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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还忙的话就先走吧,不必介意我。”霍晟动作随意的抱着手臂,看着他笑着说。“我忙惯了,现在难得有机会歇一歇可不愿再走了,你只管吃你的,上午你陪我做了我的事情,下午理应该我陪你逛逛了。”江扉点点头,便继续低头吃着。他的姿态优雅沉静,骨节分明的手白皙如玉,低头嚼东西的时候脸颊微鼓,像是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可爱的紧。霍晟这样看着他,只想把他扯过来按在怀里好好亲亲摸摸,解了自己多年欲求不得的浅淡心结。从前只当他是天上月,现在却见那月亮掉下来了,便无论如何都是要试着抢一抢的,不然总是不甘心。用过午膳后他们下午继续在民间的集市逛,江扉给小世子买了几个小玩意,还装了几家香喷喷的点头,霍晟则什么都没有买,只慢悠悠的在他旁边走着。两个人容色出众,走在街上便总引得女子含情注目,江扉只颔首一笑便不再多看,霍晟却一眼都没有搭理过她们,只在人潮拥挤的时刻借着挡护的姿势悄悄贴近一些嗅着他身上的皂角香,但不敢多动,生怕被起了疑心。赶在傍晚前他们回到了靖安王府里,江扉把买来的东西送给小世子的时候,愁眉苦脸学习了一整天的小世子高兴的不得了,缠着他不停的说着好话。江扉蹲下来轻轻揉着他的头,微微弯起的眉眼显得柔和极了,一旁的霍晟盯着他半晌,才提醒他们该用晚膳了。霍晟的房间是府邸客房里最华贵的一间,而江扉刚巧就在隔壁,霍晟练了多年武功耳力极佳,屏息凝神时能听到隔壁房间里江扉走动的细碎脚步声,也能听清楚他在浴桶里撩水的淋漓声与舒服的喟叹声。霍晟一向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干过如此鬼鬼祟祟的事情,若是看到旁人这样他必定会军法严厉处置,可真正换到自己身上时他才发现那股怦然的心动是怎么也止不住的,欢喜的叫人发疯发狂的忍不住做许多蠢事。他惊鸿一面的心上人就在隔壁,而在军中混久了的他早就抛下了繁文缛节克制守礼的皮囊,内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君子,或许比小人还要卑劣。静静等着隔壁人的声息渐渐变得平稳绵长后,霍晟无声无息的从窗子溜到了隔壁,然后落在床边借着漏进来的月光贪婪的凝视着睡梦中的江扉。江扉的脸上还泛着洗浴后的浅粉色,发尾还有些湿漉漉的,他的眼睫纤长,嘴唇薄红,被月光笼着便完全是霍晟梦里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似乎是被他侵略性的目光惊扰到了,江扉的眉头微微蹙起,迷糊的小幅度翻动着。霍晟便立刻点了他的xue道,看到他又毫无防备的陷入昏沉的睡梦中后,实在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吻上朝思暮想的唇,轻柔的辗转吮吸间却也不敢太用力,怕会留下红肿的痕迹露馅了。良久,霍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的唇,又摩挲了对方沉静优美的面容好一会儿,才解开他的xue道,又如同一只敏捷的鹰无声无息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窗子紧闭,房间静谧无声。章节目录50.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二皇子10这几日江扉和霍晟都在靖安王府里住着,霍晟看着是个久经沙场的肃杀将军,实际上却幽默风趣,很善于说话,和江扉这样冷淡寡言的人在一起聊天也根本不会冷场。江扉难得遇到他这样知情知趣的人,觉得和他待在一起也蛮有意思的,平日在府邸里又没有什么事,因此不出几日下来,两人的关系便亲近了许多。一日霍晟带他和永安去郊外骑马,永安骑着小马还是有些害怕,嚷嚷着要霍晟抱他骑。霍晟瞥了旁边的江扉一眼,才慢悠悠的说。“永安,我的马上只做我的婆娘,你难道是想挨打吗?”永安一听立马转移目标,朝着江扉撒娇说。“江哥哥,那你带我骑马好不好,我自己怕。”霍晟自己都还没和江扉共骑过,哪里容得了永安这个小孩子先占便宜,立马挤在江扉回答前扬起缰绳抽了永安的小马一下,沉着脸说。“不许装可怜!”受惊的小马哒哒的往前跑了,永安吓的拽着缰绳趴在马背上瑟瑟喊着“叔父救我”,旁边跟随的侍卫们立刻就追了过去。江扉蹙着眉头,担心的夹紧了马肚子说。“永安好像很害怕,我们快过去吧。”侍卫们都被霍晟使个眼色过去跟着永安了,现在只有江扉和他同行,他抓紧二人独处的机会笑着说。“那头小马性子温厚,又有那么多侍卫跟着他,永安没事的。况且我们要是一直溺爱着他的话,他永远也学不会骑马的,就让他自己溜达着吧。”永安是霍晟的侄子,江扉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就和他慢慢的并行溜达着。他想起来刚才霍晟说的话,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这马背上真的没有坐过人吗?在战场杀敌救别人的时候也没有吗?”霍晟早就等着他问自己这个问题,闻言回答说。“军营里的人都知道我的马背是不坐人的,若是在战场上救人,那我也是把他们拎起来扔到最近的兄弟马上。”江扉笑了一下,说。“你倒还真是怪,又不愿意成婚生子耽误人家年华,又给自己的马背留个女主人的位置。”霍晟见他笑起来便心痒难耐,借着同他说话的机会扭头直直的盯着他,敛起了痞气笑意的神色正经到不行,漆黑的眼眸显得格外深沉。“所以啊,要是能找个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关的就再好不过了。”江扉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叹说。“那你这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女子都娇软体弱,哪里会经得起这一路奔波和边关的严寒呢。”霍晟原本没想露出心思,但这几日二人轻松的相处让他不禁生出了想要更进一步的心猿意马,于是眼眸里渐渐流露出了一丝克制不住的灼热。他盯着江扉,开玩笑似的笑着说。“也不是非女子才行的。”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在霍晟有些异样的目光中变得暧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