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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认不得真了,故而叫奴婢过去看看。”宣惠忙问道:“那姑姑觉得两人可有相似?”旌云想了想措辞,这才开口道:“若说眉眼,人说得多了,心里存了个影儿,看着也就像了。要奴婢说,大概也就有那么一二分相似吧。倒是神态举止,有淑妃娘娘当年的温柔模样。”“还又多了两分俏丽。”她刚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站在一旁的吴嬷嬷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明明白白就是说不像,曲里拐弯地绕得人头晕!”旌云低头笑道:“端的像不像,还是王爷说了算。”宣惠心中一动,那就是梁瓒觉得像了,看来他打算认下这门亲。她与杨云舒坐着,一同吃茶说话,等着梁瓒带李家人来内院。可左等右等,却是梁瓒自己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宣惠在,便笑道:“多谢meimei借了旌云姑姑过来,不然还真是认不准到底是不是亲戚。”宣惠忙站起来还了礼。杨云舒在一旁问道:“王爷怎么没叫我们出去认认亲?”梁瓒笑道:“我看今日天色不早了,本该留他们在东园住,可外院只剩阿元空出来的一个住处,他们一家三口住着有些小了。内院里头,宜两楼倒是不错,可舅舅住内院也不方便。我便叫人到外头给他们另寻了住处,先凑合着。这两日在城里给他们置办一处宅子就是了。”杨云舒点点头,笑道:“王爷安排得很是妥帖。那明日宣惠我俩就去登门拜访舅舅舅母吧。”梁瓒笑着摇摇头,说道:“李家是布衣小帽,论理,我这一声‘舅舅’已经是逾制了,不过是仗着如今自己当家做主,随心所欲罢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叫你跟宣惠去拜访他们。我已吩咐了明日在东园摆个家宴,到那时再见也不迟。”宣惠心中觉得不妥,可看梁瓒满腔欢喜,也不便再说什么,便带着旌云告退了。宣惠走后,梁瓒叫**母把儿子抱过来,自己接到怀里一边逗着,一边向杨云舒感慨道:“我只说此生再不能为母妃尽孝,顶到天也不过是日后回到京城给母妃追封皇后,没曾想老天竟把舅舅一家送了过来。”杨云舒手里端着碗蛋羹,追着儿子的小嘴往里喂,口中笑道:“既然是老天垂怜,王爷日后善待舅舅一家便是。”梁瓒点头道:“那是自然。我未必能保得他们有多富贵,但总不至于再受往日的流离之苦。”他正说着,闻着妻子手中的蛋羹甚是香甜,便也要吃。杨云舒笑着往他嘴里送了一勺,嗔道:“还没见过从儿子嘴里抢吃食的父亲呢!”梁濯见有人抢他的吃的,连忙冲母亲张嘴,示意自己要吃。一口口蛋羹下肚,他便挣扎着要下地去玩,梁瓒弯腰把儿子放下,自己笑着进了西间的书房。片刻后,梁瓒又走了出来,问道:“今日有人动了书房的东西么?怎么少了好些?”杨云舒忙笑道:“今儿个上午,侧妃言语有些冲撞薛太太,臣妾罚了她在绣绮阁抄五十遍。因怕侧妃那里笔墨纸砚不够,就从内书房拿了些过去。”梁瓒疑惑道:“薛太太?哪个薛……”话未说完,他自己先明白过来,“哦,你说阿元媳妇钱氏啊。妙言跟她有什么过节么?”杨云舒笑道:“臣妾也觉得诧异,荔娘在东园住的那些日子,两人都很少碰面。也不知怎的,侧妃今日说话就有些口没遮拦,偏偏宣惠和孟夫人也在,闹得大家都怪没意思的。”梁瓒不悦道:“她有时候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说话不防头,叫她抄书静静心也好。不过这笔墨纸张从库房里拿些过去就是了,作甚要从内书房拿?你也知道我的东西不好叫人乱翻。”杨云舒听见这话,忙起身告罪:“王爷莫要生气,是臣妾疏忽了。”梁瓒道:“不是怪罪你,我是说……”他还没说完,吴嬷嬷上前笑道:“王爷容老奴多嘴一句。当时侧妃对王妃十分不敬,句句带刺,王妃说什么都往回驳。王妃若不这么着吩咐,只怕当时就叫侧妃给顶了回来。那些什么没纸没墨,王妃克扣用度的话都在侧妃嘴边,这污水立时就能往王妃身上泼。”梁瓒皱眉道:“她还敢跟你顶嘴?”------------第二百一十七章舅家杨云舒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良久,她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她原是有这样的底气……就是张扬些,也没太要紧。”梁瓒看着妻子的表情,落寞的身影,心里十分堵得慌。他走上前,一把把杨云舒搂在怀里,安慰道:“是我叫你受委屈,都是我的不是。你不要把这些气存在心里,好容易身体才养好,再为着个无关紧要的人气病了,那多不值。自打她嫁进来,也有一年了,你是如何待她的,我都看在眼里。这次就依你的话,五十遍抄完之前,她就在绣绮阁禁足了。若是王家人有什么不满,我自有话去说。”杨云舒听了这些话,心中稍安,总算这些时日的隐忍没有白费,好歹探清楚了梁瓒对王妙言的意思。转念,她又强笑道:“王爷什么时候也爱说笑了,王家meimei可是侧妃,哪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呢。”梁瓒心念微动,看着杨云舒脸上那笑容也掩藏不住的愁态,很是心疼。他想了片刻,妻子娘家已然依靠不住,她唯一的凭借便是自己和儿子,那秘密便是跟她说了也不妨事,她绝无什么时候跟王家人站在一起的可能。梁瓒心意已定,便悄声在杨云舒耳畔说了几句。杨云舒大惊,问道:“此话当真?”梁瓒点点头,说道:“我哄你作甚?终究咱们才是夫妻,莫要叫旁人扰了心神。”杨云舒心中的烦恶之气尽消,顿时觉得王妙言也没那么惹人厌烦了。到了第二日,杨云舒着人在远香轩摆下一桌丰盛的酒席,梁瓒亲自到仪门迎了李家人进到内院。杨云舒带着宣惠,乳母抱着梁濯,都在远香轩外等着。等人到了,众人厮见完毕,这才按宾主坐下。李舅爷带着妻子、女儿坐在梁瓒右手边,杨云舒和宣惠坐在梁瓒左手边,梁濯夹在两人中间坐。宣惠抬眼看去,李舅爷和舅太太脸上都有风霜之色,一看便知不是养尊处优的人。两人面上皱纹深深,两鬓也有斑白。若说比淑妃小五岁,那如今也只四十许的年纪,可见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十分辛苦。李家的表小姐一直低着头,只顾听着爹娘跟人说话,自己从不搭腔,倒是个闺阁女子的规矩。她虽然低着头,可露出来的那一段脖颈十分白皙,单凭这肤光胜雪,容貌便差不到哪里去。与她爹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