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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口。有点烈,但还好,能接受。乔小尼看着他尝试的样子笑了出口。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看着其他地方。随口问道:“住在这里很贵的吧?”“你要不要试试?”乔小尼问,一边眉毛不自禁的挑起。有些挑衅。“我住不起。”他只能这样说。他不确定乔小尼的意思,不敢贸然。“我从来没让别人付过房钱。”乔小尼笑着说道,然后凑近了到他跟前,问:“你要不要和我试试?”蒋杰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直到乔小尼吻了吻他的嘴才猛地后退一大步,直接坐到超大的沙发上。“你总是这样语出惊人吗。”这不是疑问句。蒋杰心里明白乔小尼有自傲的资本。他肯垂青自己,自己应该感到高兴,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是滋味。“有的时候不是。”乔小尼说:“我累了。你是一起进来洗洗还是自己出门?”蒋杰没有立刻回答。实在是回答不了。他还是得考虑一下。这样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超出想象,也超出他的掌握。如果他现在离开,也许他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乔小尼。如果他留下……他得管着自己。他不能这样就把自己交出去。虽说男人无所谓女人的贞cao一说,但是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他们甚至还没开始恋爱,却要立刻进入状况了。“如果你没兴趣的话,就请离开吧。我要洗洗睡了。”乔小尼看了他一眼,走进浴室。蒋杰有些转不过来了。这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第一次交谈时明明觉得他是优雅温柔的贵公子。一下子又成了冷面无情的男人。刚刚的话明明是在赶他。蒋杰坐不住了。他起身走到停车场才发现自己的钥匙还在上面。如果现在不是拿,也许明天这人就走了。他想想还是上去拿吧。站在乔小尼门前,犹豫再三还是按了门铃。乔小尼裹着一条浴巾就来开门。大片结实的肌rou展现在眼前。“我钥匙留里面了。我拿了钥匙就走。”他不敢直视乔小尼。乔小尼微微笑了笑。侧身让他进来了。门在身后关上。他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钥匙串,笑着说:“找到了。那我就不打扰了。”乔小尼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轻轻地贴着他的后背。“真想走你回来干嘛?”那声音温柔的让他不禁毛骨悚然。“我是来拿钥匙的。”他挺起了胸膛,迈步要离开。乔小尼抓住他的手臂一收,将他拖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俯视着他道:“骗谁啊?出来玩就是讲个尽兴。你再这样就没意思了。”“谁跟你玩!”他受不了乔小尼那轻蔑的口气和眼神,一个拳头对着乔小尼的脸就揍过去。结果乔小尼身子一侧,脚下再一绊。冷眼看着他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摔在地上。“你也配给我拳头?”乔小尼一脚踢在蒋杰的腹部。一阵痉挛让蒋杰差点吐出来。他拖着蒋杰进了浴室,拿出一只针剂对着蒋杰的手臂就扎下去。蒋杰的视线开始模糊,意志开始消失。乔小尼俊美的脸一点也看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掉进了水里即将溺毙。但他没死,他是被痛醒的。蒋杰在座便器上坐着,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从身体里缓缓流出,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恶心。坐了一会,等他感觉能动了,他蹒跚地走到花洒下开始洗澡。热水缓解了肌rou的僵硬,但是乔小尼留给他的触觉却依旧存在。即使他把皮肤搓红了擦破了也无济于事。他恨自己有眼无珠,悔不当初。他疲软的坐倒在地上,由着水花打在身上。这样的耻辱是无法对人言语的,因为这样的结合本身就没有道德的支持。他自己做下的苦果得自己吃。他没有看清乔小尼的天使外表下其实藏着一个魔鬼的本质。如果乔小尼还不打算放过他怎么办?他现在还不能说是完全安全的,只要不离开这里就不算安全。他得想法子脱险。他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把一切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再穿着浴衣出来。但是当看到乔小尼已经睡熟在了床上,他刚刚准备的所有计谋和防备都被化于无形。这算什么?强jian犯不以为意的、大大方方的享受着发泄后的睡眠。他以为自己不敢报复吗?!看来乔小尼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就像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不付任何责任,也不用担心后续的麻烦。因为乔小尼早已看穿了他蒋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屈辱的忍受。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就像用完即扔的安全套一样。原来竟是这样轻蔑。蒋杰咬着牙把衣服穿好了,硬撑着离开了这里,这里对他而言已经成了地狱。他知道自己无能,不能把乔小尼怎么样,报复的事情只能是想想而已。他不敢做出一点出格的事,他不敢拿刀捅进那个恶魔的心脏,也不能像电视里的人物一样积攒力量以待日后。他自己也恨自己窝囊、屈辱。他一直避免被人恶毒的伤害,这□却是他自找的。一路咬着牙驾车回到家里。那些好人已经睡了。这些好人不会给他任何安慰和同情。他们如果知道只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已经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大丈夫男子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想豪放的把这事就这样翻篇。就算是用自己的天真买了个教训。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这是他第一次动心。蒋杰闭上了眼,他需要睡眠,很长很长的睡眠,最好一觉不起。他做了个梦,梦里他爱上了一只美丽的蝴蝶,他缓慢的蠕动想要靠近那只停留在悬崖峭壁上盛开的花儿上的骄傲蝴蝶。但是当他靠近时那只蝴蝶却轻蔑的将他推入悬崖。他没有可以飞翔的翅膀,他只是一只毛虫。他的结局早已注定。作者有话要说:把字母戏删了。因为晋江不许。☆、意外转折他是冷醒的。因为冷,所以他的大脑特别清楚。他知道他再也无法这样生活下去。洗澡、刷牙、剃须。床上干净的衣服。他来到客厅和那些好人摊牌。那些人跳起来骂他打他,他沉默的接受,留下工作五年来的存折,净身出户。这个家里没有他可以留恋的。那些好人不愿接受自己,以他为耻,用防备的眼神看他,好像他随时会让他们感染上艾滋病。他们也是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一个个地道的好人。仿佛是按照道德标准生产而出的优质品。有些事他一直不敢做。但是现在他做了却觉得不过如此。他以前太害怕那些东西了——世俗、家庭以及伤害。他现在依旧是谨慎的。胆小的。但是很多东西他已经不在乎了。例如郊外他那个喜欢的冷清纪念馆。手机响了起来。他犹豫片刻还是接了。“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