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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道温暖又包裹起了他,司徒衡南的呼吸贴着他的耳际,有些闷闷地吐出一句:“子新,对不起。”霍风还没开口,司徒衡南却继续说着:“子新,对不起,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这么想。以后你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都清楚地告诉我吗?你知道的,我很迟钝。”这是司徒衡南第一次承认自己的迟钝。以前,宸御笑他迟钝他很不服气,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这样神经大条。又或者他是自信过满。他以为,霍风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是开心的,却不曾想,他亡母不久,就随何先生在外颠簸,最终留在了皇城。霍风那般细心敏感,怎会没有深沉的酸楚?怎么轻易抹去内心怅惘?怎会在佳节团圆时不思乡?“司徒。”霍风唤了一声,同时轻轻拍了拍司徒衡南圈过来的手,“你没必要道歉。我本来就是寄人篱下,况且将军和夫人,还有府上的人,都对我很好。”司徒衡南放开了这个拥抱。两人再次四目相对。“还有你,司徒,谢谢你对我的照顾。”霍风的眼睛里流淌着澄澈的温柔。这样的目光,使司徒衡南怔住了,他甚至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霍风在道谢。可他不喜他向他道谢。那声道谢没来由地让他觉得有层障碍横亘在他与霍风之间,增加了两人的距离感。在这同时,这几月困扰着他内心的问题,也得到了最明确,最简单,最干脆的答案。司徒衡南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霍风。但是霍风不知道的是,面前的少年心中悄然起了誓,那个誓言,是要守护他,多一个时辰,多一天,多一月,更久更久。也许会是一生。少年眼中似乎泛着星辰。木舍不大,勉强有间厅堂和里屋,还有处扶梯,似乎可以通往阁间,有基本的桌子和小板凳,桌子的一角都是用块石头垫起来的。木舍多年未住人,有了些味道。不过因为木舍小,也没什么陈设,打扫起来也很快。司徒衡南和霍风把包袱放在了里屋,一起擦洗了陈设,清理了灶房杂物,勉强算是打扫干净了。之后,霍风将包袱里的东西各放各位。过了两日,霍风便被陈凝带去了学舍。学舍在村子中心,也是间木舍,里面有着十余张低桌和坐垫。司徒衡南也跟着霍风和陈凝来了学舍,不得不说,从小他的私人书房和私人先生与此相比,简直是奢侈过头了。陈凝打开了学舍里的一个木柜,拿出了些古籍。霍风拿过后一一翻了翻。这时,几个男孩的笑声响了起来。陈凝看着跑来门口的几个小孩,叫着:“阿成,小谷,小柒。”那三个男孩本是笑着回应着:“阿凝哥哥!”但是他们看到了一旁的司徒衡南的佩剑,就害怕地在陈凝后面躲了起来。“别怕,这是皇城来的南哥哥。”陈凝也是早上才问了司徒衡南的姓名,司徒衡南还是用的“羽南”这个化名。司徒衡南发觉是自己的佩剑吓到了孩子,才收起佩剑走出了学舍。后面又来了五六个孩子,听着霍风讲着一些圣人语录,司徒衡南后来将佩剑放在一旁,坐在了角落的一个空位上。那些孩子本来都在专心听讲,临近晌午快歇课时注意力基本都在司徒衡南的身上了。不知是哪个调皮孩子扔来了枚小石子,司徒衡南一把便抓了下来,卡在了两指间。歇课时,小柒走过来,指着司徒衡南的佩剑问:“这是真的剑吗?”“自然。”司徒衡南回答。“唔,就是可以杀人的剑?”一旁的小谷小着声音问。司徒衡南挑了挑眉,认真回答说:“是只会杀坏人的剑。”此时,有人偷偷地将剑鞘脱开,司徒衡南一把拉住那人的手,一瞧,原来是阿成。“摸了剑可是要见血的。”司徒衡南此时的声音有些冷,和平时不同。那些孩子便又吓着了。司徒衡南只好搬个板凳在门外坐着,像极了个看门护卫,但总有人隔三差五地扔他石子。过了好些日子,他又没法和小孩子计较,便讪讪地认为自己不讨小孩子喜欢,他天天守在这里,小孩子们不太乐意。☆、生辰1司徒衡南这日也起得早,不过不是因为练武,是因为霍风的生辰。他出门在外,也带了不少金银锭子,本是准备用这些钱买礼物的。不过一日霍风在暗暗写着生活上的开支明细,他一头闯进门,霍风还掩袖遮挡。他看到了纸上的字,心里却不是滋味。当然,霍风没有同意他将将军府的金子拿出来用。“司徒,你可知道,一枚银锭便抵得上普通一家人近一年的基本开支,甚至可能有余?”霍风最终对他如是说。经霍风的提醒,他也不随意拿金银锭子出来了,身上也只带些散银和铜钱。一月前他就在想该准备什么礼物。从前霍风刚来时他没有给他过生辰,是第二个年头开始家中才会一同庆贺一番,宸御也会送些奇珍异宝过来,但霍风并没有多喜欢,倒是杏儿每年都会准备些手制的东西给他和霍风,像荷包和护膝。杏儿尚小,女红不太熟练,虽不精巧,但霍风每次都会特别温柔地收下。果然,还是融入心意的东西最好。此前天气入秋,逐渐凉了下来。山间早晚也有些冷意,司徒衡南便想好要买什么了,不过他出门得急,身上的散银不算很多。他突然不太想花从家里带来的金锭子了。司徒衡南迈入街巷布坊,老板娘便问他需要什么。司徒衡南左看右看看中了块蓝纹厚布。“店家可能订做披风?”司徒问。“肯定的呀,公子。”老板娘笑了起来,“公子挑好布色,说好尺寸,付好定钱就可,十日后付好钱即可拿走成品。”司徒衡南付好了定钱,想来霍风身量与他相近,他也就按照自己的尺寸订下了。于是司徒衡南便开始跟随樵夫砍柴,顺便识得了几种可入药的草药,偶尔采集些,柴薪和药材都可换些钱。临黄昏时便帮船夫摆渡,偶有行人过往会给些路费。如此积累,倒换了些文钱。自从霍风在学舍做起了先生,不肯收钱,那些孩子的父母就经常送些新鲜蔬菜rou食和果子,霍风便收下了,他们也就不会在食物这方面费心。司徒衡南当然不会做饭,自然是霍风生火做饭。司徒衡南终于在半月后攒够了文钱,得了那件准备给霍风的披风。“司徒,近日你早出晚归的,是找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了?”霍风备好了晚饭,是一碟青菜,一碗鱼汤,和一碟碎rou。“嗯……街上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