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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宇,那你会为了我留下吗?”许宇不再说话,抱着她,许久不愿放手。许宇最终还是走了,这次走后,张易简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问候,小简起床了吗?今天有没有想我?考试难不难?他的声音让人中毒,听不到才发现自己是思念成狂。12月24日,她终于决定去美国见见许宇,她想要他回来,如果不可以,远嫁美国她也认了。张易简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了华盛顿,夜幕降临,她拖着行李箱,打了一辆出租车,cao着一口磕磕绊绊的英语,拿着从前许宇寄给她的明信片让司机送自己去。下了车,对着地址看看门牌,没有错,便一步一步走向门廊,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透过屋子右侧的窗户看进去,屋内灯火明亮,越过客厅再向内深入,她看见了许宇,他端着碟子从厨房里出来,将碗碟摆在餐桌上,那张她思念了近乎半年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不论未来如何,只要可以看着他自己就满足了。张易简笑了起来,正要按门铃时,却僵住了。厨房内又走出来一个女子,她从背后环住许宇的腰,头倚在他的肩胛上,十分亲昵,许宇转过头看她,她便吻上了他的唇。那曾经属于自己的所有,现在都是别人的了。她收回抬起的手,悄悄走下门廊,晚风有些寒冷,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她知道自己在哭,只是,这次不再有人来帮她抹掉眼泪。张易简买了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这次行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回去之后将自己关在单身宿舍,喝了一夜酒。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为什么不在最一开始求他不要去留学,那时候或许他还会听自己的话,为她留下……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正午。头痛的像要裂开一般,胃里空荡荡的,张易简下床,拿起苹果想要填填肚子,然而吞下时,胃却极度排斥,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让她什么都吃不下。她觉得心很痛,好想找人说说话,然而谁都不知道她在分手两年半后才失恋,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于是,她倒满一大杯热水,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动物世界。张易简没有力气找寻遥控,便大口喝着水,愣愣地看着动物世界,直到深夜。看着电视里的企鹅傻呆呆的一个接一个的跳下水,自在游水,见到鱼便俯冲叼起,游够了就爬上岸。饿了一整天的胃已经开始痉挛,她突然笑了,就这样活着不好吗?简简单单,不要瞻前顾后,人生那么长有什么是可以计划的?她捂着肚子,艰难的站起身,到厨房里煮了一碗面,忍着胃的不适,大口吃完,然后爬上床蒙头就睡。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开新坑,脑子里有一个好萌好萌的梗(*/ω\*)明天休息了~☆、搬家张易简讲完了,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被子下传来轻微的抽泣声。宋怀远知道她在哭。他慢慢掀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用指腹轻轻帮她抹掉眼泪,“还是喜欢他吗?”他声音低沉,语调低缓。张易简擦着眼泪,摇摇头,“只是想起了那段日子觉得难受。”她哭得眼泪鼻涕混作一团,宋怀远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鼻涕,“再哭鼻涕就要沾到被子了。”张易简破涕为笑,看着宋怀远的眼睛,弯起还溢着泪水的双眼,“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作,自己把爱情作没了?”宋怀远伸手盖住她的眼睛,那种故作轻松的眼神让他觉得心疼。他慢慢躺下,侧过身面向张易简,温柔地说,“没有,是他不够爱你所以离开了,你没有那么爱他所以放手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睡吧,我陪着你。”他的手依然没有拿开,温热的掌心覆着双眼,感觉让人心安,张易简止住了哭泣,“阿远你这么好,你女朋友怎么舍得甩了你。”宋怀远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那这次我追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甩掉我,他心想。没多久,张易简便睡着了。宋怀远感觉到她呼吸变得平缓了,慢慢挪下了手,看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迹,又翻身抽了两张纸巾,轻轻为她擦拭,“我要追你了,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咯。”他扬起嘴角,像小学生一样数数,“一、二、三,生效。”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拿了张易简的手机,翻出王处长的号码,然后去了客厅。“喂,王处长。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是小简的丈夫。”王处长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含糊地应声,“啊?你好,有什么事儿?”“今天家里出事了,小简受了些惊吓,能不能请一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啊,可以,可以。”“真是太感谢了,麻烦您了。”“啊,没事,没事。”说完,王处长挂掉电话继续呼呼大睡。宋怀远回到卧室,关掉灯,又钻回张易简的床上,三下五除二拖得只剩一条内裤。谁让这里没有我的睡衣?他心安理得的躺下睡了。第二天早上,宋怀远是被张易简的叫声吵醒的。“啊啊啊!九点了!迟到了!处长非得扒了我的皮啊!”宋怀远做起身,揉揉眼,嗓音沙哑,“我帮你请过假了。”“啊——你怎么光着,你的衣服让狗吃了么?!不是,你怎么还在这儿!”宋怀远倒是一直没发现,原来她嗓门儿这么大。他又躺下了,拉着长音,“难道我要穿衣西装睡隔壁都是灰的屋子吗?”看她一脸惊恐地端坐着的模样,宋怀远安抚道,“难得请了假,多睡一会儿别浪费。”都已经吓清醒了哪还能睡的着,“吓醒了,不睡了。”张易简爬下床,从衣橱中取出衣服,回头看看宋怀远双眼睁大,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默默走出了房间,进卫生间换了衣服。再回到卧室时,只见宋怀远也站起身,正扣着衬衫,看到张易简进来了,说道:“既然醒了,那我们就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张易简迈进卧室的腿又一步步的撤了出来,“你想干嘛?”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吃——饭——”“呵呵,我去做。”张易简自觉地向厨房走去,倒不是她有多勤快,总觉得宋怀远画风变了,无法预料他的行动了。她打开冰箱看看,周末忙了两天,没空去趟超市,现在基本已经空了。张易简打了两个蛋,做了两碗鸡蛋羹,又取出面包片和牛奶摆到餐桌上。鸡蛋羹蒸了十分钟便出锅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