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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最后一个揭开面纱的舞女脸上……红色轻纱随风飘落,所有人惊艳之余,又震惊地下意识往卫云倾方向看了一眼。卫云倾神情已难看到了极点,若是眼神能杀人,她估计已经将笑得得意的鲜于翰杀了千百次了。卫云阳这个不会看脸色的还在一旁疑惑道:“她长得……和皇姐好像啊。”倒也并非一模一样,长公主绝世之姿无人可比,可看着和长公主生的极像的舞女跳着魅惑万分的番邦舞蹈。众人心中惊恐之余还是克制不住地心神摇曳。连向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也被抓住了视线。可以看见那双泼墨般的眸依旧冷漠,似是对万事不屑一顾。可他只是这样盯着那舞女,已是从未得见的事……摄政王的异常,长公主越来越惊人的气势,都让在场所有人心中恐惧不断加深。有些事很多人心里都有猜测,可绝不敢言明,因为一旦说出口,那就是杀身之祸啊!就在这所有人噤若寒蝉的可怕气氛中,鲜于翰越众而出,对卫连行一大礼后道:“此女名为佟真真,是我鲜于献给摄政王的礼物。”卫连唇角一勾,“好。”一盏茶杯在卫云倾的掌力下顷刻化为糜粉,连带整张八仙桌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摇摇欲坠。一等高手可内劲外放,伤人于无形。当然卫云倾现在是伤人有形,因为她并未掩饰。元和已将瑟瑟发抖的云阳与文乐护到了身后,担忧地看着卫云倾却不敢说话。还是云宣巍及时阻止了卫云倾的爆发。“将军是想杀了我吗?”男子虚弱的轻笑与苍白的脸色果然让卫云倾找回了几分冷静,只神情依旧难看。“抱歉。”“将军无需……”突然被女子揽入怀中,云宣巍惊得失了言语。卫云倾将脸贴在云宣巍颈侧,轻笑道:“就算是盛夏,你身上也是凉凉的。”云宣巍哑然失笑,“将军是用我来降暑的?”卫云倾轻轻推开他,挑眉道:“也不知道是谁冬天将我当暖炉用,有来有往才公平不是吗?”云阳见卫云倾心情好了起来,才从元和姑姑身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噘着嘴道:“我早说摄政王对皇姐肯定有不良企图。”“阳儿!”元和厉声喝道。卫云阳也知失言,不敢看卫云倾低头喝茶。卫云倾刚刚是因心中过于震惊才失了理智,这会已经是毫无动容,冷冷看了眼在摄政王身边侍奉的舞女,然后看向鲜于翰。刚刚好就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还看见他笑得一脸得意一副求夸奖的表情…………还敢求夸奖!晚宴结束,卫云倾亲自带人潜入了鲜于人下榻的大院,狠狠敲了鲜于翰一闷棍将人塞入了麻袋。出入嚣张,都不带蒙面巾也没避开鲜于翰的侍女。“卫……将军?”“明天还给你们,放心,会是活的。”侍女颔首让路。今日晚宴上看见卫国诸人的反应她就料到会有类似的事发生,如今落到这个下场……只能说是三皇子自作自受了。☆、第55章鲜于翰在一阵刺痛中醒来,这并非他意料之外的情况,所以一睁眼便支颚笑着看向卫云倾,“我还以为卫将军会将我绑起来呢。”卫云倾自然地放下本准备泼鲜于翰的茶杯,“我为何要绑你,你打不过我,也离不开公主府。”“那何必呢,卫将军直接让人传个信过来,我一定会来的。”卫云倾一挑眉,“就很单纯地想揍你一顿。”鲜于翰笑道:“要不了多久佟真真就能杀了摄政王,殿下不高兴吗?”“那个女人你从哪找来的?”“就是我从鲜于带来的舞女,当然,真实身份是我训练的刺客。”鲜于翰得意挑眉,“她精通易容之术,虽可惜无法完全还原卫将军的美貌,但已经够了。”“为何如此。”“卫将军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了解呢。”鲜于翰摇头晃脑地走近卫云倾,一把按住两侧扶手,唇角依旧带着灿烂笑意,眼中却是充满侵略性的探究,似要将一切伪装尽数拨开。“我鲜于探子都能打听到的事情卫将军岂会不知……是不愿吧。不愿知道所有人都在怀疑卫连血统,因为这等同怀疑你的父亲!不愿去想卫连对自己的宠爱从何而来!不愿相信卫连对你有叔侄以外的情感,因为你心里还是将他当成叔父看待!”屋内所有人屏气凝神,气氛紧张,甚至游剑都担心卫云倾会一个冲动直接杀死鲜于翰。然而沉默许久后,卫云倾轻笑出声,“不愿去想卫连对我的宠爱从何而来?”“难道不是吗?”鲜于翰轻轻挽起卫云倾的黑发,蓝眸似染浓墨,晦暗难测。“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了,忘了在西境战场上我是怎么对付你的了吗?”这一提,鲜于翰神情瞬间难看起来。眼前女子在战场做的每一个决定,甚至露出的每一个破绽,都一定会引导结果迈向有益于她的方向……“大病之后性情大变,那时你才八岁……便步步为营只为获得卫连宠爱?”“对,因为那时我还没有力量。”卫云倾轻笑着拉回自己的发丝,“所以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有一个目的,便是获取卫连的信任。”鲜于翰打量卫云倾半晌,突然大笑一声撒手坐回对面,喟叹道:“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斗不过你了,你还真像个老妖怪。”“你让佟真真什么时候动手?”鲜于翰勾唇,“自然是她能上卫连床的时候。”“看在我们也算有多年交情,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趁早离开卫国。”“你觉得佟真真杀不了卫连?”“我不喜欢听人说我与卫连很像,但事实确实如此,他才是真正的老妖怪。”鲜于翰轻笑道:“他既然是老妖怪,怎会收下佟真真?”卫云倾眼神阴霾,“因为他比我更捉摸不透。”莫说是卫云倾,就算是跟随卫连多年的应修也没能想出此举何意,他又是个在自己主子面前不愿藏话的,当晚便问道:“您为何收下那舞女?”卫连放下酒杯,低声笑道:“自然是为了看倾儿的反应。”应修依旧疑惑,“长公主的反应?”卫连单手托腮,泼墨般的黑眸望着窗外夜色,深邃又茫然,似是看向已无法触及的记忆。磁性的嗓音娓娓道来,“记得当年皇兄刚带我回来时,就有很多人发出质疑,当时倾儿还不到我膝盖,奶声奶气的说信父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