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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原来那个姑娘就是晋王妃啊!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哈,这两天出门拜访朋友,更新时间可能会不固定。☆、(064)心转(064)心转晋王殿下牵着叶世歆一步一步走出天牢。站在大理寺牢房门外,日头正好,阳光明媚炙热,明晃晃地挂在天际。天空蔚蓝澄澈,流云欢逐,微风轻轻。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从暗无天日的地方走出,迎接她的是冉冉阳日。天牢外站着很多人,穆迟、谢砺、白松露、白松茸,还有湖阳长公主。穆迟微微一笑,率先开口:“欢迎王妃!”众人紧随其后,异口同声,整齐划一,“欢迎王妃!”长公主站在角落里,一身红衣,张扬热烈。她什么都没说,就静默地站着,表情也不太自然。不过叶世歆觉得这样就够了。她能来就说明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错了,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还不至于奢望静言会亲口跟她道歉。想必这些天她也不好受,萧贵妃娘娘肯定也是日日念叨她。静言是大哥大嫂唯一的血脉,她唯一的亲人。她从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她只希望她能快乐。即便她对自己有所误解,也没有什么关系。当年的那件事已经让很多人陷进去了,他们背负了太多,静言不应该再陷进去了。有这么多人来接她回去。她突然之间觉得非常感动,眼眶微微湿润。对于这些人她甚至不曾坦诚相待,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可能对他们和盘托出。可他们依旧把她当成了朋友。或许是因为晋王殿下的身份,可她依旧愿意相信他们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她和柳传言孑然一身来到这京城,从未想过能在这里交到这么多朋友。以前她一直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让她背负了太多。可如今看来老天爷还是待她不薄的。她不仅有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更有一群这么可爱的朋友。叶世歆坐上马车,车轮滚滚。大理寺的天牢离自己越来越远,慢慢就没了影子。她最后看了一眼,终于收回目光。这个地方她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再来了。她和林木森并排坐在一起,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刻都不曾放开。男人的手掌宽大,掌心温热,仿佛蓄着一团火,无比温暖。更让她觉得安心。“累不累?”他关切地看着她。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累。”他反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上,语气温柔,“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男人的肩膀是那么的宽厚窄劲,温热有力,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她的脸紧紧贴着,凉凉的,滑滑的。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展开了他的双肩,给她依靠。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开自己,碍于自己的身世,从不肯去依靠。原谅她一直胆怯,害怕失望,从未真心信任于他。他赤诚相待,毫无保留,可她却从不曾与他交心。然而今时今日,她想要依靠这双肩膀,她想要依赖于他。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她也懒得去杞人忧天了。她只想活在当下。最起码在这一刻她是心安的,她是满足的,也是幸福的。她慢慢地闭上双眼,毫无芥蒂地枕着他的肩膀。耳畔是男人均匀平稳的气息,伴着滚滚车轮声,一远一近,不断萦绕。她终于放心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耳旁的车轮声突然不见了。周围归于寂静。她赫然睁眼,表情瞧着有几分混沌,“我们到了吗?”“嗯。”林木森朗声一笑,“我刚想叫你。”叶世歆说:“那咱们下车吧。”他先下了马车,朝她伸出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五指修长,指节分明。刺眼的阳光映照在他的手上,拉出一条条细长的影子。她无声地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就握住了他的手。林木森的内心无比满足。他敏锐地觉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就有所变化了。晋王府所有的下人统一站在门口,队伍排了好几排,整齐划一。管家张嬷嬷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面容慈祥亲切,“恭迎王妃回府!”话音未落,所有的下人们纷纷跪在地上行礼,动作一致,喊声嘹亮,“恭迎王妃回府!”晋王殿下的态度决定了府中下人的态度。从她嫁进王府那天,林木森就对所有人交代过在这王府见到王妃等于见到他。所有人必须对她恭敬,必须对她有求必应,绝不敢怠慢。她笑了笑,挥挥手,“起来吧。”“谢王妃!”张嬷嬷对叶世歆说:“王妃,奴婢已在房中备好热水,您赶紧沐浴,也好去去晦气。”叶世歆点点头,“有劳了。”张嬷嬷笑着说:“王妃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样就折煞奴婢了。”林木森看向画眠,“先伺候你家小姐沐浴更衣。”“喏。”画眠笑容满面,“奴婢保证把小姐洗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一丝晦气。”隔了几日再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时间她竟然觉得有些恍惚。周围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有了所谓的归属感。水里放了艾叶和香草,满屋子的香气。水汽混杂着香气,迷雾濛濛,一时间根本就散不开。画眠伺候叶世歆褪了衣裳,她缓缓浸入水中。热水盖过她身体,通体舒畅。水汽腾腾,屋子里烟雾缭绕,挥之不散。她闭上眼睛,只想好好在水里泡着,洗去满身的疲惫和压抑。“画眠,你先出去吧。”她双目紧闭,轻声吐出话。画眠征询道:“小姐,奴婢给你捏捏肩吧。”叶世歆摇摇头,“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泡会儿。”画眠:“那奴婢先回去,你有需要就喊我。”“嗯。”画眠离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叶世歆一个人。周遭寂静无声,一点声响都听不到。热水一泡,困意席卷而来,昏昏欲睡。半睡半醒之际,肩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有人在替她捏肩膀。一下又一下,力道均匀,十分舒服。她笑了笑,以为画眠又回来了。“画眠,我都说了不用捏了。”她说完却没人应她。来人半晌不吭声。“画眠?”她觉得有些奇怪,忙伸手去抓住对方的手。手背温热,皮肤却有些粗糙,似乎不像女孩子的手。她心里直犯嘀咕。画眠的手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心下徒然一惊,瞬间睁开眼睛。扭头却看见一张清俊英气的脸庞,五官端正立体,透着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