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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霸王龙’庞枢能扛的起大旗了。卧房中,白岐在里间换婚服,庞枢则唾沫横飞的跟他讲述着自己‘辉煌’的‘前半生’。为逗白岐高兴,连‘茵茵’这种黑历史他都跟着爆了出来,而白岐也如他所愿笑出声。但庞枢不知,白岐笑是因为记起前世的周非胤唱戏时候的艺名叫——梨花。白岐从里间出来,一身鲜艳似火的艳丽婚服,青丝自然的散在肩后,靡颜腻理,钟灵敏秀,一瞬间仿佛四周之物都黯然失色了般。聒噪的庞枢蓦地噤声,呆呆盯着白岐不禁看直了眼。白岐撩了一下长发故意扫在庞枢脸上,跟着自言自语的埋怨道,“刚刚让衣服上的金珠刮了一下。”庞枢一听赶紧窜起将人抱住,“刮哪了?”“喏。”白岐扯开领口露出半侧脖子,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庞枢死死盯着看了半天,跟着表情凝重的说,“有点红,疼不疼?”“……”黑七一口胡萝卜差点噎住自己。一个戏精,一个睁眼瞎,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枢哥。”门外响起张文官的敲门声,“各山寨寨主都到了。”“让他们等着。”庞枢不客气的回道。白岐坐在镜前挽发,庞枢守在一旁不敢捣乱,有了几回教训后,他对某神阴晴不定的脾气有了深刻的认知。若让黑七来说,则是‘保护自己,远离蛇精病’。庞枢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此时乖顺的坐在小板凳上,白岐瞥了一眼倍感可乐。屋门从里面打开,在众匪惊艳的瞩目中庞枢昂首阔步,意得志满的带着白岐离开。张文官尾随最后,沉着脸一声不吭。百穆寨寨主大婚,周围的山寨们都来庆贺,一是不敢得罪庞枢,二则是想见见庞枢的‘夫人’长啥样。当庞枢和白岐来到大厅时,各寨众匪们皆是眼睛一亮。第一印象:‘美若天仙。’但片刻后……盖头呢?罗裙呢?步摇凤钗呢?……胸呢?最后,众匪才恍惚回神反应过来,‘娘嗳,是个男人。’一时间众匪的表情五颜六色,黑的,白的,和青的都有。庞枢娶的竟是个男人!?真是……刺激啊!敬了天地和庞枢已故的高堂,又互相对拜后,二人的名份算是定下了。庞枢哈哈大笑,彪悍的搂住白岐在他脸上狂野的啃上一口。“自今日起玉桓便是爷的夫,哪个孙子敢踩在他身上撒野,爷就叫他亲自体会一下棺材的尺寸有多大。”白岐撩起袖子淡然的擦脸,庞枢见状更乐了,在啃上去时他都做好对方一巴掌糊上来的准备了。黑七“……”真贱。庞枢虽怕‘夜长梦多’婚礼办的着急,但结婚该有的他备的一样不缺,而且样样都是挑的最好的。今日来的人都是各山寨的土匪,讲话全靠吼,打招呼靠抡拳,现场完全是土匪窝子大乱炖。庞枢牵着白岐走在酒桌间,凡是有敬酒的全被他拦下,而他则被灌的已有几分醉意,只是眼睛却依旧亮的惊人。望着像炫耀宝贝一样四处跟人炫耀自己的庞枢,白岐不禁哑然失笑,真是幼稚的傻瓜。“你是书生?”白岐循声看去,看见一个身着蓝衫的清秀青年。‘张文官,百穆寨内唯一的书生土匪。’黑七的情报收集的很不错。白岐看出他眼中的敌意,唇角含着笑应道,“是。”“枢哥是武夫你却不同,他糊涂乱来,你怎么跟着糊涂?”“两个男人成亲,实在是离经叛道惊世骇俗,世道难容,你……亏你自幼识字读书,你如何对得起家中爹娘和恩师?”听他义正言辞的训完,白岐才幽幽回道,“你一介书生却自甘堕落落草为寇,你爹娘和恩师岂不得羞死?”张文官“……”黑七“……”KO!白岐敛了笑,眼神淡淡的盯着张文官,“何况我爹娘早亡,不如你去九泉下跟他们告一状?”“你……”“咸吃萝卜淡cao心,做好你的土匪。”白岐把张文官怼的体无完肤,被灌了半坛酒的庞枢脚下踉跄的走回来一把抱住白岐。“你们在聊什么?”白岐瞥了眼一脸羞恼的张文官,嘴角扬起一抹傲慢的笑,“他羡慕我的美貌。”“呵!”庞枢笑出声,把脸埋在白岐肩上亲昵的蹭着,“我的玉桓最好看。”‘jian诈!’黑七吐槽。‘就他这点道行,在曜荒大陆活不了两天。’曜荒大陆是修□□,从白岐那么欠还能活到现在足以看出那里是靠武力说话的。晚上,白岐‘贤惠’的拖着醉醺醺的庞枢回到房间,在门合上后,他撒手将某‘醉鬼’粗暴的扔在地上。“嘶!”脑袋磕在桌腿上的庞枢倒吸口凉气。白岐翘着腿坐到床上,眼神薄凉的盯着庞枢,“不装了?”回来时,庞枢整个人靠在白岐身上,但又怕累着他于是便控制着自身的力量,一个真醉鬼哪还有智商来想这些?庞枢苦着脸坐起,他是想借装醉占占便宜嘛,一点也不配合。白岐眼神幽幽的盯着庞枢半响,突然叹了口气,“若早点认识你多好。”“啊?”庞枢懵了,啥意思啊?“我在青郡县段府做先生时,每天回村途中都有一个人尾随着我,可吓人了呐~”黑七“……”爸比哎,鸡皮疙瘩要爆出来了。“……”庞枢。“还偷摸爬上我家墙头偷.窥我洗澡。”白岐控诉。“呃……”有点心虚。“也许,他只是……只是仰慕你呢?”“仰慕我的人多了,难道我得纵容所有偷看我洗澡的混蛋?”白岐斜眼盯着他问。“谁敢!?”庞枢怒拍桌子,“爷剁碎他喂野狗!”白岐眼中划过暗芒,而表情依旧很和气,“那日他带来一包枣糕给我,味道还是不错的。”“不是枣糕,是栗子……”脱口而出的庞枢僵住。“!!!”黑七。‘他是那个变态.痴.汉!’黑七哇哇大叫。白岐微笑,但眼中却一片森冷,“栗子糕。”庞枢嗫嚅着嘴唇,各种谎言在脑中来回转了一圈,最后他气馁的垂下肩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好吧我承认,那个混蛋是我。”“剁碎喂野狗?”白岐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庞枢臆想中翻云覆雨的洞房花烛夜化作泡泡炸的他头晕眼花,洞房花烛变成审讯夜。听完庞枢的坦白,白岐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在那时觊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