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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交给她的勾搭叶在河,达成联姻任务觉得信心满满。这三番两次的踢到铁板,还一下子造到了对方甜蜜的暴击。比、比不过!本还计划着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的莲香公主,改变了计划,第二日下午便回去了。这个顾梓鱼的情敌,是来的快,走得也快,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呢,唉。这别国的离开,身为一国之君的叶在河自然是要送送人家的,还不忘‘贴心’的带上了顾梓鱼。临走之前又给了莲香公主一个暴击,心是彻底碎成了渣渣。前脚刚刚送完了友国,后脚回宫就听到了消息。一回去就有人与叶在河汇报,还没来得及与顾梓鱼一同回养心殿呢,就急匆匆地奔到了国库那边。白衣女侠再次出动了,对他们保护重重的国库里面的翡翠珊瑚伸出了魔爪子。报告的统领是把当初的现场描绘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生。他说,“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化身表演模式。表情惊恐万分,捏着嗓子尖叫,“不好了,国库失火了!”接着扮演着救火泼水的动作,还有指挥。“火势不大,扑灭之后,臣惦记着那东西的安全,便再次打开看了一下。”最后,做了一个捧着东西的表情,“只见一阵白影飘过,臣手上的东西就不见了。”收了收手,捂着嘴巴尖叫了一声,“啊!”特别是那个‘啊’一声,实在是很现场,震耳欲聋的。演完之后,那统领识趣地跪了下来,垂下头,认错,“臣罪该万死,翡翠珊瑚不见了!”右之洲晃悠悠地刚刚好从门口走了进来,瞧着叶在河,看热闹不嫌事大,没有忍住哑然失笑,反问着叶在河损人,“啧,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意有所指,似笑非笑。他的眼神,叶在河看在眼中,知道右之洲在笑自己什么。叶在河:“……”他突然想起自己拍着胸膛跟右之洲说的那句话。已经派人重重把守了,一只苍蝇都别想要溜进去,一旦出现,插翅难飞。那句话在脑海里面回荡。叶在河此刻只想捂脸,丢人现眼。第四十章结局昌海白珍珠、玉玲珑、翡翠珊瑚、血瓷碗。那四件宝物失窃,一晃而过三个月都未寻到踪迹。直到右之洲在外喝茶时候,巧合听到说书先生说书。不知从何时起,从西厢地流传出来了一个仙女下凡的真实故事。说书先生更是把那个故事说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听闻西厢地有一地,那地有一井,井已荒废多年,隔壁有一户人家曾经被大火烧满门,此后便屡屡传出闹鬼的传闻,周围的住户也纷纷搬离,那里是更加的荒凉,平日里甚少有人行过,十五的月圆之夜,那晚的月亮微微泛红,怪事便从那里发生了。”说书先生大口的吸了段气,用折扇转了两圈,卖了个观子,才继续说道,“只见……”“只见西厢地一阵白光,一名身穿白衣的翩翩女子缓缓飞致上空,往月亮飞去,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月亮之中,那一晚,月亮格外的明亮。”右之洲把说书先生的原话,一字不漏的传递了出来。“没了?”“没了。”“……”“哦,还有。”“说。”宛然一笑,右之洲侃侃道:“西厢地有胆大的居民在那荒废的井里面寻到了失窃昌的海白珍珠、玉玲珑、翡翠珊瑚、血瓷碗,还有一条白绫带,那条白绫带上面还刺着两个字——嫦娥。”“……”“顾夫人的本名,叫贾嫦娥。”叶在河让人快马加鞭的去西厢地寻那失窃的四样东西时候,顾梓鱼意外的收到了娘亲给她寄的书信。不止是顾梓鱼意外,连叶在河也有些意外。书信的内容,不过是只言片语。致宝贝的鱼儿:鱼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娘亲可能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其实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那里男女平等,那里一夫一妻制。叶在河的话,其实娘亲还是觉得他不是一个良人的,可他确实对你很不错,娘亲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希望你可以开心的生活下去,可以与他相携走过一个个四季,可以互相扶持。原谅娘亲是个俗人,是自私的,那里也有我的爹爹与娘亲,他们在等着我回去。以后的每一段路都要靠你自己走下去,娘亲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要是你还是无法成长,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你不要过分依赖,试试生个孩子吧,为母则刚,像我一样。你不要伤心,不要哭泣,我的鱼儿,娘亲在远方永远陪伴着你,想念娘亲的时候,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指不定我正好也在远方瞧着月亮呢。此信内容阅完要烧掉哟,不许给别人看见,烧了的灰也要洒出窗外。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爱你哟,鱼儿。看完书信的顾梓鱼,自然是没有忍住眼泪水,转身就扑进了叶在河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乖乖,哭得我心疼。”叶在河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顾梓鱼的后背,安抚,语气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怎么了,信写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还没等叶在河碰到书信,顾梓鱼就一个激灵地把书信紧紧的握在了胸口位置,把眼泪水鼻涕一股脑蹭在叶在河的胸口上。退避三舍,瞪了叶在河一眼,“我不给,你不许看!”在叶在河的眼皮子底下把书信烧掉了。把叶在河弄得是又可气又无奈。烧完了书信,顾梓鱼连灰都洒向了窗外。书信的灰随着风飘散。顾梓鱼才抹了一把眼泪,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叶在河:“???”然后,叶在河就被顾梓鱼扑倒在了床上,床幔降下,开始了一些不可描述,酱酱酿酿的事情。也不知道书信里面写了什么东西,叶在河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快要被顾梓鱼榨干了。痛并快乐着。顾梓鱼如今是一门子的心思想要个孩子啊,连上次说难喝的药汤,她都一日三顿不拉的喝了。“难喝的话,那就不喝了吧?”“我可以!”“真的可以?”顾梓鱼拿起碗‘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还把药碗推了推远一些,喜鹊识趣收掉。“你真棒。”“那当然咯。”虽然顾梓鱼喝药汤的时候表情没有表现出痛苦,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