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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漾根本就抵不住诱惑,在张林鑫咬下第二口后,他再也忍不住了,掰住张林鑫拿冰棍的手往他嘴边一凑,张大了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嘴里鼓鼓的塞满了凉的要命的冰,这下张漾傻眼了,吞又一下子吞不下去,吐了又舍不得,只能双手胡乱的扑腾着,冷得他嘴巴都麻了。“小漾儿,你这个小傻瓜!”张林鑫稳住乱跳的张漾,见他真的是脸都冷的僵掉了,伸出手在他的嘴下,唤道:“快点儿吐了,别冻坏了。”张漾摇头,他不舍得,所以努力的做吞咽动作,一整口的冰都给他咽了下去,当即他的脸就绿了,双手捂着肚子,嘴张的老大,直哈气。张林鑫捏捏他的脸颊,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使劲儿的亲了几口,“我家小漾儿是越来越可爱了。”那时候,张林鑫初中毕业,张漾四岁,一个是处于青春期的懵懂少年,一个是天真无邪的小屁孩,都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却在张林鑫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那叫“青春懵懂”的四字词语被摔得尸骨无存。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始长大了。。。☆、生活骤变如果用一个颜色来描述张林鑫十四岁那年的暑假,就是白色,漫天的白色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从来都没参加过葬礼,人生中的第一个葬礼现场竟然是他最亲的亲人,是那个每天晚上都会咪点小酒,然后红着脸和他说笑的爸爸。每年暑假的那个夏天,都是张林鑫赚钱的最佳时机,他可以跑到乡下的稻田和水沟里抓泥鳅和黄鳝,要是战果丰厚,可以拿到镇上卖好多的钱,夏末开学的学费就是这么赚来的。而今年暑假他也卖力的在乡下摸泥鳅,可是身后却没了聒噪的金财同学,而是安静到一点儿声响都没有的小漾儿,四岁的小漾儿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糊弄,愣是追着他的屁股跟到了乡下的田边。“你这小傻瓜,哥可是要在这儿呆到晚上才回去,你跟过来陪我晒太阳啊!”张林鑫的头发刚剃好,光溜溜的脑袋在光照下显得特别的闪。小漾儿觉得他的脑袋亮得他晃了眼,两只小手掌捂住眼睛,摇摇头,脚力还没很安定,两只脚飘乎乎的走到张林鑫的身边。少年低头看着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报纸,本想着吃饭的时候铺一下地面放饭,现在可好,变成了垫在小漾儿屁股下的垫子了。“做好了,呆这儿,别乱跑,我就在这边摸东西,要是饿了就拿这袋子里的东西吃。”张林鑫把塞了些小零食的塑料袋放在他的脚边,又不嫌热乎的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冲着他小虎牙一露,撩起裤腿往泥田里走去。小漾儿无聊的看着张林鑫东摸摸西摸摸,塑料袋里的东西他是一点儿也没碰,他懂得这里面的东西是他哥一天的伙食,他还没馋到把他哥的饭都给吃了。而在泥地里摸泥鳅的张林鑫则一直抱怨着不靠谱的金财,本来说好的今天要陪他一起来挖泥鳅的,可那人晚上玩得太晚,今儿个早上起不来,大夏天的,得亏他还睡得死,在他屁股上狠得一拍后便自个儿走了,这才给了小漾儿有机可趁,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怎么甩也甩不掉。不过有个人陪也挺不错,虽然他家小漾儿不会说话,可至少看着有一人等他,心里也觉得舒爽,每次抓到一条泥鳅,他都会跑过去吓吓小漾儿再把泥鳅放到桶里,可不知怎的,小漾儿还一次都没被黑不溜秋的泥鳅吓到过,反而还笑得露出两排闪亮亮的牙齿冲他傻乐。张漾一乐,张林鑫就觉得特好玩,全是泥的手捏住他的小脸袋,故意把那张白皙的脸糊了一把泥,“咱小宝贝怎么就晒不黑呢?”回应他的只是张漾笑得更灿烂的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黑乎乎的脸往张林鑫的胸口蹭,在白色的T恤上画了一朵黑色的花。“你这小坏蛋,今天我们就早点回去。”踢了一脚装满小半桶泥鳅的水桶,张林鑫走到一条水沟旁洗了洗身上的烂泥。那天是张林鑫最后一次也是张漾第一次去乡下田里抓泥鳅,泥鳅还没到家里,就倒翻在楼层的大门口,小半桶的泥鳅在地上活蹦乱跳,溅起许多泥点子。牵着张漾的张林鑫在楼层门口碰到一脸慌张的金家母子,当听到平时和蔼的金婶儿尖着嗓子朝他大喊的时候,他就呆掉了,这说的是什么话儿,怎么会呢?她说:“鑫子,你爸在工地上出事儿了,快跟婶儿去医院!”只是一愣,一把抱起还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看的张漾,急冲冲的跟在金婶后面,金财知道他这是吓到了,拽着他的衣角安慰,“鑫子,别急,有可能是轻伤,鑫子,别急啊!”张漾不明白的把头搁在张林鑫的肩头,圆溜的眼珠子望着不停和他哥说话的金财,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爸爸,怎么了?金财看不懂小漾儿的唇语,只是揉揉他的后脑勺,继续和鑫子唠嗑,他不想鑫子想太多。一来到医院的急症室门口,一路上都没开过口的张林鑫便拖拉着凉鞋冲到双眼无神的张母面前,“妈,怎么回事儿?”张母低着脑袋,背脊一拱一拱的,这个女人在被通知自己男人送进重症急症室后一点儿也没乱了马脚而是冷静到过头,回家取身份证,取钱,每一个步骤都没遗漏,甚至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慌乱,直到听到她儿子声音,这才忍不住失声痛哭,抱着两个儿子在急症室门口哭的凄凉。张林鑫双手环住此刻显得特别脆弱的母亲,他的母亲从来都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从未在儿子面前露出过任何一丝的对生活的负面心态,而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倒了,因为母亲的信仰倒了。金家母子看着哭倒在一块儿的张家母子仨,一时间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看着心疼不看着感觉更心疼,连安慰在此刻也觉得苍白无力,所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做打扰。张父最终还是没逃得了阎王爷的一纸勾命书,没挨过几个小时就去了,林欣源心里头虽有些底,可还是受不了这突然的死亡通知,全身痉挛了一下,昏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大到只能靠昏厥来逃避。葬礼,在张父死后的第二天举行,张家亲戚并不多,近的远的都来了,也只有十几个,母子三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葬服,家里的一切装点都是白色,正中央摆了张父的骨灰,本来他们这儿的习俗是要把死了的人放在棺材里哭丧三天三夜,可无奈他们的旧楼层连棺材也抬不进来,只能先把张父火化了,把骨灰摆在正门口,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张母送走最后一个亲戚,面如死灰的说,“鑫子,要吃什么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