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渡边幸:真男人绝不屈服于限定白毛大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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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渡边幸有些呼吸不畅。 过近的距离让他几乎被琴酒身上残留的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笼罩,但对方显然没有顾忌他的意思,柔软的舌顺着唇缝挤了进来,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侵占领地。 渡边幸快速地反应过来,开始和他争夺这个吻的主导权。 仿佛是不久前打的那场架的延续,两人一边尽力撕咬着对方,一边在试图挑起对方情欲,渡边幸终于找到机会把手放到了他馋了很久的琴酒的腰上,顺着硬韧的腰身往上,流连在男人宽阔的脊背处。 唇舌搏杀时带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却如同另一种程度的催化剂一般,让两人的身体都开始逐渐发烫。 “……呃、……嗯……” “唔……” 不知道是谁的牙齿咬破了谁的皮肤,血腥气味迅速弥漫于唇舌间。 琴酒用指腹粗粝的枪茧磨着渡边幸的脖颈侧面,然后手掌一边揉捏着一边往上移动,直到摸到黑发青年的耳垂,像是突然对这个部位开始产生兴趣了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起来。杀手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冷而稳定,每一个枪茧都十分有存在感,偶尔粗暴的动作像是想把手指顺着耳道插进他的脑子里搅一搅一样,这种极少会体验到的感受让渡边幸整个人头皮发麻,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刺激。 房间里的喘息声更加明显了。 热量与身体深处开始腾升起的情欲让两人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相互贴近,直到渡边幸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贴上了另一个人的皮肤的时候,才恍惚意识到似乎有些离得太近了。 近到连他都能感受到琴酒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 温暖的让人不想离开。 渡边幸闭上了眼,他的手指流连在琴酒脊背到后腰的位置,仿佛在丈量他脊背的肌rou一样仔细,掌心的热量一点点融化杀手绷紧的肌rou,琴酒被他摸的有点恼火,偏偏又逃不开,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呼吸越发急促。 “……呼唔、呼……” 一根银丝从两人的唇面上拉开,然后断掉,渡边幸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一边按着琴酒的肩膀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间的距离近到耳鬓厮磨,渡边幸的膝盖顶在琴酒两腿之间,他动腿蹭了蹭,声音低哑带着笑意:“GIN,你硬了。” 2 酥麻的快感顺着脊髓攀岩而上,琴酒的目光落在德威尔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的唇面上,眯起眼,喉结动了动,然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把人连拖带拽地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琴酒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渡边幸整个人笼罩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不久前在训练场几乎防御的没有弱点的青年此刻仿佛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一点挣扎没有地就被按住了,甚至还在仰着头看着他笑: “诶,这是什么保留项目吗?” 琴酒微妙地有些被德威尔这样毫不反抗的态度取悦到了。 仰着头看他的青年黑发顺直,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两人特殊的姿势让琴酒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白皙的脖颈和领口下瘦削的锁骨,以及对方嘴唇上的那道细小的伤口——是他刚刚接吻时牙齿咬破的。 他舔了舔后槽牙,回味了一下嘴里残留的味道,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借着这个姿势,琴酒单腿弯曲压到了渡边幸两腿之间的椅子上,用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继续。” 他哑着声这么专断地命令。 “诶,别以为你露出白毛限定大jiba说出这种话我就不会拒绝——” “闭嘴,摸我。”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 渡边幸倚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伸手把对方已经半硬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屈起手指关节蹭了蹭柱身,然后开始专心替他撸。 渡边幸确实不怎么擅长帮人手yin。 虽然在萩原研二亲身亲力示范指导之后不会再像之前烂到能把人逼疯了,但也着实算不上非常好的程度,但琴酒似乎……还挺满意? 他握着粗硬的性器,一边用掌心磨着,一边嘴角带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琴酒,银色长发的杀手垂着眼看着他,偶尔舔舔嘴唇,只缠着绷带的赤裸的胸口起伏着,然后在渡边幸某次用指腹按过顶端的时候喉结滚动了一下,腰弯的幅度大了些,一只手按到了渡边幸的脖颈侧面,呼吸深了几分。 “你的性癖是摸人脖子吗?真怪。” 渡边幸懒洋洋地调笑,对于自己的致命部位正在被人把玩这件事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琴酒的手指贴在渡边幸的喉结上,感受着对方在说话时那块软骨的震动与移动,终于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咬了上去。 “——唔。” 渡边幸被咬的哼唧了一声,然后惩罚般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当话最多的那个人闭上了嘴之后,房间显得安静了许多,只剩下手指与柱身摩擦间带起的细碎的水声以及杀手喉咙间偶尔溢出的喘息。 “……呼、……嗯……呼……” “……咕叽咕叽……” “唔……” 琴酒的性器在渡边幸的手心里慢慢变得越发烫手,男人将额头压在他颈边,呼吸越发粗重,如同被撸的舒服的大型猫科生物一样喉咙里溢出咕哝,偏过头,给渡边幸被咬出血的脖子又舔上两口。 耳畔粗重的喘息和就贴在颈边的另一个人的潮湿的呼吸和被软rou舔舐过的触感让渡边幸有种被蛇缠住的毛骨悚然又刺激的感觉。 于是渡边幸再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听着贴着他身体的杀手的喘息愈发急促,水声也越发明显。 “嗯、……嗯——” 直到一声明显拉成的闷哼之后,渡边幸感觉到了琴酒身体僵住了,然后又慢慢放松。 冰凉粘稠的液体弄了渡边幸满手。 渡边幸让他缓了两秒,然后偏过头,蹭了蹭琴酒的发顶,拖着声音叫了一声:“GIN——” “……嗯?” 琴酒慢慢抬眼,声音缓慢又低哑,带着沉浸于情欲中的慵懒缓慢。 “出来了好多哦。很久没做了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非常自然地把手放到了面前男人的腰上,顺势把黏糊糊的东西抹了上去。 琴酒眯起眼,然后伸手把那只脏兮兮还在往自己身上抹的手拉到面前,本想直接折断给他点教训,但在瞥了一眼之后又莫名停顿住了。 他早就知道渡边幸的手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杀手的手,没有各种各样的伤疤,手指瘦削白皙,比例完美到像是钢琴家的手,现在沾着白色的黏糊糊的jingye看起来简直像一些情趣电影里的片段。 只有琴酒知道这只看上去一折就断的手握住刀、或者是握住枪时,有多么的难以对付。 简直让人怀疑这层皮下,到底是人类的骨头,还是什么钢铁机械怪物。 “是你先把我的手弄脏了的,所以不能怪我往你身上抹。” 完全没有注意到琴酒走神的渡边幸抓住机会开始抢先指责。 琴酒嫌弃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幼稚鬼。 渡边幸眨了眨眼,带着乖巧的笑容把手递到琴酒的唇边:“舔舔?” 某种难以忽略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琴酒看着渡边幸,黑色长发青年嘴角还勾着似有似无的笑,眉眼弯弯,如果不是因为对象是他,琴酒大概会判断德威尔正在和某个人调情。 他思考了两秒之后,垂下了眼睫,偏过头,唇面碰上了青年手指上黏糊的液体。 jingye的味道十分不怎么样。 ……但是隔着皮rou品尝这只手本身、以及欣赏被舔的那个人的反应,是另一种程度的美味。 琴酒捏着渡边幸的手腕,慢吞吞地顺着瘦长的骨节舔弄,偶尔用牙齿隔着皮rou咬一咬坚硬的骨节,连指缝都没有放过,若隐若现的舌rou贪婪地卷走所有白色的浑浊,留下湿漉漉的、猛兽进食之后的痕迹。 渡边幸的表情从懵逼到茫然,再慢慢开始脸红。被捏住的那只手指如同触电一样细微地弯曲了一下,薄红弥漫到了耳根,视线开始飘忽,声音也迟疑起来:“啊……GIN、那个——” 琴酒的舌尖舔过他的掌心,跟着咬住大鱼际附近的rou,轻轻磨了磨,然后松开,慢条斯理地又舔了舔牙印。 “嗯?” 杀手喉咙间溢出表示疑问的一声。 渡边幸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屈起手指,然后慢慢握紧,吞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干涩:“我好像……硬了。” 琴酒勾了勾唇角,眯起眼欣赏了一下此时德威尔被激起情欲而显得格外色气的模样。 “所以?” 愉悦让杀手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他像是一个优秀的猎人,正在按捺住自己所有期待的心情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陷阱。 “……我想、” 渡边幸伸手扣住琴酒的后脑勺,把他拉近了些,下半身涨的有些难受的性器让他整个人都透着焦躁的气息,他舔了舔唇,琴酒的视线也跟着他唇间那块软rou移动。 “我想要——” 渡边幸迟疑地开口,只是话没说完,他的视线突然全黑。 被卡下线的渡边幸懵了两秒,整个人像突然被一盆水淋透的狗子。 GM温馨地弹出弹框。 【系统正在进行更新检修,请玩家于明日下午5点重新登录游戏】 “……” 渡边幸露出了被强行掐软了的屈辱的表情。 另一边,看着突然晕过去的渡边幸,琴酒的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