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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他就知道,这顿罚他是难挨了。直到隐握着脚踝的双臂完全抻直,双腿也被打开到最大的V字,漆恻才重新举起了鞭子。“啪”,又一鞭被抽在了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靠近臀部的位置。隐颤抖着,举着脚踝的双手把自己的脚腕子掐得泛白,显然是在辛苦地隐忍。漆恻却视而不见,“你再抖一下,就加10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站在隐的背后,膝盖顶了顶隐的脊背,示意他把背挺直。其实坐姿举腿的姿势实在难以保持平衡,双腿分开贴在胸前,受力点却只在臀部,所以脊背难免弯曲以平衡全身。但是漆恻的挑剔众所周知,尤其是,对于越在乎的人,越是苛责。“对不起。”隐小心翼翼地呼吸,小幅度调整好自己的姿势。“20下,大声报数。”“啪”响亮的第一鞭抽在了皮rou最薄的膝弯,鞭痕立即红肿发紫,像是快要破皮。“一”,隐微仰着头,全力忍住想要曲腿的冲动,大声报数。“啪”停顿了2秒,紧接着落下的第二鞭带着风声。漆恻只冷冷地看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惜。“二”,隐大声报着数,咬牙忍耐着难熬的痛,内心却在拼命压抑那丝丝酸楚。“啪”仍旧是2秒的停顿,隐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的蔓延,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三……”声线有些许的沙哑,隐不明白自己的眼眶为什么有些发热。……整整20下,鞭子从隐的右腿膝弯开始一直抽到了大腿根部,密密麻麻满是的血红色的鞭痕。疼痛让隐咬紧牙倒吸着冷气,不自禁想要将身子蜷缩起来,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逆光下的漆恻完美得犹如神祗,卑微的自己好似永远抵达不了。“自己说,刚才抖了几次。”冷漠严厉的语气让隐心中微微发疼。狠狠掐着自己的脚腕,更用力地抻开双腿,将自己有些走形的姿势调整好。“回主人,3次。”漆恻点点头,用鞭子指了指一面空墙壁。隐垂着眼眸乖顺地过去,腿上传来的痛感刺激着大脑让他不得不大口呼吸来缓解。塌腰双手扶墙撑好,上身和双腿呈90度角。“自己撑着。”漆恻却用鞭柄顶开了隐用来借力的双手。话音刚落,原本还一脸严厉的漆恻忽然若有所思地抿起嘴,接着眉头紧缩,似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隐只听得主人开门离去的声音,浑身的伤痛伴着不断下坠的带着寒意的心脏似乎更加难以忍受。楼下客厅“师父……”站在自家舅舅面前,漆恻没有了面对隐时的冷漠,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嗯?”姬凛灺依旧一副悠闲的样子,全然不顾漆恻一脸的焦急。“您给廿用了电刑?”“廿?”姬凛灺略带诧异地抬头,“你给他改名字了?”漆恻一愣,这件事情快要在他脑中淡忘了,“是。”男子点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后道,“对啊,电刑怎么了,他们’喋域’什么没有,他怕这个?”漆恻急忙追问,“您给他喂药了吗?”姬凛灺笑,眼中却闪过危险的精芒,“你不信我。”“不是,小恻只是,担心——”姬凛灺深深看了漆恻一眼,语气有些无奈,“当然。”漆恻这才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姬凛灺不会那样没人性。原来,隐之前吃下的药是专用于电刑的秘制药丸。它能最大程度保护心脏以及其他内脏器官在承受电击的同时不受损伤。如此,受刑者既能受到最大的教训又能减小所受的损伤不至于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咔嚓”一声,惩戒室的门被再次打开。听着熟悉的脚步声,隐的眼中是重新燃起的希望。“主人,”隐在漆恻走近前主动开口,“属下愿意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千千发现自己虐不起来啊真是伤心,不过说好这文走的是甜宠路线,所以虐也只是小虐啦。不过说好的虐还没开始哦【大概要推迟>_<】,这里只是小小的试手嘿嘿。然后大概从27章开始会写一些漆恻小时候的番外,让大家更加了解一下故事的背景和漆恻的过去。然后,谢谢大家的回复评论,千千都有看哦~修文。☆、chapter26.【Z-zigzag】漆恻安静地听完隐叙述他的那段经历,过程中,没有遗漏少年脸上各种细微的表情变化,不论是开头的局促不安,还是最后的解脱释然。同样,也体味着其中不为人知的心酸苦楚。漆恻从来知道,面前这个少年是个有故事的孩子。尽管年龄不到20,他的经历,也许比别人半辈子还要多得多。有时候,有故事,并不值得骄傲,只是用难以想象的代价换来的无奈和苦涩。漆恻忽然就想起,几个月前,他为了试探隐,给隐做过的催眠,心里开始自责自己的疏漏。催眠中的少年那种不安和恐惧,不是在极端的痛苦下是不会有的。“谢谢主人听完属下的解释,请主人继续责罚。”漆恻还沉浸在思虑中,忽然就听见对面传来少年的声音。漆恻刚想说些什么,偏头却看到隐已经摆好了之前在墙边的受罚姿势,有些好笑,心里却暗暗有些心疼。再看少年认真的侧颜,分明是任打任罚心甘情愿的样子。不是卑贱,不是赌气,也不是激将,就是那种,不论漆恻对他做什么,都无怨无悔的姿态。漆恻承认,此刻他的心有了一丝不寻常的悸动。“起来。”隐顺从起身,转头看向自家主人——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与他分享人生、分担苦痛的人。第一次,漆恻伸手揽过少年,“怪我吗?”隐愣了下后摇头,“属下怎么会——”“说实话。”漆恻很快打断,目光真挚地看进隐的眸子里。“属下没有怪您,只是……”隐受宠若惊地靠在漆恻怀里,感受着至今为止两人之间最近的距离。“嗯?是委屈了?”少年咬了下嘴唇,飞快地回答,“属下不敢。”漆恻拍了拍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不敢,但的确是委屈了。”隐也不反驳,目光低垂,脸有些微红。漆恻悠悠叹了口气,继续道,“不仅委屈,还害怕了失望了,是不是?”少年眼中闪过心事被看穿的惊异,“您……属下,属下……”漆恻听后笑了,“不过也是你咎由自取,早些不说,白白受罪。”隐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