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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至于突然就发起情来吧?更何况还是酒精度数本就不高的甜酒。看看自己,喝了之后就活蹦乱跳的一点事儿没有。咦,也不对,怎么季君贤反应这么强烈,自己却一点事儿没有?秦渺正想着到底是不是斐图下了春药,季君贤就凑了过来,狠狠地咬住秦渺的嘴巴,似乎是在表达对秦渺忽略他的不满。秦渺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叼住了。一个滑腻的舌头伸了进来,而且还带着甜甜的酒香,让人忍不住被醺醉。秦渺的身体瞬间guntang起来了!妈蛋,原来不是没反应,而是反应太慢了吗?秦渺想起来了,他喝得酒比季君贤要少得多,所以季君贤的欲望才会这么强烈,而自己只是迟来了一会儿!但,秦渺也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所以,这就是斐图所说的,要送给他的礼物么?又不是什么情趣Py,最多就酒后乱性,哪里算是礼物啊?秦渺鄙夷了一番,也不急着回皇宫了。身后不就是家大酒店么?秦渺直接刷脸,然后艰难地拖着欲望勃发在他身上蹭个不停的季君贤进了酒店。嗯,秦渺表示,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只要季君贤别那么凶猛那就更完美了。当然,如果秦渺知道斐图给他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或许他就再也不会这么想了。一处小楼中,斐图将手中的小瓶子捏碎,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浩瀚星河轻声呢喃:“秦渺,冰火星再见吧!”说完,他抬手将碎掉的瓶子扔在地上。而那小瓶子上写着药品名称的白色纸片却并没有被撕碎。只见纸片上写着四个字……孕、子、药、剂》“这就是你最终想要的吗,小丫头?”沙哑低沉的冷笑声从斐图口中响起。斐图抿唇,随后轻笑一声:“跟你无关。”沉默片刻,她才缓缓说:“你放心,下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夜莺娇啼。“你知道就好。”冷笑一声后,那男子的声音便再次归于沉寂。斐图惆怅地望了眼天空,随即转身,毫不留恋:“要开始了。”*与此同时。兰诺星的皇宫中,灯火辉煌。安德烈坐在书桌旁批阅奏章,他坐姿端正,神情专注。“叩叩叩。”敲门声。“进来。”安德烈说。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走进屋内。安德烈头也不抬,好似书桌上有什么吸引着他一般。良久。“舅舅!”“秦思,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不会为了你伤害秦渺的。”安德烈抬头,目光沉静地看着走过来的秦思。但,在秦思无法看到的地方,安德烈握紧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画卷。秦思眼底有一抹谁也看不到的阴狠。在秦渺没有出现时,安德烈还亲呢地叫自己思思,可是当秦渺出现后,他对自己的称呼却变成了“秦思”!多么讽刺!每个人都喜欢秦渺,就自己是不受宠的!秦思的眼眶通红。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响起……“出手吧!既然他们都不在乎你,那你也不需要在乎他们!”“出手吧!用你的实力,告诉他们你有多么愤怒!”“毁灭一切吧!”秦思缓缓勾唇:“毁灭一切吧。”话音落下,无数浓重的黑气从他掌心冒出,紧接着,大门外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哀鸣声。“你已经决定了么?”安德烈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思。秦思没有回答。安德烈叹了口气。他以为有着血缘亲情在,秦思不会害他。甚至在秦渺过来劝说他时狠狠臭骂了对方一顿,但现在,他发现,兰诺的诅咒竟是如此可怕,血缘亲情在秦思的眼中,或许只是一个笑话。黑气在酝酿。安德烈的目光逐渐由脆弱变作冷冽。他冷冷说:“看来是我沉默太久,导致有些人忘了我是怎么夺回皇位的了。”从门外层层叠叠的惨叫声响起后,安德烈就知道,酝酿这场阴谋的肯定不止是秦思一人,而秦思背后肯定也不止有秦渺先前说过的暗族。“舅舅,我只是希望您杀掉秦渺,怎么就这么难呢?”秦思的身后有黑雾弥漫,他的整张脸半隐藏在黑雾中,让人看不清神色。他的声音带着奇怪的电子音,悠远,但又好像就在耳边“他是我的外甥,你的哥哥。”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秦思的话,安德烈还是十分沉痛,“如果你们位置互换,我也一样不会让他伤害你秦思却笑了:“舅舅,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以为我会放弃动手吗?”“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仁的。”安德烈直直望着秦思。秦思嘴角咧开的弧度特别大,嘴巴就好像要裂开了一样:“一视同仁?哈哈!你、你们的眼里永远只有秦渺,没有我!”“你已经疯魔了。”安德烈摇头,“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秦思冷冷地笑。他的眼中没有温情,没有迟疑,也没有失望,只有一片黑暗。他缓缓开口,说:“我不得不承认,秦渺如果在这里,我所做的一切很可能被他阻止。但现在,他不在这里,舅舅,你拿什么来阻止我?听听外面的惨叫声,是不是很动听?”安德烈目光冷静。就像秦思知道秦渺的行踪一样,他也知道秦渺的行踪。处于皇宫外的秦渺如今恐怕并不知道他所遭遇的危机。但,幸好,秦渺猜到要出事,已经做了一番准备,为的,就是防止秦思破罐子破摔。安德烈说:“秦思,你放弃吧!”“放弃?”秦思挑眉,好像在看一个傻子,“我为什么要放弃?我就要成功了!”“你知道你依靠的是谁吗?是暗族!你不知道暗族的可怕吗?你的心已经被暗族吞吃了吗?你是在与虎谋皮!”秦思对安德烈愤怒的咆哮充耳不闻:“我只知道,谁能满足我的愿望,我就依靠谁。”“你的愿望是什么?”安德烈将角落里的画卷捏在手心。秦思的声音格外阴森,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的愿望是,秦、渺、消、失!”安德烈的手一顿,下一刻便不再迟疑,喊道:“轩辕笑!”下一刻,轩辕笑从书房内的密室中夺门而出,站在了秦思的面前。“呵!你以为,就凭这个人就能奈何得了我?”秦思不屑地冷笑。“这可说不准。”轩辕笑目光淡然,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挖苦。秦思眯起眼,然后,他就看到安德烈的手中忽然多出一幅画。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安德烈就忽然打开了手中的画!画中赫然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这金龙的周身烨烨生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