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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顺着女儿的视线也看到了罚跪的晋王殿下。堂堂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肯为了叶世歆做到如此地步。他不禁叹气,“若非你们二人身份有别,这或许也是一桩不可多得的姻缘也未可知呀!”***浑浑噩噩的出了皇宫。马车平稳地停在尚书府门前。“小姐,怎么样啊?”画眠听到声响,忙从府里迎了出来。不仅画眠,连一向不问世事,专心礼佛的叶夫人也出了佛堂。“画眠,我乏得厉害,想先回房睡了。”叶世歆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叶夫人看着丈夫,眼神询问。叶方舟无奈地摇了摇头。叶世歆跌跌撞撞地回了房。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她的心中积压着一股怨气,压得她几乎要彻底爆炸。想起她即将面对的事情她便怒不可遏。她愤恨地将桌上的茶具和话本一股脑砸到地上,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恩将仇报!”如果知道自己会被逼到如此绝境。她绝对不会救林木森。北境的百姓是生是死与她何干?皇室中人的软弱无能,凭什么要她去解救万民与水火之中?她又不是这济世之人。她得师父教养,最是看重自由。她向往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从未想过她这样喜好自由的人,有一天竟也会被困住。穆迟说的一点都没错,在权势面前,她不过就是蝼蚁。手无寸铁,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给砸了,仍旧觉得不解气。“小姐,你开开门啊!”“小姐,你怎么了?别拿东西撒气啊!”“小姐你快开门!”画眠在屋外急得团团转,将门拍得砰砰响。可屋里的人恍若未闻,照旧砸个不停。屋里不断传来声响,乒乒乓乓声就没间断过。画眠站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眼皮直跳。“让她砸吧!”叶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画眠身后,音色轻柔。画眠欲言又止,“夫人,这……”“无妨,她心中有气,发泄出来才好。”叶夫人语重心长地说:“歆儿是个心气高的人,最厌恶受人摆布。她百般谋划,却仍旧无法摆脱赐婚的命运,你让她如何不生气。让她砸吧,砸完就好了。”“等她砸完,让她去佛堂找我。”叶夫人吩咐完就走了。画眠:“喏,夫人!”画眠一直守在屋外,等了好久里头才消停下来,彻底没了声响。她估摸着她家小姐是砸完了。没过多久门便开了。叶世歆从屋里走出来,沉声道:“画眠你进去清点一下,罗列出单子,送到晋王府,我要让晋王殿下十倍赔偿。”画眠:“……”画眠悄悄往屋里瞥了一眼。乖乖,满地狼藉,无从下脚,砸得可真够狠的!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的铺垫都只是为了让这两只快点结婚啦!歆儿和殿下请原地结婚!哈哈哈哈哈哈☆、(032)讨好(032)讨好晋王殿下罚跪的消息传到宫外,一时间满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位四皇子想来受宠。这头一次被罚跪京城的百姓们觉得也是新奇得很。他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在府里休养了两日。第三日他差白松露送了许多金银珠宝到叶府,将院子都给塞满了。阵仗搞得尤其大。府里的人还以为是来下聘礼来了。叶世歆见了白松露,不解地问:“敢问白侍卫,晋王殿下这是何意?”白松露恭顺地答:“回禀叶小姐,您差人送到府里的单子殿下看了,就命奴才送了这些过来。”叶世歆的唇边漾起一抹冷笑,“我那一屋子的东西可值不了这些数。”这些钱都够买十个尚书府了。白松露:“殿下说了让您放心购置些名贵的家具,晋王府不差钱。”叶世歆:“……”好一个不差钱!晋王殿下当真是大手笔!叶世歆悠悠道:“如此一来,那便多谢晋王殿下了。”叶世歆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晋王殿下的“惠赠”。白松露:“殿下说他近几日感染风寒,不便外出。过几日便到府上看望叶小姐。”叶世歆:“承蒙殿下记挂,还望殿下好生休养。”晋王府的人离开后。叶世歆命画眠清点一下数目,全部都充到了叶府的账目上,当做家用。画眠真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她忍不住赞叹:“这晋王殿下还真是舍得,这么多银子直接往府里送!”叶世歆坐在一旁翻看医书,气定神闲道:“千金难买我消气,你且等着吧,还有呢!”“啊?还有呢?”画眠惊讶万分,“这都已经这么多了。”她抿嘴一笑,“你当晋王府就这么点家底啊!”果然如叶世歆说的那般,晋王府里的人时不时就往叶府送东西,每次都找各种理由。叶世歆来者不拒,通通收下。有些好东西,她自己挑两样好的留下,其余的都充进府中的账房。外头人都说晋王殿下清廉。如果不是这次,叶世歆还不知道林木森如此有钱呢!一个深受恩宠的皇子,想来平日里的恩赏也不会少。叶世歆收得坦坦荡荡,毫无压力。叶夫人却忧心忡忡。“歆儿,这皇家的东西可不好收,咱们都给退回去吧?”叶夫人心中总是忐忑难安。叶世歆宽慰叶夫人:“娘,这是晋王殿下的私房钱,您且宽心吧,跟皇家扯不上关系。再说了未来女婿往岳丈家送些礼物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旁人不会多说什么的。”***一大早晋王殿下便差白松露送了许多珍贵的布匹衣料到叶府。叶世歆欣然收下。当即就让府里的裁缝拿这些料子去做几身新衣裳。白松露回去复命。“都收了?”晋王殿下正在院子里给忍冬花浇水。这些幼苗早已抽绿,长势惊人,郁郁葱葱一大片。如此悉心培育,等到了深秋定然收获满满。嫩绿的叶片上沾了水珠,阳光一照,晶莹透亮。白松露温声回答:“都收下了。”林木森抬了抬眼,“她可有说什么?”白松露:“叶小姐说多谢殿下您的赏赐。”“旁的呢?”“旁的就没说了。”“行,本王知道了。”林木森拂拂衣袖,音色清润而低沉,富有磁性,“库房里还有一些珍稀的千年人参和鹿茸等物,你过两日再送去叶府。”“还送啊?”白松露面露难色,委实替晋王殿下心疼,“这库房都快给搬空了。往年皇上的赏赐可都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