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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怨恨的盯着洞内的黑暗深处。“臧涧山庄,全道盟,摘星十四塔……”“今日墓下,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白岐一行人从暗壁生门往下,一刻钟左右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洞xue出现在面前。贴着石壁只有一圈三尺宽的石台,中央是个冒着热气的水潭,潭中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异物,腥气刺鼻让人作呕。白归诩扔下一块岩石,立即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刺啦’溶解声。“是热水。”白归诩说。他口中的热水非寻常热水,像是石灰水,但比石灰水恐怖百倍,人一旦落入水中顷刻间便会被融掉血rou。梅麒谙望着水中一坨坨的‘异物’嫌恶的用扇子掩住口鼻,“潭中都是先行下来的人吧。”“庄主,那里有通道。”庄崇在石壁上发现一面隐蔽的入口。一个封闭的棺室内,整整齐齐陈列着十余个石棺。诸葛帆青提剑踉跄朝栾常宗刺去,但身上的伤却大大减少了这一剑的威胁。“诸葛帆青,此时不是内讧的时候!”栾常宗低喝。“伪君子!”诸葛帆青恨恨骂着,提剑又刺,几番追逐间他的脚绊上石阶一头栽进打开的石棺中。身下便是一具枯骨,常年封闭形成的味道让诸葛帆青顿时青了脸。栾常宗忍俊不禁,但怕他再闹却也不去扶他,而是打量起四周雕满经文的石壁。诸葛帆青挣扎坐起,一脸仇恨的盯着栾常宗。栾常宗无奈,“若非你刚才偷袭我,我们又怎会撞上机关和同门失散被困于此?”“现下,还是先合力逃出困境吧。”“有你陪葬,死又何妨。”诸葛帆青恶声回道。望着神情肃杀的诸葛帆青,栾常宗只觉心口涌上一股苦涩。半年前,眼前青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洒脱不羁,自由的像一只无拘无束的苍鹰。而如今……若不是他姓诸葛,栾常宗相信他们二人定会是最好的朋友。墓中的机关詹筲多半都在玄凌门书阁中看到过,有他带路,一行人一路下来很是顺畅。即使有碰到些机关,但有臧涧山庄一众高手保驾护航,几乎没什么太大难度。“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白岐问。“像是……风铃。”庄崇说。“是钟吧。”走在最前的梅麒谙说。白归诩停下,拿走一个火把将石壁上照亮。潮湿的石壁上全是青苔,和一种遇水既长的藤草,白归诩照了片刻,上手将缠成一团的藤草扯开。石壁上有一个圆形石洞,面积不大,洞中挂着一只小石钟,石钟小幅度的摆动着,发出‘咚咚’的响声。“有风吗?”梅麒谙警惕起来。石钟的摆动幅度渐大,突然,一道黑影从钟内钻出,闪电般窜向离的最近白归诩。白岐一把拽回白归诩,掌中匕首果断将黑影斩断,赫然是一条遍体红色的蛇。钟声渐渐加大,越来越多,仿佛是从天地间传来的一样。梅麒谙望着整个山洞,表情凝重,“整个山洞全是凿出的石钟吗?”“簌簌,簌簌——”青苔水草后响起摩擦声。“马上离开!”白归诩大喊。一行人立即朝前狂奔,千万条红蛇从石壁上水草后的石钟内钻出,将所有人包围住。另一条通道内,栾常宗架着诸葛帆青跑的跌跌撞撞,身后是一个巨大的圆滚石。“我一心要你性命,你还拖上我干什么?贱不贱啊?”诸葛帆青恶语相加。“闭嘴!”一向温和沉稳的栾常宗,每每遇上诸葛帆青都会被刺激的情绪失常。“你jiejie的死的确与我有关,我逃不脱干系,但那日的刺杀处处透着古怪,我向你保证,一定查出凶手给你jiejie,还有你一个交代。”“假惺惺,伪君子。”诸葛帆青不屑一顾。古墓是大魏末朝皇帝燕轼秘密所建,里面不仅有机关陷阱,还有术士设下的异术阵法,十分精妙。四阵山河百冀图虽有标明一些位置的机关,但却未标记破解之法。有的可以绕路,但有的却只有一条通道,若无精通机关和术法的人带路,必定九死一生。一个全是积水池的洞内,白归诩慌乱的将白岐抱到一块水浅的平地上。白岐闭着眼,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白归诩帮白岐把脉,确认他一切无碍后才松口气。随后借着夜明珠的光线打量四周,白归诩不由惊的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是年年月月累积下来的寒水,四周是不规整的石壁,而空间上面则挂着一面面脸谱,喜怒哀乐,栩栩如生,少说也得有千百张。一朝皇帝,隐瞒世人建造一个如此宏伟的地下古墓,只为藏一批钱财?白归诩不信。白归诩仅简单看一下四周是否有危险,而后目光又停在白岐的身上。这个少年很好看,白归诩虽见过美人无数,但不知为何,这个叫常茗梧的少年与他而言却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是术士,白归诩怀疑会不会是他对自己下了什么咒术。白归诩的眼睛死死盯在白岐的嘴角,他记得每当他笑时那里都会出现一个梨涡。凝视许久,白归诩不受控制的俯下身,慢慢拉近二人的距离。当二人呼吸交缠一起时,原本昏迷的白岐蓦地睁开眼。白归诩蓦地僵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尴尬的和白岐对视。白上神莞尔一笑,两手暧.昧的攀上白归诩的肩。“白庄主,亏得你还日日捧着书装文化人,难道不知:朋友夫不可欺?”“还是说……你想再一次横刀夺爱?”白归诩“……”再一次?他以前有横刀夺爱过吗?蒙圈的白归诩忘记了自己的‘狐狸’当初是哪来的。第115章我生君未老十五在白上神揶揄的注视下,白归诩红了耳朵,眼底破天荒的浮现一抹‘羞涩’,得亏洞中黑暗才不至于露陷。良久,白归诩干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扯谎,“庄崇有婚约在身。”白上神“……”见他不信,白归诩不得不继续圆谎,“是青桐剑派的一位姑娘,年方双十,生的貌美如花。”说的真像一回事似的,若非熟知他‘黑花’本性,白岐估计还真信他的了。白上神淡然一笑,上身蓦然使力将白归诩反压身下,一只手轻佻的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犀利。“白庄主如此煞费苦心的‘棒打鸳鸯’,莫不是想自荐枕席?”积水湿了两人的单薄的衣裳,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