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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羞草那边的经常被白灿灿sao扰,亲都亲过了,共用茶杯而以,他早就没感觉了。“不必劳烦。”晏煜道:“我自己来就好。”说完,他又取了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看着白灿灿那边已经喝完,便又给他添满了。方家主看着这一幕,嘴都张得合不上了。方昊卿也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里眸光微闪,心说这两人看着,怎么这么不对劲儿。但他来之前自然是听方家主说过整件事情的,甚至着重提过晏煜的性格行事什么的,又觉得可能是他睡太久,以往情伤受得太重,所以看什么都有点儿不对劲。这不好,晏楼主不是不近女色男色的么,一定是他想岔了。睡了近四十年,方昊卿现在对修行界很多事都不大了解。再加上方家主是他长辈,晏煜年纪小但修为高,修行界对外看修为分辈份,所以他算晚辈。所以这会儿他只是听着,不谈起自己时,轻易并不插话。白灿灿也插不上话,他比方昊卿离开的还久。虽然也比人家醒得久些,但到底也没恶补过,怎么会清楚这两千年间都发生了什么。后来索性看向方昊卿,问人家,“你醒了是不是就没事啦!”方昊卿听到后朝他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剩下的就是再吃点儿丹药,不算什么大事了。”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还要多谢你呢。”倒是真的很温柔。白灿灿想。说话都和风细雨的,是个翩翩佳公子。对着他这个修为看着很低的人,也没有什么倨傲的态度,而是十分客气。心性也不错,过了这一劫,日后必成大器。他们两人又聊了几句,气氛和缓,就这样一桌两边倒是互不打扰。方家主看着忍不住笑了,“你们倒是挺聊得来的。”“是么。”晏煜的声音淡淡的。他将茶杯往过推了推,问白灿灿:“怎么不喝了。”“不大好喝。”白灿灿说:“我喜欢喝甜的。”晏煜说:“这次时间不短,回头我让人将神厨带过来。”又问他,“没带现成的奶茶?”“那种粉未的泡出来不如现弄的好喝。”白灿灿说。被遗忘在一边的方昊卿:“……”我拿我的脑袋担保,这两个人一定不是什么普通朋友。什么贵客,这位晏楼主别是动心了吧!方昊卿神色复杂的看着方家主,心说爹,这就是你说的一心只有大道,完全看不见儿女私情?那这是什么……哦,也对,这是儿儿私情。因着还有些距离,大家也没有一直呆在一起。主要是方昊卿虽然醒了,但他还是劳累不得。所以过来打了声招呼坐了半上午,方家主就带着他回自己那边的飞行法宝休息去了。方家主跟儿子说:“你看,晏煜三十还没结丹,但这才多少年,就已经大乘了。你跟他虽然比不了,但天赋灵根也是极为出众的,虽然如今修为降了,但很快就能回去。不破不立,只要你能想得开,心境稳定,日后谁走得更远还难说呢。”他这最后一个谁,指的自然不是晏煜,而是另外两个人。当年方昊卿也是他那一代比较出色的修行者之一,跟另外一个比较出色的男人互有情素,本以为就只是差个合籍大典,结果……结果后来又出现一个合欢宗的男修,最开始他们压根没把那个男修当回事,但后来情况慢慢有所转变。当年的方昊卿看不明白,只觉得不过是对方死缠烂打,但现在却觉得,如果不是有人纵容,那合欢宗的男修又怎么会死不放弃。三人就这么折腾了几年,最终他被那个男修设计暗害,神魂受到重创。若非身上有着父亲给的保命法宝,那一次干脆就死在那里了。如今三十多年过去,那二人早已结为双修道侣,修为更进一步。他却是倒退了,远远跟不上对方。父亲这是怕他心中不平,对心境有碍。甚至顾及着他的想法,都没提那两个人的名字。“放心吧!”方昊卿叹了口气,“我没事。”经过这一次的大难,他早已经比以往更加成熟了,也想清楚了。方家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通最好,父亲也就放心了。”又拿晏煜举例,“情爱是什么狗屁东西,你看看人家晏煜,不沾这些,修为涨得多快。”“……”方昊卿终于是没忍住,“父亲,你不觉得晏楼主和那个白灿灿之间,似乎有些情素?”“不可能。”方家主反驳得很有底气,“这些年晏煜身边往上扑的男男女女那么多,就没见他有过这个心思。”方昊卿欲言又止。方家主又说:“我知道你是看他对白灿灿挺好,甚至平辈相处,让徒弟喊白前辈什么的觉得可能是因为感情,但其实不是。”“晏煜这个人十分知恩图报,剑宗长老当年指导过他,所以他跟剑宗关系一向很好。蕴尘派有位长老跟他娘当年关系不错,所以上次即便知道盛祡楼不安好心,他还是给了面子,去参加了渺月仙子的合籍大典。”“那白灿灿拿出五千年的养魂草,这一次一定帮他良多,他自然对人家好。”“别说他了,就连我不也对一个本该是小辈的人以道侣相称?”提起此事,方昊卿不由的问:“晏楼主究竟是怎么伤的,伤得有多重,真如传言中那般?”“应该没有那么严重。”方家主说:“不过更详细的不好打探,我上次试着提了一下,人家显然不愿意说。你父亲我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不好再问。”毕竟修行界很多事情是不能对外提的,例如养魂草在哪里找的,人家想告诉你告诉,不想提也是应当的。怎么受的伤就更不能提了,尤其是像晏煜这样的大乘期,毕竟修为那么高,轻易一般不会受伤。他们一但受伤,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中间说不定还涉及到不为人知的弱点。而又有谁会愿意,将自己的弱点广而告知的?“不光是我,我估计药王谷的也就知道伤成什么样,怎么伤的也不清楚呢。”方昊卿点了点头,对此却是十分理解。他当初就是弱点被人得知,所以才落得那般下场。可是他还是觉得,晏煜跟那白灿灿之间,绝对有点儿什么……但却是不好跟父亲再说了,毕竟看这模样,父亲是绝对不会信的。甚至再提还会提起他的眼光不可信,要不当年也不至于会看错人。也说不定不会提,只是在心里说一说。毕竟当年因为这事父亲还会跟他争执,劝他,等他出事再醒来之后却是绝口不提,深怕他因为这事干扰到修行。方昊卿没有继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