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勾引(h)
主动勾引(h)
杨长生拿上浴巾,进了洗手间,没有关上门,他一直一个人住,没有关门的必要。 温馨是刷房卡进来的,杨老板房间的门锁和其他客服一样,房卡即可开。 夜里摸上男人的房间,这还是温馨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新鲜,刺激,还有好奇。 无论是开门还是关门,温馨都发出很小的声音。 他们两个房间很近,虽然杨长生从来没有说起过,两扇门看起来也差不多,但温馨早就注意到了,外头的灯一灭,她在床上翻滚几圈,拿起他早上落下的总房卡,出了门,就摸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落下给她的。 杨长生住的也是单间,比隔壁的客房大上许多,单人床,床尾边上挂了个拳击沙包,一排杠铃健身器材,难怪身上都是腱子rou,摸起来又硬又鼓,另一边有个衣柜,柜门开着,挂着几件款式差不多的衬衫长裤,底下有两双半新不旧的黑色马丁靴,往前走一点,还有个小阳台,普通的玻璃门拉一层薄窗帘,隔绝了外头的夜色和冷风。 杨老板在洗手间洗澡,水声“哗哗”地传出来。 温馨一眼扫完这个男人的房间,往右手侧的洗手间走去,客栈隔音并不好,这两个晚上她都能听到他洗漱的水声。 杨长生在花洒下冲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声沙沙,有人进门,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洗头上的泡沫,警觉起来,又有人摸进客房? 但他不动声色,没有关水,洗完头,抹一把水,只是慢慢往洗手间的门后走去,把自己的身形遮起来。 进门的人几乎没有声音,杨长生也想到是不是温馨进来了,但又否认,她还没有徒手开锁的本事,他倒想是她。 温馨几乎踮着脚尖,轻悄悄地往洗浴间走过去。 咦?花洒淅淅沥沥地往下洒水,人不见不了,倒是洗手台上一面大镜子被水雾掩盖,照不出人影。 这小女子的头探了进来,杨长生这才看到,竟是温馨,手上拳头蓄着的力松开,不禁有些失笑。 无声地往前踏一步,从她背后一把揽住人,惊得温馨短促地“啊”了一声,感受到背后是那个宽大坚硬的胸膛,知道是他,心又放了下来,想回头,却被箍住不能动。 一把“长枪”逐渐硬起来,抵住她的后腰,“枪”主人寸丝不履,把她困在胸前,低下头,舔了她耳垂一口,他们头上的花洒还在往下洒水,浇湿了她身上的一切。 “小贼。”杨长生没想温馨竟这样进来了,一丝防备也无,对他只有满满的好奇,而他也并不反感她的越界,“进屋想偷什么?” “偷枪。”温馨把手伸到后头,抓住那个尺寸惊人的蘑菇头,按压了一下,听到一声舒服的低哼,那大手也随之包住她胸前的柔软rou桃,那阵揉捏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发软,全身无力,靠在杨长生身上。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春潮涌动,不肯罢休的一面。 杨长生把人转过身来,抹开她脸上的水,好一张清水出芙蓉的俏脸,那样直勾勾看着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低头亲下去,顺手把花洒关了,两人唇舌交接,吻得难分难舍,水声滋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温馨又闻到了杨长生身上的味道,第一个晚上在楼梯间里,似乎有种潮湿的松枝味,很淡,让她有些迷醉。 “杨长生。”亲热的时候,温馨喜欢叫他。 迷迷糊糊的模样,有种天真的破碎感,看得人兽性大发。 “是我。”杨长生放开眼前的白瓷般的小女人,蹲下,把人抱起来,放在白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上,顺手把雾气重重的镜子擦亮,镜子里照出两个人。 一个娇小的背影,一个壮阔的胸膛。 女人发丝半湿,几缕头发黏在脸颊旁,发色和肤色黑白分明,她身上穿着他宽大的衬衣,衬衣已经被水沾湿,身体曲线毕露,黑色的蕾丝内衣贴在她的肌肤上,透过衬衫,若隐若现,看得人想把她一寸一寸剥开。 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是,她没有穿裤子,底下只有一条黑色内裤,巴掌大的内裤,脚上的软拖鞋掉在地上,悄无声息,一双白嫩的脚被分开在男人两侧,正不安分地动着,脚背摩挲一双粗壮的长腿根。 这是一个有备而来的女人。 男人则是全身光裸,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迹,头发和身上都有香皂的味道,他很高大,完全笼罩了眼前的小女人,黝黑健康的手抚上女人白嫩的胸口,挤,压,把两颗奶蜜桃揉得变了形,立体的五官和轮廓一片严肃,像是全身心都专注地在欣赏一件极致的艺术品。 他的大腿毛发旺盛、健壮有力,此时被另外一双腿轻缠住,一上一下,一轻一重,两人互相摩擦着对方的躯干、肢体,他的喘气声逐渐深重,手上的力气也在加重。 这是一个对眼前女人不设防备的男人。 坐在湿滑的洗手台上,温馨往后微微仰头,双手攀到胸前,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眼神幽幽地看着杨长生,一点也不愿意错过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和变化的呼吸。 杨长生把她身体里那把关起情欲的锁给打开了,温馨似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想在他面前放荡,寻求这具身躯最原始的快活。 温馨主动把衬衫解开,丢在地上,身上只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裤,四肢纤细,小腹平坦,乳沟深深,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朝着杨长生打开,把手指伸进嘴里,贝齿咬住,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杨长生双手把她的腰揽住,没有动,尽管他那个根东西耸立惊人,额头隐约看得见青筋,看得出来他在克制,可还是没动,他想看看这个小女人要如何耍尽百宝来引诱他。 很快的,只要她勾勾手指头,杨长生知道,自己就会乖乖送上去,任她予取予求。 温馨见他不动,脸上有种娇嗔的委屈,把手指上的银丝涂到他唇边:“哼,人家累了。” 这么没耐心,杨长生轻挑眉,眼里有点笑,手动起来,把那条黑色的内裤扯下,扯下后,认真看了一眼,确实没有自己的巴掌大,却也把她美丽的花xue挡得严严实实,只有拿下来,才能露出那通幽的曲径。 窄小,粉嫩,湿润,温暖,两片唇rou为他张开,露出花心,还有一条通往心灵的花道。 杨长生眼神不禁一暗,喉结滑动,真好看,真想进去。 “想要?”他的手覆上去,找到那颗突出的小核,按压,或轻或重,引得温馨不停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得杨长生用了更多的力量和技巧,把人揉出许多水,湿湿嗒嗒的,混在浴室的水汽中。 温馨咬紧下唇,不说要,也不说不要,但是享受他手上的力气和技巧,扭扭屁股,朝他释放最大限度的xiaoxue,见杨长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单一揉着自己的rou核,又哼唧起来:“你早上说了,留着下次的。” 她都等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