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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书,然后一言不发的立起身上楼。正在外面撒欢的跑来跑去的阿绝见状也三两步跑了进来,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上了三楼。章节目录24.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明星24在酒店里过了按时抹药好好休息的三天后,江扉的身上总算看不太出来那些痕迹了,他拎着行李回到别墅时正好遇到了在小花园浇花的于络。对方穿着那身常穿的黑色睡衣,面容冷峻,神情淡漠,拎着水壶的手修长分明,均匀的把水洒在了每朵新鲜的花上。除了带阿绝散步,这是江扉第一次见他下楼做其他的事,不禁愣在了门口,迟疑的问好道。“大少。”于络瞥了他一眼,然后恩了一声。江扉犹豫的继续说。“大少,那我先上楼了。”等于络又恩了一声之后,他才越过去上了三楼,照例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了原处,收拾好了就下来了。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可是于络还没有丝毫准备上楼自己做晚饭的意思,居然还坐在了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看着报纸,阿绝乖顺的趴在了他腿边,尾巴一摇一晃的。江扉不太想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于是去厨房里看佣人需不需要什么帮忙的,佣人怎么敢真的劳烦他,他就只好自己拿了一个苹果洗着吃,小声咀嚼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细微的响着,厨房里热闹的翻炒声被闷在了门里。清甜的苹果香气吸引了懒洋洋的阿绝,它颠颠的朝江扉跑过去,仰着头朝他嗷呜了一声。江扉小心的缩了缩脚,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苹果又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他的阿绝,出声问于络。“大少,它是不是饿了?”于络头也不抬的回答说。“带它上楼,厨房的小冰箱里有它的食物。”江扉愣住了,错愕的问。“我?我带它上去吗?”“恩。”从于绎和乔宿的口中江扉知道阿绝是对于络很重要的存在,而之后的亲眼见证也让他十分清楚这一点,阿绝向来是和于络形影不离的,就算阿绝因为自己现在和于络同住一室的缘故已经少了当初的敌意,可也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喂它食物的份儿上吧?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可望着于络冷漠如初的侧脸,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只好听从。等听到微微带着点拖沓的脚步声渐渐走向楼梯的方向后,于络不着痕迹的朝后瞥了一眼。江扉穿着宽松的睡衣,显得身材单薄瘦削,他边往楼上走边低头看着咬着自己裤脚的阿绝,对于它的热情亲近依然显得有些拘谨与后怕,所以脚步比平常快了一些。于络收回了目光。到了三楼后江扉扫视了整间屋子一圈,然后谨慎的朝着小厨房的方向走过去,小厨房在于络书架和书桌的深处,用一个推拉门隔开了,江扉往常从来没有走到过这边的。阿绝似乎知道他要喂给自己饭吃,早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拱开了推拉门,等江扉走进去之后,它正扒拉着小冰箱的门吐着舌头嗅着里面的rou香味,自食其力的隔着塑料袋撕咬着。江扉连忙走过去把里面的rou拿出来放到了旁边地上搁的盘子里,这些rou并不全是熟rou,他能闻到掩不住的腥味,很不好闻。又把食用水倒了一大碗后,他看了正津津有味吃rou的阿绝一眼就走出了小厨房,推拉门外面的一大片区域都是于络的工作区,除了书架是整整齐齐的,桌子上和地上箱子里的文件并不算特别整齐,看起来和于络严谨的外表并不十分相符。江扉扫了一眼发现文件上都是自己看不懂的名词后,就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没一会儿阿绝吃饱喝足后撒欢的跑了出来,把他丢下就兀自先跑了出去。它吃饱了高兴跑出去的时候掀起了一阵风,桌子上的几张文件就飞到了地上,原本已经走到半路的江扉又折返了回来蹲下来捡起来,整理好放到桌上的时候瞥到了笔筒下压着一张撕下来的照片。他惊讶的怔住了,怕自己看花了眼,于是伸手把那一角照片抽了出来。看着上面的自己,他现在才明白当初于络为什么会说自己很适合戴项圈这句话了,只是他留着自己拍摄杂志的照片做什么?微妙的情绪从心里升了起来,又被江扉很快否定了。于络是那么冷漠自持的一个人,身上连人类的情绪都很少流露出来,会留着他的这张照片应该也就是对项圈情有独钟吧,所以才会让他进来之后就要戴上项圈,这个小癖好也不算什么。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自己靠墙放置的小箱子,然后走过去把上次摘下来的黑色项圈重新戴上了。毕竟于络现在是他的靠山,顺着他的意总是没错的。下楼时他垂眸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沙发,正想着于络是不是带阿绝日常散步去了,下到一楼后被餐厅的饭菜香吸引了扭头看过去,却看到了坐在餐桌两边像是照镜子的兄弟二人。于络罕见的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副崭新的碗筷,他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手依然垂在了桌子下面,还没有要吃的打算。在他对面坐的是刚回家的于绎,他穿着还没有来记得换下的正装,外套搭在了旁边的椅背上,白色的袖口挽起来露出了精壮流畅的小臂。他是真的饿了,已经拿着筷子迅速吃了起来,低着头没说话,在江扉拉开椅子坐在于络身边的时候动作才顿了顿,不过还是没有抬头。江扉问候了一声“二少”才开始低头吃饭,旁边的于络也拿起了筷子,不过似乎不饿,吃饭的速度很慢。于绎匆匆吃完了就要起身离开,于络忽然开口说。“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说。”于绎的身形顿住了,扶在椅背上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显得有些紧张。他重新坐回来的时候目光貌似无意的扫了一眼还在安安静静吃饭的江扉,瞳孔在落在他白皙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后猛地一缩,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吃过饭后他脸上的疲惫就没有那么重了,靠着椅背问。“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