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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迷野文案:外表冷漠内心深情攻vs机敏聪慧可盐可甜受。世有预言,天下大乱,唯南疆巫皇可救万民于水火。苏云舒为此与巫皇沈墨有了交涉。可事有偏颇,等到他们相遇时,却逐渐在相互试探中慢慢温暖了彼此。真相慢慢清晰,可江湖寥落,唯有一颗真心仍在,不负情深。第1章秋风萧瑟,天气已慢慢步入寒冬。荒外有一片树林,名叫纳幽林,更是将这萧条景象呈现的淋漓尽致,所见之处,皆是荒凉破败,枝杈上一片或绿或黄的叶子都没有,干秃秃的林子显得格外幽静。可纵使如此,还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只见一个身着朴素,面貌平常的男子一路仓皇的逃离,像是拼了命的躲避着什么,再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的背上有一道极长的伤口,伤口两侧的皮rou都翻了出来,泱泱地流着血,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长长的血迹,形容狼狈至极。很快,便有一批黑衣人追赶上来,竟有一二十人之多,那逃命的男子听到风声,许是知道黑衣人们追了上来,便侧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喘着粗气,只见他稍稍一动便是满额头的汗珠,他想抓紧手中的剑,可还是有些脱力,实在无法支撑,可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准备拼死一搏,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了他身前,那形容凄惨的男子终于抵力不住,晕死过去。等男子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安置在一个破败的小屋里,他趴在床上,上身半裸,缠着几层纱布,背上盖着自己的衣物,他知道,自己得救了。转头一看,发现了站在窗口处向外远眺的救命恩人,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有些干涩,许是这小破屋里的小破床质量实在是不好,他稍稍一动,那床板便“吱呀”一声响起来,窗口处站着的高大男子闻声转过身来,看向他,没有说话。受伤的男子上下打量了那高大男子一番,只见他不似汉人,面庞如刀削过般坚韧明朗,五官深邃立体,瞳色却有些浅,微微发着蓝光,整个人显得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受伤的男子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人,但也不紧张,只是慢慢开了口,礼貌的问道:“多谢大侠出手相救,不知我晕了多久?”那高大男人的声音很是冷漠,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个时辰。”受伤的人似乎并不在意,而是呼了口气,心里默默地感谢自己体质不错,竟能这么快醒来,他不由分说立刻挣扎着坐起来,只是这一动,背上缠着的纱布就又被鲜血染红了。但他竟似毫不在意一般,从破衣服里掏出一瓶药水。高大的男人就靠在窗边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只见受伤的人冲着高大的男人微微笑了一笑,便将自己的面皮撕扯下来。高大的男人心道要不是给他治疗伤口的时候发现他的面皮和身上的皮肤颜色和材质都不尽相同,猜想到他可能易了容,不然此时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惊悚的。面皮扯下来后,床上那男子似乎有些累,歇了一小会儿才把药水涂在脸上,很快,这人的真面目就露了出来。纵使高大的男子一直都是沉着脸,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却依然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看向那受伤的人。这可能是他在中原见到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原来这人戴着面具,只是个相貌普通,过目就忘的脸,可他本身的那张脸却是有些惊为天人,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恰如其分的长着勾人心魂的五官,一双清亮的桃花眼尤为醒目,明媚灿烂,灼灼其华。可许是此时受伤的原因,他的神情却是虚弱寡淡的,没什么侵略性,又显得有些清风霁月,眉目如画了。待受伤的男人将自己的面容整理好后,便又疼得趴在床上,不动弹了。只是嘴上还带着歉意地对那高大男人说:“我这面具已经戴了快十二个时辰,再不卸下来就要腐蚀我的脸了,吓到恩人,多有得罪。”那高大的男人摇摇头,示意没关系,但语气却依旧是冷肃的,“你是谁?为什么会被他们追杀?”受伤的男人勉强的笑了笑,对那男人说:“能否麻烦恩人给口水喝?”高大的男人先是微微一愣,看向这破败的小屋才发现连个水壶都没有,便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囊,问:“只有酒。”受伤的男人趴在床上点点头,惹得那破床吱吱呀呀响了半天。高大的男人走近,将他小心扶起,给他喂了些酒,许是这酒实在浓烈,那受伤的男人呛了半天,才又重新躺下。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身体略有恢复,受伤的男人面颊上微微浮起了一层红晕,看着不再那么死气沉沉,好看的模样倒是更加生动了,高大的男人就坐在近处,竟有些尴尬的别过了脸。受伤的男子缓缓开口道:“我是苏云舒,江湖人称白阙公子。因朝廷星天鉴屡次三番杀害我武林中人,又偷渡大批火药,我便前去查看,却没想到中了机关埋伏,拼死逃出还一路被人追杀。”高大的男子忽然开口道:“你背上的伤里有南疆特有的虫毒。”苏云舒想了想,问:“你是说朝廷的星天鉴勾结了南疆人马?”那高大的男子本以为他会问自己中的这毒有没有解药,却不料他竟问起了别的,心里有些诧异,但表面上却还是冷冷道:“不知。”苏云舒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问:“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高大的男人道:“沈墨。”苏云舒用自己无害的眼睛看了沈墨好几眼,看的沈墨开始皱眉时才问:“沈大侠是南疆人吧?”沈墨坦然的点点头。苏云舒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好看极了,“多少南疆人在我中原都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倒是坦诚,不知我以后能不能叫你一声沈兄?”沈墨闻言看了看苏云舒那张人畜无害却又好看至极的脸,迟钝片刻才点点头。苏云舒淡淡开口:“那沈兄,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沈墨道:“我已帮你将毒清了,只是以后三天,夜里你都会有些疼。至于刀伤就看你自己恢复的如何了。”苏云舒问:“那沈兄会留下来等我伤愈了再走?”沈墨的眼里充满疑虑,问他:“怎么?”苏云舒倒是笑的更加明媚,说:“我只是想多听听关于南疆的故事。”沈墨的眼中冷色一沉,道:“无可奉告。”苏云舒识相地收敛了笑容,有些讨好似的小声道:“我不问,不问。沈兄别生气。”沈墨看着眼前这人机敏圆滑的样子和那张风流俊逸的好皮囊,不仅没能心软,反而倒在心里多了几分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