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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肯定不是祁律下毒。姬林立刻皱起眉头,不是自己人做的,那就是有人真的下毒,说:“容居现在情况如何?”薛魏说:“一直在吐血,魏已经令医官前去探看了,医官说情况危急,因此魏不得已,才来谒见天子。”姬林立刻挣扎起来,说:“走,寡人要亲自去圄犴看看。”祁律担心姬林的身体,毕竟姬林刚才腹疼的满面苍白,那疼痛可不是闹着顽的,姬林说:“无妨,如今已然无事了。”姬林起身更衣,很快换上天子朝袍,祁律和薛魏跟随在天子身边,立刻向圄犴而去。圄犴之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众人一进去立刻闻到了,医官挤在圄犴里,将本就狭窄的圄犴挤得满满当当。薛侯尚和薛国太子看到姬林,立刻大喊着:“天子!天子您终于来了!”“天子,饶过老臣这次罢!!”“我王我王!都是君父所为啊,和我一点子干系也没有!天子饶命啊!”姬林脸色本就不好,如今更是不搭理那两个人,直接从旁边掠过去,往最里面的牢房大步而去。容居就在牢房中,地上都是血,飞溅了一片,容居的袍子上也都是血迹,容居脸色惨白,可比天子“假中毒”要可怖百倍,整个人奄奄一息,还在不停的咳血,医官们见到天子,又是作礼又是抢救,乱成一团。姬林冷声说:“这是怎么回事?!”牢卒“噗通”一声跪了一片,战战兢兢的说:“小臣……小臣也不知怎么回事,俘虏一直都好好儿的,突然……突然就开始咳血,小臣一看不对,立刻叫了医官。”姬林眯眼说:“寡人要活的。”医官赶紧回话,说:“是是,天子,小臣们一定尽力。”姬林淡淡的说:“不只是尽力。”医官们满脸冷汗,只觉得这年轻的天子当真是一天比一天威严:“是,小臣敬诺。”祁律说:“俘虏接触过的饮食在何处?检查了么?”医官赶紧回话,说:“回太傅,检查过了,俘虏所用的膳食里面有毒,而且是剧毒,幸亏只食了一口,倘或再多食一口,真是药石无医啊!”容居心高气傲,要知道薛魏可是他“潜规则”过的人,没想到最后被薛魏出卖,容居气的根本用不下饭,所以只食了一口,也算是容居命大,吃了一口吐血成这样,但也不算没得救。祁律又问牢卒:“有谁来过圄犴?”牢卒微微迟疑,姬林冷喝一声:“说,为何吞吞吐吐?”那牢卒赶紧跪下来,说:“是……是二公子经常来圄犴。”薛魏被点了名字,立刻跪下来说:“回天子,魏这些天的确经常出入圄犴,但是魏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给容居下毒。”祁律眼眸微微晃动,心中思忖着,薛魏现在投靠了天子,还没有吸干好处,突然给容居下毒得不偿失,反而讨不到任何好处。而且建议任用容居的提议,还是薛魏提出来的,没有道理突然给容居下毒。祁律说:“除了薛公子,没有旁人进出圄犴了么?”牢卒连忙磕头说:“没有没有,回太傅,除了二公子,再没有人进入圄犴了。”祁律冷笑一声,声音很平静,却笃定的说:“你说谎。”牢卒大吃一惊,立刻颤抖起来,仿佛筛糠一样,频率特别的高。祁律其实根本不知道牢卒有没有说谎,毕竟这里也没有监视器,祁律怎么知道除了薛魏还有什么人进入过牢房。但是祁律知道,容居的饭菜都是经过严格验毒的,如果没有人进入牢房,那么是怎么给容居下毒的呢?祁律只是想要诈一诈牢卒,没想到牢卒不禁吓,反应那么大。牢卒吓得几乎瘫在地上,吭吭唧唧的说:“小臣……小臣……小臣没有说谎啊。”祁律微微一笑,挑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说:“律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点胆子,还跑出来说谎之人?”他说着,摆了摆手,又说:“下毒的饭菜还有剩,既然你不愿说实话,天子慷慨,那便赏赐你一些饭菜。”姬林配合的很好,冷冷的说:“还等甚么?按太傅说的做。”那牢卒一听,更是颤抖,都不需要虎贲军动手,连忙大喊:“小臣该死!小臣该死!还有……还有人来过牢房!是徐国使者!徐国使者!!”徐国使者也来过牢房,这里是圄犴重地,徐国使者本不能进来,但是因着牢卒贪婪,徐国使者用财币贿赂了牢卒,牢卒便偷偷放行,让徐国使者去看了一眼容居。牢卒也没想到,徐国使者竟然在容居的饭里下了毒,倘或这个事情说出去,自己也是死罪难逃,于是牢卒便说只有薛魏来过,其他人没有来过。祁律万没想到,他只是想要假下毒诬陷给徐国使者而已,没成想徐国使者来了一个真下毒,完全不需要祁律“处心积虑”。想必是徐国觉得容居知道的事情太多,整个徐国都在容居的掌控之内,如今容居被俘虏,他如果归顺了天子,那么徐国便成了天子的囊中之物,因此徐国的国君不放心容居,便让徐国使者偷偷处理了容居。牢卒吓得大喊,正好这个时候容居被抢救的幽幽转醒,听到牢卒的喊声,眼睛泛白,几乎又昏死过去。这倒是好了,无需祁律嫁祸给任何人,因为险恶之心,徐国也有……容居悠悠转醒,脸色苍白极了,嗓音沙哑又混沌,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我为国君尽忠如此……母国却要杀我!”容居说完这句,因着太虚弱,直接又昏死了过去。祁律连忙说:“医官,快看看他怎么样?!”医官连忙检查,说:“回太傅,无妨,只是太过虚弱,昏睡过去而已。”祁律这才放心,他们还要用容居去打淮夷人,如果容居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徐国和淮夷?祁律对姬林说:“天子,圄犴简陋潮湿,不利于养伤,还请天子准许将容居带出圄犴,好生将养。”姬林点点头,说:“准了。”薛魏立刻吩咐,将容居带出圄犴,就安置在宫中,派了重兵把守,将容居软禁起来养伤,同时下令将徐国使者抓起来,关入圄犴。被这么一闹腾,徐国自然拉走了容居的全部仇恨,相比起来天子的仇恨根本不算什么。祁律决定趁热打铁,趁机安抚容居,这样一来,对比起徐国人的冷漠和绝情,容居自然会投靠了天子。祁律又想到容居吐了很多血,伤及内腹,身子骨十足虚弱,这些日子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便准备给容居做些软烂可口的吃食。祁律熬了一锅浓郁鲜香的鸡汤,准备做成疙瘩汤,容居受伤严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