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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了身影。叶世歆:“…………”倒是溜得够快的!她理了理衣摆,快步走上前,和颜悦色道:“敢问这位兄台,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男子身边的随从扯着破锣嗓子乱喊:“你惹到我们爷了!”“敢问兄台,在下如何惹到你了?”那随从反手就是一巴掌,“哪里来的小白脸竟然敢跟我们爷抢沉鱼姑娘!”这人用足了力道,叶世歆顿时被打得气晕八素。她捂住脸,大叫:“你们怎么打人啊!”为首的男子双手抱臂,冷冷一笑,“打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京城谁不知道沉鱼是小爷我的人。”“兄台既然说沉鱼姑娘是你的人,不知道兄台可有替沉鱼姑娘赎身?”“笑话!”男子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谁会替一个风尘女子赎身。”“既然没有那沉鱼姑娘便是这楼里的姑娘。我花钱,她接客,天经地义。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兄台跑来这里胡搅蛮缠,岂不是让人笑话。”叶世歆抬起手掌,巴掌毫不犹豫甩在那随从脸上,话却是对着男子说的:“管好自己的狗,别让他到处咬人!”“你个小白脸,反了你了!”男子撸起袖子,巴掌欲招呼下去,“看小爷我不打死你!”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只觉得手腕一阵吃痛,被人生生擒住了。“哪个杀千刀的!”他大吼一声,脸上的二两横rou一抖一抖的。耳畔熟悉的男声渐次逼近,威严毕现,压迫感十足,“合炎,本王劝你这巴掌想清楚再打!”作者有话要说: 晋王殿下终于有机会英雄救美了!哈哈哈哈哈哈☆、(047)好人(047)好人当今圣上龙嗣绵薄,膝下只育有六子。晋王殿下口中的“合炎”便是五皇子林合炎。这位裕王殿下也是这京城有名的登徒浪子,府里莺莺燕燕无数,更是时常流连这花街柳巷。叶世歆入宫入了几次,宫宴也参加了好几次,其他皇子皆已见过,却独独未曾见过这位裕王殿下。亲耳听到林木森喊出裕王殿下的名字,她内心只觉得骇然。难怪一见到这个人长公主马上就避开了。若是长公主被他认出,只怕是要不得安生了。堂堂公主乔装打扮来了这妓院,怕是够她喝一壶的。对于这位裕王殿下,叶世歆之前有所耳闻。此人是太子的亲信,向来以太子马首是瞻。为人心狠手辣,私下替太子做了许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七日散一事他便是幕后主使。她心里暗自后悔。如果一早就看出对方的身份,那她就应该闷头吃下这哑巴亏,自保才重要。哎,就不应该这么冲动的!年轻的男人面色沉冷,周身泛着寒意。他紧紧拽住对方的手腕,令其动弹不得。林合炎被人拽住手腕直吃痛,嗷嗷叫:“痛痛痛,四哥你快放手!”林木森松开,抬起衣袖,理了理上头的金丝并蒂莲。他将叶世歆拉到自己身后。男子高大的身影紧紧笼罩着她,无形之中便形成了强有力的包围圈。女人白净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红肿的五个手指印,触目惊心。他双目微眯,眼神凛冽,眸中寒光乍现。“怎么四哥,这小白脸是你的人?你竟这么护着他!”林合炎盯着叶世歆,语气暧.昧。晋王殿下未成亲之前,坊间一直有传闻说他有断袖之癖。眼前的这小白脸生得如此白净秀气,比很多女人都好看。林合炎越发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这才会肆无忌惮地加以试探。“本王会出手,那她自然便是本王的人。”以为对方会恼怒,谁曾想晋王殿下毫不掩饰,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林合炎:“……”“四哥的品味果真与众不同!”林合炎的脸上当即浮现出嘲讽的微笑,冷声道:“既然这小子是四哥你的人,那今日之事便是一场误会。都是自家兄弟,合炎我说什么都会卖四哥一个面子的。”说完便欲走人。“慢着五弟!”林木森抬手拦住人,“今日之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完。”林合炎冷下脸,“四哥你想怎么样?”林木森冷眼扫一圈,眼神犀利非常,全无温度,仿佛一根根冷箭射向众人。“刚才是谁动的手?”男人音色平和,音调也稀松平常,可却是威严十足,极其具有压迫感,像极了那地狱的修罗。在场众人无不胆战心惊,脊背冷汗直冒。打人的那个随从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晋王殿下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殿下饶命啊!”“既然你有眼无珠,连人都认不清,那你这双眼睛留着也没用,挖了吧!”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一派气定神闲。随着他的动作,袖口处那一圈并蒂莲若隐若现。话音未落,众人不免大惊失色。“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那随从哭喊几声,便没了声响。白松露早已差人架了出去。林合炎的脸色赫然大变。众皇子中数林木森最为宽厚,从不苛责打骂下人。林合炎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大动干戈,还是为了一个小白脸。如此看来这小白脸对他肯定意义重大。晋王殿下懒洋洋地抬了抬眼,施施然道:“五弟,你身边的狗眼神不好使,本王替你好好管.教了一番,你可还满意?”裕王殿下被生生打了脸,颜面荡然无存。他咬了咬牙,愤恨道:“我的奴才自会由我亲自管.教,还犯不着四哥动手。”他招来亲信,声线阴冷而毒辣,“眼神不好使的人,留着也是祸害,将他扔进河里喂鱼。”“等等。”林木森出声叫住。林合炎神色阴郁,“四哥还有什么吩咐?”“喂鱼之前将他的一双手给砍了!”男人掀了掀眼皮,轻飘飘地扔出话:“他动了我的人,这便是代价!”众人大骇,惊若寒蝉。这是警告,赤.裸.裸的警告!林合炎转头看着林木森,阴阳怪气道:“不过就是一个奴才,四哥何必这般动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林木森挑眉一笑,“五弟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爱护犊子。”林合炎:“四哥如此护犊子,不知四嫂可知?新婚燕尔,四哥便出现在这醉红楼,也不怕寒了四嫂的心。”“五弟大可不必替我担心,你四嫂那人最是没心没肺。”男人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