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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亲人。张嫣不知道昭和帝与自家老爹说了什么,张儒出宫的时候,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张嫣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张卿在一旁提醒了一句,张儒才回神,又瞧了一眼凌末,方叹气道:“你们好好的……就成。”“皇上和父亲说了什么?”张嫣拉着张卿去到一旁,偷偷问。张卿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走以后,父亲便打发我也出来了,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猜着应该说的是你的事……”顿了一顿,复又凑近了些身子,低声说道:“南边那些事,你都放心,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放心。”张嫣心窝一热,眼眶也湿润起来,张卿却打趣道:“感动了?”张嫣嗔他一眼,却不否认,“谢谢……哥哥!”张卿身躯一震,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嘟囔道:“发什么病呢!”那时,正是黄昏,有微微暖意,橙色的夕阳映在张嫣白昔的脸颊上,张嫣迎着那夕阳,嘴角显出了许久未有的温柔笑意。后来几日,昭和帝的病情果真如皇后所说,很是不好,太医院日日守在紫微宫中,就连前朝重臣也都奉皇后旨意在殿外候命多日,张嫣伴驾左右这么久,头一遭感受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微妙气氛。昭和帝偶有气色好的时候,瞥见床下跪着的一众太医大臣,还不忘嚷嚷几句,说看见太医院的人就觉丧气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但也只有那个时候张嫣心里紧绷的弦才会稍稍松上几分,心底深处奢盼着昭和帝的病能挺过去。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这天,昭和帝的气色很是不错,教训了一会儿跪着的大臣太医们,便摆摆手让他们散了出去,张嫣捧着药进去的时候,昭和帝便对一旁的皇后道:“孤有几句话想与嫣儿说……”皇后似是刚落了泪,眼眶微红,听闻了昭和帝的话,便微微一笑,又提了帕子拭了拭眼角才出去。“嫣儿还记得与孤的约定么?”张嫣忆起那日在观景楼上昭和帝与自己说的那些话,他说:“孤虽然疼爱嫣儿,可也利用了嫣儿……”“凌末的皇后,只能是嫣儿你,嫣儿心中纵使有千万个不乐意,也要立在那个位置上……”张嫣苦涩一笑,轻点了头,她一直记得那个约定。张嫣走后,昭和帝又宣了凌末,两人在殿外相遇,凌末静静地瞧了张嫣许久才迈了沉重的步子跨了进去。紫微宫大殿外,张嫣瞧着那立在廊下的太医和诸位大臣,不禁眯了眯眼,许久下来,张嫣终于明白,这前朝和后宫从来都不是两回事,在这后宫之中张嫣尚不能自立,更遑论那遥远至极的前朝了,想至此,张嫣便觉一股凉意自心底生出,直至四骸。当天夜里,昭和帝又与皇后说了许多的话,张嫣与凌末还有一众太医侯在外殿。夜风中掺着丝丝凉意迎面吹来,可饶是如此也不能浇透张嫣心里那股莫名的焦躁不安,过了许久只见皇后轻步踏出只说昭和帝困了已经歇下,便让众人散去稍作休息,只留了的几位太医院主事在殿外侯值。谁知昭和帝这一睡,便再也没有醒来。翌日清早,月亮还挂在天边,只遥远的东方隐隐瞧见一抹鱼肚白,就连漫天的星斗还依稀可见,后宫之中一道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空,随即震天的哭声自紫微宫传出,昭和帝崩逝,举国皆丧,宫里宫外被一片白色淹没。出殡的那天,天未透亮,张嫣便去凤仪宫请皇后,寻了一圈没寻到,却在奉先殿寻到了。“嫣儿知道皇上为什么立我为后么?……”皇后朝祖宗们的牌位叩了一头,转向张嫣,“张娴……”皇后微微一笑,接着道:“因为我的名字叫张娴……你姑姑的名字也叫张娴。”☆、第十六章(番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昭和元年三月初三,天空淅淅沥沥飘着小雨的那天。他出现在府中,母亲匆匆叫了我出去,大堂之上,他端坐在上位,悠闲地品着茶,父亲惶恐地坐在他下首的位置。他见我来了,便放了茶杯,起身朝我走来,跟随他多年的李善府递上一个贡盘,那上面放着一件金丝凤袍,还有一支金凤钗。“请你做孤的皇后。”父亲母亲面面相觑,我亦皱了眉头瞧着眼前的九五之尊,他却不容我多想,牵了我的手便出了府。禁宫之中,奉先殿供奉着天启国的历代帝后,他说地无比坚定:“请你做孤的皇后,将来与孤的名字一起供在这里。”那一刻,我本该拒绝才是,他的心里没有我,我自始至终都知道。“好。”原来,我想与他在一起,不管他的心里是不是爱着另一个人,是不是永远记着那个人,那个与我同名同姓的女人,她的名字也叫张娴。她的一生该是精彩的,不似我的这般……平淡无奇,隐隐地,我对她竟有些羡慕,可她却说:“我很羡慕你……羡慕你生在那样的人家。”他与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该是最好的姻缘才是,可隔着一个门第,隔着一扇宫门,他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虽然他也努力过。在她未嫁给他之前,他们一直是幸福的,我想。天启国的太子,皇帝亲自为他挑了一门婚事,名门戴氏之女。成婚的那天,她跑到我屋里哭了一天,那时我想,我与她其实是不熟的。夜里,我值完差回到院子的时候,惊见他立在那里,这是第一次,只有我和他的情况下,这般地看着他,虽然只是个背影。“大姑姑接她回去了。”我说。他回身,瞧了我一眼,又看向那紧闭的房门。“是不是所有的太子都像我这般的无能为力?”他突然说。我听出他语气里无可奈何,还有那自嘲地笑意。戴氏祖上乃是世祖皇帝的结义兄弟,自天启国建朝以来,戴氏子孙在朝堂上都是官居要职,戴家的门生也举国皆是,连皇家也不得不忌惮戴家。我想这便是皇室中人的凄凉之处,他们的姻缘,历来都不能自己做主。他成亲了,却不高兴,太子妃天姿国色,微微一笑便有倾城之姿,可自嫁入东宫,我便再也没见到那倾国倾城的笑。我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当年便娶了她,那个与我同名同姓的女人,张娴。她嫁给他的前一夜,又来了我的院子。“我不想嫁给他了……”她坐在我门前的石阶上,望着天上的繁星。“自他娶了戴小姐以后,我便不想嫁给他了……”她笑了一笑,又摇摇头道:“不对……不管他娶了谁,我都不想再嫁给他了,可他们那样……我有什么法子!”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