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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替死鬼,篡改了生死簿。孔雀君说:“大概有了目标。”“谁?”孔雀君不太愿意把话透露给这两个地府来的家伙,毕竟地府的高层都烂透了,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两个表面上说过来帮助查案,还不是帮到一半就溜去约会了,可见也属于饭桶一类!但钱俊却很焦急:“我的工地前些日子出了事故,一个工人成了植物人,他的家人经常来我这里闹事,还说要让我血债血偿。除了他们,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仇人。”书从灵:“也有可能是随机作案。”变态的想法你根本猜不透。钱俊不太相信这个说法:“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叶朝:“劝你最好不要抱有这个心理。”钱俊:“恩,我知道叶老师的意思,天灾人祸嘛,但我相信只要多做好事,灾难就不会降临到我头上,比如这次,我都到地府了,还是被二位给救了出来。”叶朝似笑非笑:“你觉得这说明你运气好?”钱俊:“差不多吧。”叶朝刷地一下把桌上的招财猫扫落在地,猫咪被摔得四分五裂:“不,这也有可能说明你的好运到头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抱抱熊熊猫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仙女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4章大佬发起脾气来根本不讲道理。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钱俊被叶朝的cao作惊呆了,双膝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去捡招财猫的碎片,抖得跟筛糠似的。孔雀君呵斥道:“叶朝你这是干什么?!”他脸色乌漆麻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和叶朝对打泰拳了!叶朝懒洋洋抬起眼:“教教他什么叫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孔雀君又朝着书从灵冷声质问:“他不懂事你也不管他?”书从灵表示自己很无辜啊,叶朝刚才那手快得他都看不清,还能theworld暂停三秒从他手里抢救小猫猫吗?而且叶朝是他能管的吗?他根本就管不住!大概。反正他没有故意放纵叶朝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钱俊白着脸道:“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到叶老师了,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叶朝嫌弃极了:“我针对你?你配吗?”钱俊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要解释,可看着叶朝的眼睛,他却不由自主感觉到了一种发自灵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当初被鬼差勾魂时一样让他头皮发麻,仿佛自己命不久矣,马上就要魂归天外。而在书从灵眼里,就是这位大哥看叶朝眼睛都给看直了。虽然叶朝的确长得挺帅但你也不必这样吧,还是他蛮不讲理的行为唤起了你心里一丝丝的受虐之心?人的癖好果然是千奇百怪。书从灵上去拉了拉叶朝的手:“不吵了不吵了。”这人可是我们的客户,要吵等到他把尾款打给我们再吵。叶朝看了他一眼,顺势把书从灵的手牢牢抓住:“好吧,看在你的份上。”书从灵:“……”有点想抽开,但看你脸色那么凶就算了。给你牵行了吧,幼稚园小朋友。这么一闹腾,孔雀君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他远远地走在前面,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要把他们两个搅屎棍甩得远远的。“怎么办,我们把孔副局弄生气了?”书从灵问。叶朝:“等他自己气消。”哎,叶氏标准回答。上班第一天就把同事关系搞得一团糟,这在他过往的人生经历中可是想都没想过的事。书从灵以前过得还蛮循规蹈矩的,可以说是把中庸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和叶朝混久了之后,他好像有点放飞自我了,因为知道背后有叶朝担着所以愈发地嚣张……但是不用担心这担心那儿之后,心情却比以前好多了。书从灵甩锅:“你把我带坏了。”叶朝:“吃喝嫖赌我带坏你哪个?”书从灵:“……”吃喝?叶朝不怎么重食欲,每次吃饭都是书从灵吃的比较多,甚至连吃的姿态都比叶朝豪放一点,每次看见男人细嚼慢咽他就内疚自己真是活得太糙了。嫖赌?这个想都不用想,pass。你身为鬼王怎么能够这么清廉呢?赶快给我骄奢yin逸一点!书从灵苦思冥想妄图找出一个控诉叶朝的理由,可惜还没想出来就被对方带到了那个出事故的倒霉工人的家门口。开门的是一个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怯生生地望着他们。孔雀君推了推金丝眼镜:“你好,我们是来——”话还没说完,小女孩“哇”地一下就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流。孔雀君:“……”我做什么了???这个小区里的住房都是那种一层能住十多户人的老型公寓,小姑娘一扯嗓子的效果可谓惊天动地。已经有住户推开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看看,朗朗乾坤下三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孩了!书从灵上前哄小姑娘:“你别哭了,我们都是坏人。”小姑娘哽咽卡在喉头:“……”叶朝:“噗。”一不小心秃噜嘴了。书从灵凉飕飕看了叶朝一眼,纠正道:“错了,我们都不是好人。”小姑娘:“???”叶朝扶着墙开始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忍得很艰难。书从灵:说话好难。我不要说话了。可能是书从灵的降智光环起了作用,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我mama还没回来。”她说,“她叫我不能放陌生人进屋。”书从灵叮嘱道:“以后独自一人也别给陌生人开门。”就你这小身板分分钟就被坏人掳走了!小姑娘不服气:“我看了猫眼的!”书从灵纳闷道:“那你还开门?”小姑娘羞涩道:“哥哥长得好看。”孔雀君:“……”所以是我长得太丑???“小悦!”一道洪钟般的女声从楼道口子传来,一位提着菜篮的女士急匆匆走来,“你们离她远点!”会这么焦急的,除了小姑娘她的亲戚邻里外不做他想了。果然,女士是小悦的母亲,姓梅。梅妈用一种“你们又他妈来了”的糟心目光审视着他们,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