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翡冷翠的毛血旺(1V1甜文)、沉醉不知归路、野兽系列之老兽爱jian嫩(上册)(H)、霸总他怀了我的孩子[娱乐圈]、偏宠小温柔、五毒、他的小公主、心水、《阿芙》1v1h、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被子一动不动。医务室的医生说廖时叙没事,就是一时累着了晕过去,休息一下就能好。她在他床边站了几秒钟,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在鼻子下面试探,廖时叙的眼睛倏地就睁开了。问清笑嘻嘻地把手收回去,坐到他床边:“不如跟学校申请不军训,我们班就有两个申请了,说有心脏病,今天训练一直在场边帮忙看衣服,跑腿。”“我还没那么弱。”她双手一摊,指指他:“都这样了。”“是站军姿姿势不对才晕倒的。吊完这瓶葡萄糖就会没事。”顾忌他的面子,问清只能点点头:“那好吧。你没事就行。”沉默了几秒钟,问清朝玩游戏的那个学生扫了一眼:“那我今天要不要跟你奶奶报告你今天站军姿晕倒的事?”“你说呢?”问清随意地抠着手指:“我说嘛——”还没说出来,徐渡喘着气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暑气,他怀揣着脉动:“问清你跑得够快啊,脉动要不要?”问清拿过一瓶:“谢了,下回我买。”徐渡靠近查看廖时叙的脸色,一切正常,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就开始逗他:“时叙喝不喝?躺好,我喂你,来,张嘴。”廖时叙把脸别过去,问清瞪住徐渡,脚下虚虚地作势要踢他:“你安静点儿,当自己小喇叭,叭叭叭叭叭个不停,不口渴么?”随后她站起身:“时叙你好好躺着,一个小时之后军训结束,jiejie来接你。”“你们俩烦不烦。”两人一唱一和的,气得廖时叙都没脾气了。“乖!”她把他脑门的头发胡乱挼了一把,一溜烟跑了。“一会儿来接你,乖,走了。”徐渡也学有样学样,在廖时叙脑袋上拍了拍,撒开腿就跑了。☆、第5章一瓶水吊完,廖时叙老老实实地回到训练场上。问清站在队列里,老远就看到他的身影,心里只念叨了一句老实孩子。走读生不用留下拉歌和晚自习,等教官宣布解散,问清颠颠儿地就往三班的方队跑,被徐渡一把揪住后脖领子。“怎么?你又要去找时叙?”问清反手把他的手甩开:“放学回家啊。”“他有说放学一起回家吗?”“他……”她停了一下,好像的确没说。“说好了我去接他,他跟不跟我走是另一回事。怎么,怕我抢了你初中同学?难道你们是上厕所都要手拉手去的关系?”她哼了一声,扭头走开。徐渡在她身后压着后槽牙也无济于事,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现在还没把这姑娘的底摸清,只听廖时叙说两人住一个院儿,家长很熟,也不知道问清是不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小女生。大概是性格互补的原因,虽然廖时叙不爱说话,却跟徐渡关系很好,即便上课因为徐渡说笑话被连累,下了课依旧好哥们。初中开始,他们偶尔放学就会去网吧打游戏,因为都是未成年,只能偷摸着去黑网吧,常去的那家隔着一中两站路。但是问清像个影子似的跟着,徐渡琢磨着甩掉她的点子。廖时叙说他回教室取包,问清也要回13班的教室拿东西。把书包装好,廖时叙还没来。值日生正在打扫卫生,拿着毛巾擦玻璃。教室前的白板右侧会写当天的值日生,明明是三个人,却只有一个值日生在,还是个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小女生。她记得她,叫卢晓然,上午被教官凶了两句,还哭过鼻子来着。“卢晓然!”卢晓然闻声停住手上的事情,看向问清,咧着嘴一笑,像个甜甜的土拨鼠。“我问清。”“我知道你名字。”问清靠着自己的课桌半立半坐,然后开始找话说:“值日生三个人,怎么就你一个?”“今天教室几乎没使用,班主任说不用扫地,只要擦擦窗户就可以。”“所以就你一个人擦?”卢晓然又乖乖地笑了一下:“对啊,他们俩要打球。”另外两人偷懒得正大光明,也就是欺负卢晓然这种软柿子。问清去取了块毛巾帮她擦,卢晓然看了看问清,笑着说谢谢。“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她也不太习惯别人做事她干站着。“你不是本地人吧?”“啊?”问清讶然,“怎么看出来的?”她开学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提她来自哪里。“口音和本地有点不一样,山城来的吧?”“这么细微的差别你都能听出来,厉害啊。”庆南和山城之间火车不过三个小时,方言差别很小。卢晓然被夸,又弯着唇角乐。本以为拿包就几分钟的事,但是等问清把一整面窗户擦完,廖时叙还没下来。她准备拨电话,又想起早上出门廖时叙说他忘带手机了,便把手机揣回兜里,去楼道口瞅了瞅,廖时叙并没有在那里等着。她上到五楼,三班的教室里有几个学生,或是啃面包,或者埋头在看书,也有几个打堆聊天,但廖时叙并不在其中。啃面包的那个男生端着杯子往外走,目光扫到门口问清的身上,她赶紧问:“同学,廖时叙在吗?”“廖时叙?”大概是互相之间还不熟,他反应了一下廖时叙是谁,然后才说,“他走啦!”“走了?”“走啦,背着书包出去的,应该是回家了吧。”问清一时犯懵,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准备下楼,又折回来,拍了拍正在楼层饮水机前接水的那个男生:“麻烦再问一下,他什么时候走的?”“得有十来分钟了。”走了有十来分钟,意思就是这中间不存在两人走不同的楼梯错过的情况,廖时叙招呼都没打就跑了,他什么意思?“谢了。”面上保持着客气,心里都已经把廖时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骂了个遍。回想起来,解散之后往教学楼走,徐渡朝廖时叙挤眉弄眼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他们两个在打什么主意。怎么着,防她跟防贼似的,还忽悠她在教室里傻等。心头憋了一口气,她恨不得把刚刚擦窗户的抹布一分为二,分别塞到徐渡和廖时叙的嘴里。一个人下楼梯,她心情着实开始郁闷。如果他们两人有事要避开她,那大可以直说,如果是廖时叙觉得她烦,那也大可以直说。要不是看在他家人对问琳多有照顾,问琳在车里给她交待的什么要照顾身体不好的廖时叙的话,她才懒得理会。越想越气,到校门口买了2根烤肠恶狠狠地下肚,平复了心情才把嘴角的辣椒粉擦了擦去赶公交车。说起来,227医院的小区已经很老了。在房子刚修起来时,能住进院儿的再怎么都得是个小领导什么的,放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