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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喂!你们快过来看!”于晓突然朝他们叫道。薛成益和昊苍立即站起来走过去。于晓连续放大几格图像,只见一辆车载着个约两米长箱子,一队士兵跟在后头,缓慢地不知往哪里走去。昊苍看了眼皱眉,命令道,“立刻找阿丁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不用!”薛成益立即阻止道,“刚刚……阿丁和我聊过这事,这应该是前两日那具异能人尸体。”“为什么刚才一回来不说?”昊苍看向他,非常严肃。“呃……因为,已经在处理了。”薛成益摸了摸下巴,“嗯,我打算想跟大许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再安排一个人进去科学院。”昊苍问:“为什么?”薛成益道:“于玲,你把科学院的画面也调出来。”于玲点头,“好。”薛成益道:“我想,这个应该是打算把他和临一放到一起的。”科学院的监控打开后,他们等了过了一会儿,果然,那辆车出现了在画面里。“科学院内现在依然在招募一些研究人员,我姐她自己在里面,我担心她,安排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于玲听了微微皱下眉,“可是多一个人,不怕多一个累赘吗?毕竟一个人好行事些。就算真安排,又能让谁去呢?”“我去。”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声音传来。他们回头一看,原来是涟漪。涟漪一直在他们身后听着,她一直想寻着机会做些事情,此时听到这个事,自然不会放过。薛成益摇头,“你不行。”涟漪跺脚,“为什么?!”“你太冲动了。”薛成益斜了她一眼,“等你做事足够冷静,你再来说吧。”涟漪还想再说什么,昊苍摁住她的肩膀,“我认同成益说的,你的确还不够格。”涟漪登时说不出话了。“千清在科学院内怎样?”昊苍问道。薛成益道:“挺好,目前安全。”“你想推荐或者安排谁去?”昊苍想了想,“程引吗?……嗯?对了,程引哪去了?”这时,除了薛成益,其他人才发现程引不在。于晓左看右看,“对啊,我刚刚看到他还在的。”薛成益摸了摸鼻子,这次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幸亏这时候赵阿丁恰好走了出来,听到了于晓的话,笑道:“程引他还些发烧,我让他吃点药睡下了。你们找他做什么?”于是,于玲就主动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完毕赵阿丁看了薛成益一眼,其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接着他道:“我可以去。”“不行!”于晓打断,嘟着嘴道,“你去了,以后谁给我们探听消息啊,谁给我们带好吃的来……”赵阿丁失笑,“事情比较重要。”薛成益道:“这事都还没敲定,你怕个鬼啊。”“不行!”于晓跳下凳子,跑过去抱住赵阿丁手臂,“总之我不管,不准阿丁去!”众人因为于晓率真的举动而哈哈大笑,于玲替meimei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程引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按摩,他睫毛动了动但是没睁,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这人是谁。觉得舒服就继续闭着眼睛,道:“讨论完了?”赵阿丁轻轻应了声,“嗯。”程引问:“谈了什么?”“没什么。”赵阿丁专心在程引腰上按摩,突然觉得怎么没了声音,抬头一看,程引斜眼瞪着自己,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笑着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然后道:“以后危险的事,我去就好。”程引翻过身,“那你总得告诉我什么事啊!”赵阿丁叹了声气,弯下腰轻轻伏在程引的胸口,脸朝着墙闷声道:“成益说,想再安排个人进科学院,他们好像有意思想让你去,我就说了我去。”程引道:“你怎么去?你去了,谁去探听消息。”“成益他也可以,他除了没我跑得快,有些人脉他比我还要好,而且他还掌握着在这里所有的异能人。”赵阿丁往上爬了一些,额头抵着程引的,“反正你不能去,科学院那里太危险。”程引双手捧着他的脸,道:“不要闹,大许当初让我一直待着这里,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你……”这时程引的腕表震了震,闪烁的红光映在他们脸上。赵阿丁手撑着床板,轻轻使力顺带着程引一同坐了起来。点开视讯后,程引微微一愣,“大许哥,有什么事吗?”许景澄道:“明天你去上次我们见面那里,我派辆车去接你过来。”程引的心跟着咯噔一下,“是出了什么事吗?”许景澄看着很疲惫,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这个你过来再说吧,挂了。”“……好。”屏幕一闪,曲线布满全屏。赵阿丁脸朝着墙壁盘腿坐着,一言不发。程引捉住他的手,道:“该来的,总要来的。”许景澄匆忙的挂了视讯,他此时头痛欲裂,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了,精神处于濒临边缘。桌面上摆着一个针管,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拿了起来。结果刚拿了起来,就被一只手捉住。安然问道:“这是什么?”许景澄笑了一下,“一种提神醒脑的东西。”安然摇了摇头,他不信。在他流浪的那段日子里,他见过这种针管的东西。那时他和一群流浪人住在一个破屋内,其中一个人就是天天拿着这东西往身上扎。直到有一天,他没有了针管,脾气变得很暴躁,会很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七窍开始流血躺在在地上一动不动。安然吓得从此不敢再到那个破屋住。“不要用。”安然捉住许景澄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放,“你要是想提神醒脑就去睡一觉,好好爱惜身体。”许景澄失笑,“你真当我是你爸啦。”安然皱眉道,“就算不是,也不能用。”“那我问你。”许景澄松开拿针的手,安然随即也放开了。他靠在椅子上透过镜片审视着安然,“你以后是想叫千清mama,还是jiejie呢?”安然迟疑道:“……什么意思?”许景澄推了下眼镜,“嗯……你房间之前有个监控,忘了拆,我都看到了。不过,现在已经拆了。”安然:“……”许景澄抱着欣赏的心态看着安然,只见他脸渐渐越来越红,红到了耳根,包括脖子,几乎是头顶冒烟的状态。安然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那小模样就像是个刚出阁的女孩子,许景澄心里想,要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