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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1400:42: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听风吹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9章傅卿心里接受傅柏舟之后,他们的感情有了很大的飞跃。将近年关,大燕刚刚封笔时,北戎的人却带着聘礼到了大燕。因他们姿态甚高,先皇早些时候也透露出要公主和亲北戎的念头,所以大燕守关的官员不敢做主,只好把聘礼送到了傅柏舟的眼前。傅柏舟:“......”底下办事的人应该是眼瘸了,亦或者是嫌命长了,才会半点眼色也无。“想不到那贺长渊竟然这么大方。”傅卿白皙的手指,随意滑过箱子里放着的珠宝布匹,奇珍古玩。这些物件是好物件,只是本为物藏华光的珠宝首饰,被傅卿白玉一样的手指点到后,那光华就落了下乘,显得俗气。傅柏舟只觉那些黄白之物玷污了她莹润的指尖。拉过傅卿的手腕,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这有什么大方的?你若是想要,我私库的钥匙都可以给你。”他说着就打算带傅卿去拿钥匙。傅卿按住他的手快,连忙接口:“算了,我只是随口夸他一句,皇兄不用这样较真的。”她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至于傅柏舟的私库,他用钱的地方又多又复杂,她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接手,替他管理。傅柏舟却不是这样想的:“这事不能轻易就算了!他贺长渊也不照照镜子,想娶你,凭他也配”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再同傅卿说话时,他已蹭着她莹白的腮边,眉目里含了几分温软的请求。“卿卿答应过我,待我及冠时,我们便大婚的。我心中也合算了一番,想等开春朝会时说出你的身份。这样一来,我们大婚的事就更容易被世人接受一些,你觉得如何?”含着柏香的淡淡吐息拂在腮边,傅卿不自觉伸手挠了挠,想要拂去微微的酥痒感。傅柏舟琥珀色的眼中请求诚挚,神色里却难掩不安,好似她一拒绝,他就会特别失落一般。罢了,总之这件事迟早也要做的,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早些做,还能让傅柏舟安心些,这不是更好吗?心里软了软,傅卿抿了抿唇,点头浅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就按你想的章程办罢。”反正她喜欢傅柏舟,既然都想要和他大婚了,那拆穿身份的事,什么时候说都可以。她也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和傅柏舟以伴侣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出现于人前。傅卿答应了公布她的身份,就代表着她真的打算和自己在一起。傅柏舟心里开怀,于是他越发嫌弃贺长渊送来聘礼。他回头朝木桩子一样,站在后方的段玉道:“什么破烂玩意也敢往公主跟前送?通通给朕退回他北戎去。”段玉被他冷厉的语气唬得心惊rou跳,他连忙挥挥手,让侍卫把那一箱箱的“破烂玩意儿”全数撤走。他要告退之时,心里惧怕万分,但是不得不指了指桌案上的信封,低头颤颤道:“那桌,桌上还有贺将军送给公主的信,信件......”傅柏舟面色rou眼可见的沉郁了下来,他金色的眸子藏了戾气后,越发像择人欲噬的大猫,让人不寒而栗。段玉心里发颤,连两条腿都有些发软。这种煞风景的事他也不想说,但是这又的确是他本分内的职责,说了陛下发怒,不说又不行。这个北戎的贺长渊可真是害死他了!傅卿挽住傅柏舟的臂弯,趁他要发火时,对段玉笑着摆摆手:“你们先下去罢,我同皇兄有些话要说。”她笑容微甜,眉眼温和,与身旁的那尊玉面修罗相比较,简直是个巨大的反差。公主不愧是在世的仙子,当真是人美心善。段玉感激的看了眼傅卿,脚步轻轻的走了出去。傅柏舟瞪着桌上的薄薄的信笺,眼瞳中有火在烧。傅卿拿过信笺,随意坐到了软塌上。傅柏舟忍不住抬脚走到软塌旁,挤挨着她坐下,语气酸得不行:“怎么,难道你还想打开看看不成?要不要朕避开好让你看信,以免妨碍了你读他的心意?”傅柏舟和傅卿说话,一直都是“我”,“皇兄”这样自称,如今他却连“朕”都说出来了,只怕是醋得不行了。本来还打算看信的傅卿,现在也不打算看了。但她好看的杏眼转了转,朝傅柏舟轻轻扬了扬手中的信笺,故意逗他:“那皇兄先避开吧,万一其中言辞rou麻,你还在我旁边,那我岂不是尴尬极了?”傅柏舟气得心口一堵,一时间只觉得又酸又涩,还有隐隐压不下的委屈感浮现了上来。“你还真打算看啊?!”明明她都答应了要嫁给他,怎么转头就要去看别人写给她的情信。当真是太不专一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她含笑打趣的眼神映入眼帘,傅柏舟心里一动。他一把抱起软塌上的傅卿,猛然往里间走去:“好啊,你个没良心的!故意逗我玩是吧?”傅卿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用柔软的手臂圈住傅柏舟的脖颈,虚假的讨饶里还带着笑意。“我错了,皇兄。我不该看你醋了,就故意逗你,不过你醋了的样子,可真是好玩极了......”话未曾说完,她就被傅柏舟放到了床上。他一步步逼近,最后同傅卿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融缠绵间,空中有黏腻又暧昧的因子炸.裂开来。傅柏舟稍微侧头,朱红的唇瓣抵在傅卿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柔软的丝绒滑过心口。“好玩极了?皇兄有个更好玩的,卿卿要不要玩玩试试?”他牵着傅卿的手,暗示性地朝自己的胸膛往下滑去。墨眉之下,微沉的金色眸子仿佛是落日前染上了暗沉的余晖,含着深浓的暗金在其中酝酿。他视线流连的看便傅卿的身子,好似透过衣裳将她看遍一般,然后他又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莫名的,傅卿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身子酥软,她咽了下干涩的嗓子,结结巴巴道:“皇兄,我错了,你饶我一次好不好?”“不好。”傅柏舟轻笑,他胸腔因笑声而微微颤动:“皇兄不是教过卿卿,做错事是要承担责任的吗?真是不乖,你怎么能够逃避呢?”傅卿的手被迫朝傅柏舟的胸膛滑落,因他常年习武,所以傅卿能触到那流畅又暗藏爆发力的肌理。手指仿佛被烫到一样,傅卿一边红着脸,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