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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骄傲。不巧的是,这几秒钟的犹豫被漆恻捕捉到,当下就冷了脸。自己只让他脱去上衣已是宽容,想在别人面前给他点脸面,却不想,他自己不要这脸面。“起来!”漆恻当下喝道,“倒立俯卧撑,准备。”“是。”隐心中自责,迅速站起身,突然受力的膝盖一阵刺痛,腿也阵阵发软。却只是咬着牙,没有丝毫犹豫地半蹲准备倒立。漆恻还未发令,不远处一直站着旁观的几人中的红发少女终于看不下去小跑跑了过来。“主子,您这也未免…太过苛刻了点,也不知他是犯了什么错。您即便再生气,刚才的教训也该足够了吧。”红发少女本不是软心肠的人,只是她看这受罚的少年,面容俊秀做事谦卑,对自家主子又是这般恭顺,想必也不会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再者说,这少年让她难得的顺眼,她见主子这般惩罚他也免不了觉得心疼。漆恻看了一眼红发少女,继而转头抬了抬下巴对隐道,“我倒是没想到还会有人替你求情。”“属下不敢。”隐本是蹲着的姿势,此时又是双膝着地面对着漆恻跪了。“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实际上,漆恻心里也不想第一次立规矩就把人伤得太重,赤霄来求情,既是给了隐机会,其实,也是给了他机会。隐心知主人对自己怜惜,不敢再违命。当下就应了是,就着跪姿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去。漆恻突然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爽,却找不到缘由。藤条点了点地,“平板式撑好。”隐的动作干净利落,似是曾演练过千万次一般,就连漆恻也丝毫挑不出差错。只是因此而显露出的背部的伤,还是微微刺痛了他的眼睛。之前被隐脱下的黑色衬衣看上去有些湿,红发少女原本只当是汗渍。此时,见到了隐的后背,她差点就惊呼出声来。原来,衬衣上的潮湿并不是汗水,而是血液。就连不远处的其他几个少年,看到隐的伤后也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不能想像,这样一个满身没有一处好rou的人,可以承受住之前那样的刁难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并且现在,依然这样没有任何怨言地被苛责。“陈述你的错误。”漆恻冰冷的声音响起。“是。”隐支撑着的手臂显出好看的肌rou线条,是一种别有风味的美感。“属下不该对主人说谎,不该让属于主人的身体受到别人给予的伤害。”“嗯,念你初犯,每条20下,一共40下。”“是,属下请主人责罚。”“啪!”第一下,抽在旧伤口上。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啪!”第二下,能让皮肤直接破裂的力度抽在了第一下的痕迹上,鲜血四溅。“啪!”第三下,狠狠咬着自己嘴唇的隐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塑胶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空旷的训练场内,只有这一下又一下冷静到恐怖的抽打声。抽完20下,隐的背后已经完全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漆恻心疼隐,所以屏退了红发少女一行人,只剩下他和隐。他知道,他给隐的羞辱已经足够多了。因此接下来,他不会再允许别人看到隐身体的分毫。“站起来,裤子褪了。”疼痛已经让隐有些神志不清,但看到主人屏退了其他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眼里闪烁着光芒好像在说,看吧,主人是在乎自己的。虽然身上的伤痛让他有种快要晕厥的预感,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硬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把扯掉早已被血水粘连住皮rou的裤子。痛,却让他清醒。漆恻看着隐这般自虐,眉头紧紧皱起。莫名的感受占据了整个心脏。接下来,漆恻没有再难为隐,只让他站着军姿挨罚。20下,全数抽在臀腿上,没有给隐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结束了。看着脸色发白脚步踉跄的隐,漆恻终是不忍,走过去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隐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胀得难受。然后忽然,就落入了一个坚实却温暖的怀抱。作者有话要说: 千千最近是不是很勤奋!!!终于拍上了,真是太辛苦了。修文。☆、chapter20.【T-touch】看着怀里的少年挣扎了几下却因为浑身脱力没有任何成效,漆恻笑,“别动。”隐只觉得头晕晕的,面前的事物似乎都在旋转,刚开口准备应是,却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漆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双手一个用力就将人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是该到极限了。漆恻看着家庭医生给隐做检查,心里如是想着。连续几天身上带重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发炎感染纯属正常,发烧晕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身子还是弱了些。漆恻倚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地望着隐因为被医生剥去了全身衣物而一丝不*挂的精瘦的身体。他向来挑剔,不论对物还是对人。一部分大概是袭承于被姬凛灺教养的那段少年岁月姬凛灺对他的万般苛责,余下的,便是相承于漆家骨子里对人对物的吹毛求疵。所以此时,面对这样在各方面都实在有些差强人意的隐,漆恻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转身离开隐的房间,漆恻掏出手机拨了一个位列通话记录前列的号码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电话很快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有些受宠若惊的男声。“少爷,有什么吩咐?”漆恻仰了仰头,靠在桌前,“说说看,廿身上的伤怎么来的。”电话那头的郝尽听着自家少爷的声音就不自禁地站直了身子,“少爷,具体属下也不清楚,但是,您知道,总教官向来很看重他——”漆恻挑眉,这个答案和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是心里还是没来由的不爽,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他的“傀”同他撒谎的。“我知道了。另外,零点之前,把他今天考核的具体情况整理好发给我。”“是,少爷。”电话那头的郝尽只敢偷偷翻个白眼。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还未睁眼就察觉到了身旁有生人的气息,猛地睁眼坐起,浑身伤口的剧痛刺激得他皱起了眉。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女仆被隐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却又快步走上前想去搀扶一把,“廿先生,你醒了吗?”“现在几点?”隐不动声色地避开少女,沙哑的声音让人觉得他十分虚弱。“啊,现在,大概是早晨6点多了。”小女仆有些失落,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