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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却不知道也有人会为他心痛,为他疼。京墨看着不远处昏睡的张启山,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作者有话要说:第57章是废的,因为存稿箱日期格式一直不对,所以弄不上来。然后...宿舍终于有网了!!!终于可以更新了!!!欠大家的泠风只能慢慢还了......对不起!!!第59章路途漫漫二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祖宅,张启山情绪愈发不稳,好似与祖宅有了感应一般。京墨一直在照顾他,但现在,也不知道是受到张启山的影响,还是怎么的,她也开始心情烦躁,有时候还会胸闷无力,控制不住地发冷汗,几天下来,张启山倒是没什么,京墨反而被折腾得脸色苍白。“奇怪,嫂夫人怎的比佛爷反应还大?”若说张启山是因为快到张家老宅,血脉相连的感应让他情绪不稳,那京墨又是怎么回事?京墨恍惚中,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她实在没力气解释那么多,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齐铁嘴细细检查京墨的状态,又神神道道地算了一卦,皱着眉头犹犹豫豫地开口:“嫂夫人这似乎......”“似乎什么,八爷你倒是说啊!”张副官看齐铁嘴犹豫地样子,立马急了。本身让佛爷受伤就是他守护不力,要是现在夫人再有个三长两短,不用佛爷吩咐,他自己就扒了自己的皮!“别急,别急,让八爷说完。”二爷拉住急躁的张副官,让他耐心点。虽然二爷自己也是忧心不已,但他不能失了冷静,否则其他人更会担心。齐铁嘴想了想,摇摇头道:“我现在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嫂夫人手上的二响环。”“二响环?”罗寒和莫测对视一眼,都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她们是知道京墨手上带着的是二响环,她们还曾调侃过京墨,说那是张启山送她的定情信物,但现在京墨这个样子,跟手镯有什么关系?两个姑娘一头雾水,但其他人倒是听明白了。“二响环是张家的传家宝,历经数代张家人佩戴,颇有灵性,怕是早已与张家血脉有了呼应。”“可那跟阿墨有什么关系,阿墨又不是张......”罗寒说到一半,不禁失语,睁大了眼睛,瞪着张副官,不敢将自己心里的猜想说出来。张副官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得意地说了一句:“是啊,早在佛爷去矿山前,就已经和夫人领了结婚证,佛爷还亲手写下‘夫人是这一代张家主母’的证明。”只不过这一切举动都是瞒着夫人进行的。“你们......咳咳咳咳......”罗寒又惊又急,惊叫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莫测原本以为张启山和京墨早就是夫妻了,但现在罗寒搞这一出,她又糊涂了,这难道还有隐情不成?齐铁嘴和二爷看三人的神情和举动,好笑地摇摇头。也只有罗寒没有预料到,其他人怕早就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京墨自己羞愤不说,其他人也就当不知道罢了。不过......“我记得,那份当家主母的证明上,是有张启山的字迹和血迹为证吧。”齐铁嘴这一说,张副官和二爷都想起来了,的确,那份证明不仅有张家的族徽,还有张启山自己的血迹,以证明文件上所写的文字是属实的。罗寒和莫测都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就凭这一张带有张启山血迹的纸,就让京墨成为张家人了?这也太没有科学道理了吧!不过,她们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难道还不够匪夷所思吗?这么一想,罗寒和莫测又不觉得有什么了,两人莫名有种诡异感,觉得自己被这一出出的搞得,胆子大了,竟然也开始怀疑唯物主义了......第60章梦境虚实京墨再次醒来,是被马车外的声音吵醒的。刚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等人被一群人追杀是什么鬼?!京墨脑子还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张副官等人护着,冲向什么地方,一瞬间,京墨脑海一痛,又晕了过去。在京墨昏睡的时候,齐铁嘴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减缓进程向既定方向前进。当他们觉得,已经看见希望曙光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小镇,而小镇上的百姓都行事诡异,让人心发慌,于是齐铁嘴等人不欲久留,没想到,他们刚一离开,就有人追了上来。齐铁嘴和二爷、张副官觉得这行人应该是日本人,想去解决他们,一劳永逸,无奈,几人护着昏迷不醒的张启山和京墨,还要阻挡追击者,着实吃力,紧急之下,二爷和齐铁嘴决定拼死一搏,驾着马车,冲进了张家布置在外围的生死线,张副官断后,想试试能不能阻挡追杀的人。京墨就是这时候醒来的。没想到,这生死线似乎有灵性,他们一行人安然无恙进入张家祖宅的地界,那些日本人却接连死在了线外,而京墨,也是这时候被脑海中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晕了过去。京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周围没有人,又觉得好像有很多人,分不清虚实真假。勉强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看见了张启山。“启山,你醒了!我......启山?”京墨惊喜地开口,却发觉这个张启山不对劲,而且他对她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在做着什么事。不是说这个张启山是假的,怎么说呢?这样的他,太年轻了点......京墨看了半天,有点明白过来,这并不是现实,倒像是......张启山的过去。眼前的他明显年轻得很,像是在十四五岁的少年时代。他一脸严肃地站在一个精神矍铄老人面前,聆听教诲;随即,他又是伏在一间密室的书案上,不停地写写画画。这让京墨一下子想起来,张启山没有清醒时,在白乔寨也是如此,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写画什么。难道,是因为这段时光记忆于心颇深,所以那时的他,下意识地这样做吗?画面一转,却是十八九岁的他跟随长辈倒斗的场景。墓内的情景好似被虚化了一般,京墨眼中,只有张启山一人是清晰的。那时的张启山,明显老成但还不够成熟,所以还做不到现在的处乱不惊。看着张启山的谨慎、惊慌,京墨的心也是一揪一揪的,当他受伤时,京墨好似感同身受,也陪他一起痛着。一个恍惚,眼前又变了场景。枪林弹雨中,有人不断倒下,有人不停挣扎,有人悲伤愤怒,有人欣喜若狂。张启山脸上不知道是谁的鲜血,刺目晃眼,衬得他的脸,更加悲痛。京墨想起路上齐铁嘴和二爷的交谈,大概能猜到,这恐怕是张父死时的情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真正看到张启山的怒吼和狰狞;看到他被张家人护送离开时的不甘和自责;看到他想回去找他的父亲和族人时,在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