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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绰绰有余。”卢奔策见装不下去了,索性笑道:“没错,贾大是我杀的,他杀死我儿子,我必当亲手取其性命!”温瑜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冷笑道:“别再装出一副慈父面孔了,卢奔策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在场众人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温瑜接着道:“之前我去问过毛毛,他跟我说虽然卢湘打他但他一点都不怨恨卢湘,刚开始我还觉得是小孩子单纯。但是刚才我又去找他了解情况,你们猜他怎么说?”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自顾自说道:“毛毛因为在驿站厨房工作,经常要被贾大sao扰。所以对这种事情很敏感,他告诉我,每次卢奔策将他叫到一边,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但看他的眼神,跟贾大看他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众人哗然,卢奔策大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你是说我对自己儿子有什么不、伦的心思吗哈哈哈哈哈温大人,我是真的服你,就凭着一个小毛孩几句话,你就能给人扣这么大的帽子!”温瑜也跟着笑:“我当然不会随意下结论,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为何要接二连三的作案,将事情都扣在贾大身上不好吗,为何要杀死邱建?后来看到邱建的房间,我总算知道了答案。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邱建一反常态的出现在大厅说的那些话。”温琼先接道:“记得记得,邱建说自己在西窗户冲下撒了泼尿,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温琼慢慢答道:“是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我推开邱建的西窗户向外看,才发现其正对着关押贾大的房间。也就是说,那天邱建因为脚崴上楼,意外的目睹了有人进入贾大的房间杀死他。但是他不想告诉我们,相反,他想的是利用这个消息向凶手敲诈。”大家这次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按房间的布局来讲这是唯一的解释。温瑜嘲讽笑道:“凶手反应也很快,几乎立刻就接受到这个讯息,邱建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觉得自己对付凶手也不怎么害怕。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们的卢先生武艺如此高强,他又坏了两条腿,就这样被人杀了。”“那他又为何要杀贾大呢?”田居忍不住问道。“是啊,为什么呢?”温瑜也跟着重复,然后他将卢湘死那日巡夜的驿卒叫来,此人是第二个到达命案现场的,并让他将那晚的事从头到尾再复述一遍。驿卒陈述道:“那天我走到一半正打算歇歇脚,然后就听见一声惨叫,我一推开门,发现贾大跟卢先生在房里,卢先生还抱着卢公子的尸体哭……”大家也没听出什么不对劲,都在疑惑。这时徐敬冷冷道:“门。”在场之人具是一愣,才反应过来,是啊,贾大是偷偷潜进卢湘房里的,如果说卢奔策是第二个走进去的,那他见到自己儿子惨死,他怎么还有闲心去关门?唯一的解释就是,卢奔策一开始就在房间里。温瑜补充道:“那日夜黑风高,贾大又被尸体吓得肝胆俱裂,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还有一点。不知你们能否回想起当天晚上卢先生打人的姿势。”温琼记忆力最好,又是第一个接道:‘记得记得,他整个人跟贾大滚成一团,最好衣衫不整的。’温瑜解释道:“那是因为当天晚上雨那么大,我们每个人进屋的时候身上都是半湿的,只有卢先生早早藏在屋里,他身上是干的,为了掩盖这一点,他才故意整个人蹭到贾大身上。”卢奔策阴狠的看着温瑜:“你从头到尾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真是我杀的那两人,你凭什么说我玷污湘儿!”温瑜摇头,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没写完……实在肝不动了,明天补全吧这个案子本来在大纲里是没有的,但蠢作者实在太喜欢这种暴风雪山庄式的杀、人模式,就脱稿裸、奔了……第50章建城温瑜见他还是嘴硬,便将之前唐峤跟自己讲的事复述了一遍:“按唐峤所说,卢湘本在书院过的事众星捧月的日子,又怎么会一心求死呢?况且卢湘也是熟读圣贤书的,为何会对自己的养父如此无礼?”众人仔细一想,也是啊,这两点不管怎么想都说不通。温瑜环顾了一下四周:“如此明目张胆的猥、亵,相信此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待雨停之后去查查卢先生的底,我相信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存在。”卢奔策面容惨白,突然身形暴起扑向温瑜,徐敬闪身将温瑜护在自己后面,谁知这只是卢奔策的障眼法,借力两脚一蹬,冒雨冲到外面。温瑜大惊:“不好!他要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看得出来卢奔策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三步并作两步就窜上屋顶,眼看身影就要消失了。就在这时猛地从他旁边伸出一只脚,卢奔策没注意一下子被绊倒,摔到地上。只见之前带卢奔策来这里的驿卒面无表情站在屋顶,然后从脸上一点点把面具揭开,“妈呀!可憋死我了,杨头儿你这面具沾水之后怎么胀得这么厉害!”原来那人正是唐峤。早在下午温瑜就暗中去拜访杨头儿委托此事,毕竟整个驿站如今只有徐敬唐峤功夫好,想要万无一失这两人是一定要帮忙的。邱建是杨头儿下属,他在驿站惨死自己也难逃其咎,于是杨头儿就同意配合他们了。此时的卢奔策还想爬起来,唐峤看到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一脚踩在他背上,冷漠的看着他。温瑜命人将其捆绑,后来又不放心,担忧再生出事端自己让徐敬打他打晕关起来。又过了一日雨终于停了,成都府收到消息也来人将卢奔策带走,走之前温瑜交给他们一份状书,上面描述了卢奔策连杀三人的罪状。温琼不理解:“大哥,干嘛不把他那些变态事迹写上去啊?这种人应该遗臭万年!这样也太便宜他了!”温瑜摇头道:“卢奔策在蜀中小有名气,不少年轻学子都听他讲过课。如果公开他的罪名,怕是要有许多人被非议,况且……”温瑜朝里面看了一眼,此时成都府的差役正抬出卢湘的尸体,“就让卢湘安安静静的走吧,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不想再跟卢奔策扯上关系,三条人命,还有一个是官差,可以判他斩首了。”温琼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心情沉重,想到之前卢奔策还曾邀他去家中小住,不由觉得一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