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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而谢听想起自己爹,谢听缩缩脖子,不再去想了。二人喝了一杯酒,又看向已经将酒杯放下,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宋河,他们赶紧走过去扶住他,谁知宋河却挥开他们,说道:“不用扶我,我还能走。”说罢他走到门边上,挥开了珠帘,嘴里嚷着:“茅房呢?茅房在哪里?”逐渐的声音慢慢远去了,谢听看看宋河离去的背影,说道:“咱们不用跟着过去看看?”孟子源摇摇头道:“他的酒量你不清楚?真以为他喝了点酒连茅房都找不到了?再说了,他去茅房我们跟着去做什么?替他把门还是替他宽衣?”谢听想象了一下两个场景,赶紧打了个冷颤摇摇头不说话了,他又不是断袖!-宋河虽然面红耳赤,但脑子却是清醒的,但这种时候越清醒越折磨人,他来买醉,为的不就是能够一醉方休么?可偏偏连醉都那么难。他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想起今日在药铺见到阮瑜和陆怀玉的场景,心里头便好似着了火一般。阮瑜竟然都没叫他一声,就跟别的男人一块儿走了,这个小没良心的,气煞他了。夜风扑面而来,初夏的夜还是有几分寒冷的。宋河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空,他不由得想起了阮瑜的眼睛,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便如同星星般璀璨。发觉自己又想起了阮瑜,宋河心中生出意思恼意。他倒是想找阮瑜问个清楚,她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宋河小霸王,玉树临风,清河一枝花,怎么就配不上她个小鱼儿了!宋河心里憋着股气,准备再去喝几盅酒,可是刚上了楼,就看到楼下闹哄哄的,似乎还有女子的哭泣声……谢听、孟子源: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晚上6点还有一更~~☆、37翌日清晨。阮瑜还在梦乡中的时候,便听见了外头乱糟糟的一阵嘈杂声。她叫来了阿襄,皱眉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外头怎么这样乱糟糟的,出了什么事了吗?”阿襄答道:“小姐,你今日起的的确比平日要晚,如今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只不过阿襄见你睡的香甜,便没忍心吵醒你。”阮瑜心道许是昨日因为宋河入了夜还不回来忧心,睡的晚了,所以今天才醒的比较晚。下一刻又听见阿襄道:“外面……是因为宋公子犯了错,宋老爷正要请家法惩罚他。”!听了阿襄这话,阮瑜心中一惊,赶紧从床上下来,说道:“快些帮我梳妆,我得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何事了?为何引得伯父这样生气?竟要请家法?”阿襄咬着唇,有些羞于启齿:“听说是因为宋公子昨夜一夜未归,在如意楼那种地方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跟人大打出手,还把人如意楼给砸了一通,今日一大早,被打了的那个姓庞的公子便去衙门告宋公子无故打人了。”“什么?”阮瑜的脸色变了变,咬唇道,“他竟真的去了!”阿襄以为阮瑜也在为宋河的行为所不齿,‘呸’了一声,愤愤道:“小姐,还好你有一双慧眼,早早的跟他退了婚约,否则小姐嫁了这样的人,可就不好了。”阮瑜没想这些,她让阿襄快些给她梳妆,待收拾妥当了之后,便朝祠堂走去。还隔了一段距离的时候,阮瑜便听见了宋山重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你这孽子!不学好整日在外头惹是生非,平常倒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上青楼去打人了!还是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跟人动手,你丢不丢人!”阮瑜的心揪成一团,自平日里的相处来看,宋山重是一个比较儒雅的人,轻易不会动怒,否则也不会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任由宋河胡来而没有狠狠管教了。但如今他气成这样,想必是真的动怒了。宋河呢?阮瑜有些担忧,他那个人嘴巴倔的很,明明求饶一句就能过去了的事情,他会不会硬抗着,什么都不肯说?果然,阮瑜的这个想法才冒出来,便听见宋河冷峻的声音响起:“有什么好丢人的?”接着便是宋山重更加暴怒的声音,混着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听起来便令人心惊:“你这孽子,犯了错还不知死活,我今日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秦氏在一旁都快要急疯了,她只有宋河这一个儿子,打小便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若不然也不会养就了宋河这副性子。她还未见过宋山重发这样大的脾气,瞧这阵势,是要将宋河往死里打啊。她心中一抽一抽般的疼,恨不得扑上去替宋河受过,可是宋山重早就警告过她了,若是她敢求情,他便打的更重一些!穆氏那边她倒是派人去通知过了,可是婢子回来却说老夫人今早便坐轿子去了宋府,她只好再派人去宋府请老夫人。宋山重孝心极好,这时候也只有穆氏能劝得住他了。可是从宋府去陆府来回需要半个时辰,等穆氏回来,河儿早就被打的不成样子了呀……正在秦氏着急的如同无头的蚂蚁时,阮瑜已经急急地走了过来,她朝宋山重福了个身子,劝道:“伯父,宋河虽然平日里是有些不着调,但他心肠不坏,昨日虽然荒唐,但好端端的为何能打起来?总需要有理由吧,伯父您是个理智的人,还是等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再做定夺也不迟。”秦氏见阮瑜来替宋河说话,赶紧顺势道:“是呀老爷,咱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便这样打河儿啊!”宋山重对阮瑜的态度还算好,毕竟是故人之女,又可怜她没了父母。但秦氏一说话,宋山重便没了好脸色,他怒道:“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他去青楼这一条,我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他!你还说呢,从前他犯了错,哪次你不是嚷着算了,如今好了,养出这样一个丢人现眼的孽子!”“今日庞家人一大早便去了衙门闹,还说要告这个孽子,让他下大狱!他这样不知轻重,胡作非为,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今后只怕要做出更荒唐的事情来!你们也莫要劝我,今日我便要打的他服服帖帖,今后再不敢出去胡闹!”说罢,宋山重又狠狠挥了一鞭子,落在了宋河挺得笔直的脊背上。鞭子打在身上,皮开rou绽,宋河却哼都没哼一声。他双目低垂,表情冷峻,看不出心中所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阮瑜开口替他求情的那一刻,他虽然不屑,但冰封的心到底柔软了一分。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替他求情。宋山重到底也是心疼这个儿子的,否则就不会在挥了一鞭子之后又问宋河一句:“说,你知错了没有?”可是宋河的骨头实在是太硬了,愣是一声都不吭,若宋山重多问几句,他便冷声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