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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essica1枚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雨落晨安20瓶、Jessica5瓶、江黎5瓶、唐微凉2瓶、吉祥?档口代购@写意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66章 葛英也算是极有地位的人,国际影帝的身份,在公众场合气场强大,比喻成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也不为过。 然而现在他在陆维面前,就由雄狮化身为一头撒娇的大型猫科动物,半趴在沙发上,用还带着湿气的漂亮黑眼睛望着陆维,红而湿润的嘴唇半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有着无辜的性感,等待陆维回答。 “好。”陆维伸手揉了揉葛英的头发,目光宠溺,顺便将一块清凉喉糖放进对方嘴里,在沙发上与其拥抱接吻。 只要陆维愿意,他从来都是世间最出色的情人。 …… 原初把车停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在夜色中蹑手蹑脚的接近,看着陆维按响了那栋别墅的门铃,然后过了会儿,一个高大青年从屋里走了出来,在门口与陆维拥抱接吻良久,两个人才亲密的进了屋。 就算是像原初这样,对现在的流行趋势与新生代偶像基本一无所知的人,也是认得葛英的。葛英红了十几年,在国际上有多部获奖作品,这些作品同时也在国内各大影院上映过,正所谓是墙外开花墙内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前段时间,葛英在国内接了一些高端产品的广告代言,无论是在地铁公交,还是在高楼林立的商区电子广告墙,都能看见那张俊美耀眼、令人目眩神迷的脸庞。 原初完全被眼前的这幕惊呆了,他猜到陆维有正在交往的人,却没想到这人是个男的,还是个大明星。 联系到陆维的职业,和明星交往似乎也并非不能理解。通过网络,他早就知道陆维供职于一家怎样的娱乐公司,也从一些零碎的信息中得知,陆维在这个行业做得十分优秀,许多明星艺人都想要和他攀上关系。 像陆维这样的男人,无论是找个门当户对、年龄相仿的靠谱女人结婚,还是在圈子里找个漂亮小姑娘玩一场恋爱游戏,只要他想,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原初万万没料到的是,陆维居然会选择身为男性的葛英,他的心里变得很乱。 原初出生在保守闭塞的农村,在他受到的教育和环境中,都是男女配对结婚生子,就没有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的概念。而他从小就被父母打骂虐待,在原生家庭带给他的苦难命运中反抗挣扎,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真正爱上过什么人。 就是齐箐,他愿意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她那个时候真心实意对他好。而他这个人生来缺爱,别人若是对他好上几分,就恨不得千百倍的报偿。 原初入狱之后,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但那并不是基于爱情,更没有半点美好,而是强者对弱者的占有侵略,是狱中罪犯因为心灵**空虚而诞生的罪恶,是退而求其次的、女人的替代品。 他刚入狱那会儿,就差点被几个重刑犯摁在地上给轮了,幸好他拼死反抗,以坏了一条腿、全身多处骨折为代价,给那几个人开了瓢、见了血,从此以后才没有犯人再敢招惹他。 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原初那样以命反抗的勇气。 在原初的下铺,就睡着一个外号叫做“公厕”的,长得瘦而白皙,有几分清秀,入狱时才刚刚19岁的甄姓青年。 甄姓青年做为一桩贪污大案的从犯,判的是三十多年,就算期间表现良好,能得到几年减刑,出去的日子也遥遥无期。 原初入狱的时候,甄姓青年就已经是整个牢房的玩物,几乎每天晚上原初都能听到他的下铺咯吱咯吱作响,听到**互相击打的啪啪声,听到甄姓青年断断续续的呜咽。 牢房里一共住着14名囚犯,只有原初没有上过他。 原初好几次看见他在那里洗带血的裤子和床单,脸色惨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然而就算被玩弄的再狠,他却从来没有反抗过。 像甄姓青年这样的囚犯,各个牢房里都有,原初在狱中自保尚且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根本就没有能力改变这些人的境遇,以及监狱内罪犯们的弱rou强食规则。 在原初的概念里,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这样肮脏而混乱、承受方只有痛苦的事情。 所以陆维与葛英拥抱接吻的这幕,对原初心灵的冲击可想而知。 他穿着单薄的衣裳,不知道在那栋双层别墅前,痴痴呆呆的站了多久、望了多久。直到东方的天色微微泛白,室外的寒冷将他整个人冻得几乎都没有知觉了,这才僵硬地转过身,朝着停靠保时捷的方向走去,上车发动引擎。 原初机械性地重复着开车的动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子驶回车库,然后再回到家里的。 幸好现在是大年初一凌晨,街道上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几辆车,更没有见到行人,幸运的没有撞上什么,还算是安全到家。 打开门迎接原初的,是满桌已经凉透了的饭菜和饺子。他慢慢的在饭桌旁坐下,一个人食不知味的吃掉半盘饺子,然后把剩下的饭菜倒掉,清洗干净碗碟。 大约是吹多了冷风,又回家被暖气一冲,他现在的头疼欲裂,但他还是像平时一样去卫生间洗漱沐浴之后,才来到陆维的卧房打好地铺。 陆维爱干净,所以他每天都要洗澡,不能让陆维瞧着不舒服。 原初迷迷糊糊的想着,把卧室的灯全部关上,钻进被窝,感觉到身体和脸颊开始隐隐发烫。 睡吧,现在是大年三十,药店没开门,去医院又会很麻烦,虽然有点发烧的迹象,但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他贱命一条,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这点小病痛也一定能熬过去。 原初闭上眼睛,在头疼和身体的逐渐升高热度中,朦朦胧胧陷入了混乱无章而杂芜的梦。 他先是梦见,他又回到了刚进监狱那会儿,20岁出头,腿还是好好的,长相比现在的葛英,还要俊俏几分。 四面是高墙,上头架着通了电的铁丝网,天空瓦蓝瓦蓝的一片,正是放风的时间。 原初窝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隐蔽角落,偷偷点燃半支他费尽了心思才搞到的烟,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