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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在关勋的胸口蔓延,关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切都真实到可怕。☆、第十四章“关勋!”沈明还是来迟了一步,等待他的已经是关勋的尸体。他联系不上关勋,通过他的定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外面死伤一片,他没有想到,关勋竟然会为了救季成结束了自己。他跪在关勋身边,看着血汩汩的涌出,他的双手颤抖,摸了摸关勋的脸。忽然转头,眼神阴冷的看着凌博瑞,凌博瑞不可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明一步一步的逼近凌博瑞,打掉了他手中的刀,一脚踹中了凌博瑞的腹部。阮于洋跟在沈明的后面随后也到了,默默的替季成松开了束缚,“叫医生……于洋帮帮我……”阮于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季成,这么无助,这么悲恸。阮于洋的领子被季成拽住,他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关勋。他那么安静。呼吸似乎都已经停止。作为季成多年的好友,阮于洋认识关勋也有几年了,平常除了调侃他,关勋也不会和自己多说什么。前几天关勋打电话给他,让他务必要自己一个忙,结果他火急火燎的来到N市,才发现关勋只是让阮于洋过来买东西的。至于买了什么,如果被季成知道,估计自己也难逃一劫了。阮于洋早就安排好了人来把关勋抬走,而季成拦住了把凌博瑞打的满身是血的沈明。“滚开。”沈明吼道,“和你比起来,我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季成蹲下来,看着凌博瑞,问道:“你怎么能这样?他曾经救过你啊。”关勋已经被手下抬了出去,阮于洋也跟着走了。“我怎么能这样?季成,你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本来就得舍弃很多东西。”“我们这一行?你现在是哪一行?别恶心人了。”季成应该早点确认自己的结论,可是他不是神,很多事情他怎么能未雨绸缪。相比于沈明的暴怒,季成显得有些麻木,他的瞳孔涣散,一字一句的问着凌博瑞。沈明一拳砸在墙上,留下血迹,捡起地上的刀,插在了凌博瑞的肩头,然后追了出去。谁更痛苦,谁又麻木,他们这一群人,身不由己,被很多事情所束缚,保护不了自己所爱之人,守不住自己的初心,沦落至此,更不知道如何收场。“恶心?季成,你觉得谁更恶心?你看看你的手,脏不脏?嗯?”凌博瑞反问季成,他的脸上身上已伤痕累累,肩上的血渗了出来,他无望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们斗不过江国的,别自不量力了。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也许连关勋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季成的手腕处满是勒痕,他眼睁睁看着关勋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无能无力,就像凌博瑞刚刚说的,也许自己真的没有资格来质问别人。他什么都可以做,只想护关勋周全,那浸染过无数人血的双手,还配拥抱他的阿勋吗。“如果他死了,你就给他陪葬吧。”季成把那把刀从凌博瑞的肩头猛地一拔,鲜血溅在了季成的手上,凌博瑞痛苦的□□,“季成,你追不上关勋的脚步的。”他咬着牙说道,“他根本不需要你在他身边。”季成冷笑:“这还轮不到你来说。”听到凌博瑞的一席话,季成怎么能够不在意,关勋不否定也不认可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也许一直以来,感动的只是季成自己罢了。季成现在脑子里满是关勋倒下的那一刻,看自己的眼神。季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凌博瑞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望着悬挂着的一把把刀片。曾几何时他也被这样囚禁过,被质疑,被看透。江国比自己整整大了二十岁,他管他叫江叔。他教会了自己很多事情,然而反倒被自己不停的出卖。江叔应该已经从局子里出来了吧。凭他的本事。凌博瑞惨淡一笑,这也许是自己能为江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拖延季成的时间,动摇季成的心。关勋让自己输到一败涂地,一无所有,即使有季成作为要挟,他也能全身而退。关勋怎么会死呢。☆、第十五章香味四溢,可是除了那个人,其他人都板着张脸。“你们都不饿吗?快吃啊。”阮于洋坐在中间,感受到这样诡异的气氛,动都不敢动一下。关大爷,你就道个歉能死吗,装死都装过了,还骗过了季成,你还想怎么样,吃个西红柿炒蛋都吃的这么香。阮于洋决定坐今晚的飞机回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季成和沈明几乎是同时抓住了关勋的手腕,异口同声:“和我谈谈。”“行,一个一个来,先让我把饭吃完,我都饿死了。”关勋可没有骗人,为了救出季成,他准备了好几套方案,这个阮于洋再清楚不过了。关勋猜到凌博瑞被挖了墙角,可他不能正面和警局作对,只能拖延时间。抓江国不过是走个形式,他总会出来的。吃饭中途沈明接了个电话,说要先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和关勋唠叨了几句就走了,阮于洋看气氛缓和了不少,刚拿起筷子,就听到关勋随意说了一句:“沈明这家伙有的时候神神秘秘的,从前他跟着我爸可没有这样。”“说不定是去找我爸了。”正在喝水的季成呛了一口水,也许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季成一直认为关勋精明的很,即使关浩有意隐瞒自己活着的消息,他应该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只是一点关浩的消息都没有,也许关勋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和杀父仇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在一张床上睡觉,心也是大。“季成啊,警局那边已经乱了套了,你真的不打算回去看看?”阮于洋这段饭吃的有点胃胀气,他盛了一碗汤,打算压压惊。季成回答道:“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你觉得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关勋吃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人是你抓的,却在他们手上没了,哪好意思再开口让你再抓回来?”关勋笑着说,“季成,碗就麻烦你洗了,我去洗个澡。”只见关勋摸了摸衣服上的血迹,“不知道这个能洗的掉不,阮于洋,你买的血包质量真不错。”阮于洋一口老血都想吐出来了,不带这么玩儿他的,感受到了季成的眼神,阮于洋识相的说道:“我来,洗完那种事情哪能让季大哥干,您忙您的哈。”阮于洋买了晚上的机票回去,这样就又剩下季成和关勋了。沈明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关浩的住所。“你就是这样放任他,让他乱来的吗?”关浩有些动怒,沈明低着头,沉默着。“据我所知,现在阿勋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再这样下去,他的位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