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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的行动中,叶英可清楚感觉到他们之间流动的深厚情意,他们的关系看起来真是非常好。闹了一阵,顾生玉举着代表胜利的发带得意笑,裴元披头散发,怒气冲冲的道:“哼,你也就能在手脚上占便宜!”顾生玉睨眼他,“那你倒是在手脚上不被我占便宜啊。”裴元语塞。顾生玉嘲笑道:“早说了你无心习武会吃亏的,现在不就证实了我总是对的吗?”说着,黑款暗纹发带被他当做战利品缠于手腕。裴元抽动眉角,还是匆匆赶来的叶晖将顾生玉和叶英拉走,不然说不定这里还要爆发一场大战。离了裴元居住的地方,叶晖和顾生玉多说了几句。无他,都是恳请他好好治疗自家弟弟的事情顾生玉当然不置可否,本来这就是自己来此的目的。顺便感叹,藏剑一家全是弟宝。叶晖早早就为顾生玉安排好了房间,嘱咐完叶炜的事情,他仿佛松了口气。招来仆人将顾生玉引去客园,还说之后有宴席相待,请先生莫要早睡。其实还是他们进庄的速度太快,等到叶晖忙完事务赶来,才听说他们转而往裴元休息的地方去了。他才又临时往那边儿赶,故而错过第一面接头。也幸好他不知道把顾生玉往那边儿拉的是他大哥叶英,不然……好像也没什么不然,叶晖可是最尊敬他大哥的了。顾生玉更换好衣物,把头发擦干绑上裴元的发带,一身清爽的走出门,正好和同样打理完毕的叶英遇上。清水洗去两人面上疲惫,因为赶路为萎靡的精神又回到他们身上,神采说不上张扬,但也是明珠宝玉,贵在其神。叶英全身的明黄装束绣有暗纹银饰,环佩系于腰间绑带。额上戴有沉星箍,半边碎发散乱下来,红梅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马尾高高束起,垂及半腰。五官精致绝伦,神韵间已可见未来风姿绝世。在旁人眼中,当真君子如芝兰玉树,贵不可言。顾生玉一抬头就看到了他,没办法,颜色太晃眼了,尤其是晚上。“叶大少。”“顾先生唤我叶英就可,”叶英淡声道。顾生玉抱着反正我比他年纪大的心态应下来,然后说道:“在这里等我是想帮我带路?”叶英点头应是。顾生玉受宠若惊道:“你不是大少爷吗?这事唤仆人来不就可以了吗?”叶英摇头:“叶英之前就说过,待回到藏剑山庄必会补偿路上招待不周……”顾生玉刚想眉开眼笑的说,太客气了,就听叶英又补充了句——“其实我也有事和先生商谈。”顾生玉当即面无表情,心累的按按眉角。“……你说吧。”叶英不知道为什么顾生玉会露出这种表情,歪歪头道:“先生,我们边走边说。”华灯明盏,宫灯高悬,藏剑山庄内有锦绣,几乎可称一步一景。青石铺着的小路两侧有奇花异草开的正艳,园林的格局分外秀致,雕梁画栋作为这其中的一部分,尽展江南水乡的精细韵味。两人手里提着灯走过外廊,一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正好可以安静聊天不怕被打扰。目光落到大红的石柱外面,顾生玉微微一笑这布置的巧思。小池流水在视野范围内越汇越远,汩汩涛涛,通过小桥,流过竹景入洞天回水渠,水车转动,流水涌遍四面八方。构思当真是巧妙,做工也是精细,显然设计藏剑山庄的人也是位建筑行当的大师。看了一会儿,他便收回视线,顾生玉可没忘现在更重要的是听身旁这位贵公子的心事。望着久久不语的叶英,他想道:这一次自己可只打算做个听客,所以叶大少爷,你想说些什么吗?夜色下的水声安静的仿佛是乐手随意拨弄的乱调,但又因为常年练习而自带韵律,因此曲虽不成调,但好在悦耳动听。叶英就在这水声中缓缓开口,仿佛连他的声音也融入这水调的一部分。“先生,我想好了。”清冷的声线在这夜里格外悠远淡泊。顾生玉道:“那很好,下次见面应该就要改口叫你叶大庄主。”叶英默了下,转过头,烛光落于他的眉目,光影拉长了他的身形,舒朗典雅的男子侧身站立。“我应该向先生道谢。”他说道。“免了,我不喜这样。”叶英弯眸,唇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先生,真是个怪人。”叶英叹道。顾生玉闻言反倒笑了。“怪就怪吧,我又不打算人见人爱。”话题到此为止,接下来同行的两人分别开口聊起了天南海北并不统一的话题。在顾生玉耳中,叶英轻缓的声音不断响起,好听的仿佛能够在夜间入梦,回味无穷。除了这一声解开迷惘的道谢,叶英其实不打算说什么,但与这个人在一起,却仿佛有很多事情可说。说完之后,心扉敞开,喜悦不禁,他才猛然回神,注意到自己已经远远说出了比平日更多的话,然后为此惊愕怔然。呆在主屋守着一桌子水席的叶晖翘首以盼的等到两人,还没等出声招呼,就先被远远走来的自家大哥说说笑笑的模样震住了。不过叶英展露出这番情态仅仅是一瞬,看到室内明亮的灯光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寡言。顾生玉笑着道:“都说了,笑一笑,没什么不得了。”叶英摇头:“这样就好。”顾生玉也不勉强,两人走入大堂,见礼后接连入座。叶孟秋亲自坐上主位敬酒。裴元和顾生玉这两个不在乎地位的“俗”人无所谓的吃完这一桌好菜。别说,藏剑山庄的厨子手艺真的不赖。酒足饭饱,接下来是办事的时候了。亲自去查看叶炜的情况,和裴元彻夜讨论起治疗过程中可能发生的变化,烛光透过窗户缝隙亮了一整晚。到了第二日,他在露珠挂叶的晨光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开合了一整夜的大门。“就这么决定吧,到时候出现异常再做临时调整。”裴元坐在门前的桌旁,整理着昨夜写下的药方。“虽然我早就想过你要是来一定会有不小的进展,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做到让一个经脉尽毁的人重新恢复成正常人的活动能力。”“别把自己忘了,裴大神医,”顾生玉靠着门框回头道:“要不是你提早为他稳脉定xue,我就算来了起效也不大。。”裴元闻言微妙的笑道:“就当是这样吧。”将一叠厚厚的药单放到桌边,吹熄亮了一夜的灯,“你也该告诉我,你和叶大少是什么关系了吧?”他起身来到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