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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树大招风,连浅野那样的日本人都能慕名而来。所以,最好是另寻别处做其他的买卖。小瘸子转过脸看着他:“查出是谁放的火了么?”徐老板摇头:“没,没人看到有别人进来,茶楼太大,跑进来个人不容易发现。”“反正你不打算再修它了,查不出就算了,现在都忙着逃难,谁也没功夫管这闲事。”他垂下头,或许是自己太单纯了,非要逼着广磬重开茶楼,他的想法确实很幼稚,连媳妇儿这几天也在数落他。徐广磬笑了:“嗯,那人的目的就是让我在北平混不下去,其实我大概猜到是谁了,不过那孙子跑回南京了,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机会报仇,但会有那么一天的,我这人记仇,当然,我更会记得别人对我的好儿。”宝泉忽然想到个人,连忙问:“你是说姓孙的那家伙?”“除了他还有谁,我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随便和人结仇的。”他说完点了支烟,望着窗外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陷入了沉思。☆、突然拜访的友人日本人进了北平后的一周,也是最热的时节。一个身穿白衬衫,黑色西裤的男子在炎热的午后出现在了广罄茶楼的废墟前,他身后跟着位个子很高皮肤雪白的北方汉子。“我们才离开几天怎么这儿就变成废墟了?”李秘书为茶楼可惜,这场大火被大家传为“事故”,其实就是有人纵火,但罪犯至今逍遥法外。浅野摇着扇子答道:“徐老板以前是混的,恐怕得罪过什么人吧,现在时局混乱,恐怕他这个买卖也不好做下去了,咱们去他住处走一趟好了?”“行,正好我记了他的住址。”李汶浚从兜里掏出了个本子,翻开来查看,按照上面写的地址走着过去也就几分钟。几分钟后,王妈就给两位客人开了门,徐老板正和林宝泉坐在院子里下围棋,见到浅野和李秘书连忙迎了过来。“浅野先生,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广罄把二人请进院子,宝泉就收了棋子,王妈也去泡茶了,屋里太热,他们索性就坐在石桌边上聊了起来。“我们刚从上海回来,本来想去茶楼坐坐,才发现出了这种事,徐老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宗次郎问道,还微笑着向宝泉点了点头。独眼龙答道:“暂时没别的打算,先在家歇着,您也看到了,就算我这茶楼没被烧,恐怕一时半会也很难开门的。”说到这儿,浅野宗次郎有些尴尬,他这次去上海采购设备之时已被很多中国人和国际友人鄙视了,现在回了北平依然如此,会馆里的人瞧自己的眼神都极为不友好,他真害怕哪天晚上睡着睡就被谁给宰了。这两天他在找新的住处,靠近日本驻军的区域会全得多。“咱们还是避谈政治吧,如果徐老板想重修茶楼我可以助一臂之力,出钱出力尽管说一声。”浅野有把握弄到银行的贷款,他手头也有些积蓄,应该能帮对方的忙。广罄挑起嘴角答道:“先谢谢浅野先生了,茶楼我是不打算开下去了,可能会做别的营生,老天爷总要给我们留口饭吃,对吧,宝泉儿?”瘸兔子点头:“是,只要勤快不会饿肚子的。”可是在家歇了这么些天,他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唉,好想回台上说相声去,看看大家伙的笑容,听听热烈的掌声,那才是最精彩鲜活的人生。李汶浚看了一眼浅野,说连忙道:“要不晚上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们就这儿吃得了,王妈,和杏儿说准备晚饭吧。”徐老板接过王妈递过来的茶水,帮二人倒上。“行。”她马上进了东屋,两个女人正坐在屋里说话,聊得都是如何打扮之类的话题,她这个老太太插不上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浅野笑笑,徐广罄倒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你们救了宝泉,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呢,特别时期只能粗茶淡饭招待了,不过我留着好酒呢。”广罄喝了口茶,就看到卢小眉和杏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他们几眼便钻进了厨房。这丫头完全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这几天他耐不住寂寞又和小眉睡了两次,总不能在宝泉和老婆正热乎的时候让人家陪自己上床吧,做人不能太禽兽!“徐老板太见外了,别老把这件事挂在嘴上。”浅野说完就看看边上安安静静的小瘸子,对方是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大概因为常陪男人睡,眉宇间透着几分妖冶和性感,让男人移不开视线。“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我,晚上我一定陪二位多喝几杯。”他说道。广罄忽然想起件事,索性对宗次郎说:“您是剧作家,能不能帮宝泉指点指点,他在学着写东西。”“好啊,我能欣赏一下大作么?”浅野很高兴。林宝泉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怕您见笑。”“别扭扭捏捏的,去,拿去。”徐老板催促道。他这才起身回屋拿稿子,不会一会儿就把厚厚的一打东西放到了宗次郎面前。“我写了两个草稿,您大概给看看就成,我会认真修改的。”他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把双手放到膝盖上,又开始下意识的玩手指头。浅野翻开前几页,扫了几眼简介和大纲,轻轻的点头,然后又往下继续看,期间一言不发。这却搞得宝泉很紧张,额头都冒出热汗来了。李秘书笑着说:“林先生,您可找对人了,浅野先生在日本的时候不光是剧作家,还写过很多,师出菊池宽先生,是文坛的新星之一。”林宝泉没有听说过菊池宽,但他知道肯定是个有名的大作家,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拜读大作。“他写得东西挺好,就算我这个没念过啥书的人也能看进去。”徐广罄帮汶浚续上茶水,又将视线移到了小兔子身上,这小子紧张得不敢抬头,一直用手捏膝盖。过了好久,浅野才抬起头说了一句:“林先生,你改行写东西吧?”“呃,我写得不好的,不能靠这个吃饭。”他没自信的说道。宗次郎放下稿纸,相当认真的说:“对于新手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在故事整体的把握上还有些琐碎,不够集中,但心理描写和性格都很犀利,很吸引人。”广罄拍拍宝泉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你得有自信,浅野先生在夸你呢。”“我刚投了稿,是两篇短篇,还没收到报社的回复。”他忐忑不安的说,最近几天都在盼着报社的回信,每天都去翻信箱。浅野安慰他:“我认为会采用的,你的长处就是生于市井,能很敏锐的把握普通人的性格和想法,很多作家没有经过底层的磨练所以写不出足够震撼人心的东西,比如我,呵呵,我很羡慕你,宝泉!”林宝泉被他说得脸红,只好挠挠头说:“浅野先生,您肯定是怕我面子挂不住才这么说的,我词语贫乏,又不怎么抒情,恐怕不会有人喜欢我这种平实的风格。”“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