更加气愤,然而当看清楚来人以后,嚣张的气焰消散的无影无踪。就连他周围几个人都往外挪动了一步,仿佛要跟他划清界限,害怕误伤自己一样。“初…初初总…”王杨被吓得开始结巴。“醒酒了吗?”“醒醒…了。”“滚。”*卫生间里并没有人。冬景捧起水在脸上拨了拨,粘在脸上酒精的腻感这才下去了不少,她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一片。像个女鬼。还很狼狈。冬景尝试着用纸巾擦了擦脸,结果越揉越花,她叹了口气,拿出来手机给郭小青拨了过去。铃声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直到机械的女声传过来,这才挂断了电话。肯定又跑那里浪去了。就在冬景准备给自己助理打电话时,一个女人拿着化妆包从外走进来,然后把包放在了她手边,轻声说:“初总给你的。”冬景怔了怔,张口问:“他在哪?”“在外面。”女人说完转身离开。冬景从包里拿出卸妆水把脸上的妆卸掉,又重新上了个淡妆才出去。初廉在等她。再次站到这个人身边,冬景的心情大不一样。不管是性格还是气势,初廉的变化都很大。“谢谢。”冬景思绪万千,最终还是选择了这句话做开场白。时间过去四年之久,她和初廉对于那段感情,都早已忘了个差不多。她们已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了。“不用谢。”初廉直勾勾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嘴角上扬露出漂亮的小虎牙:“不过你手上的那个化妆包是我从别人那里买的,你能不能把钱用微信给我转过来?”说完他还拿出手机找了自己二维码在冬景面前晃了晃。冬景:“……”变化个鬼,这人还是老样子。在极其尴尬的氛围下,两个人交换了社交账号。初廉的头像是微信默认的图片,昵称也是自己的名字,冬景打开聊天界面,随手便给他转了五千块钱过去。等转完帐,冬景把手机收起来,初廉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她胸口发闷,便想要走。“你怎么回去?”“打车。”在来之前那个人就说了,今天忙不派人过来接了。本来应该郭小青送她回去的,然而这个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就只能打车回去了。初廉单手插兜,“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不用。”眼前的人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里,抬脚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冬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然而等上了车,冬景才反应过来。“你喝酒了吗?”这么大个酒会,总不能滴酒不沾。“昨天感冒了。”初廉回答她:“在吃药。”冬景“嗯”了一声,猜不到这到底是不是借口,接着又问:“你知道我住在哪吗?”“知道。”初廉点头,拿出来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