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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声,沉迷于表演无法自拔。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张易简看他那副模样也乐不可支,她知道宋怀远有自己的盔甲,但不想这样人的本性原来是这样,觉得甚是好玩。派对进行过半,氛围刚刚好,张易简悄悄退了出来。宋怀远发觉她离开,便起身去寻找,在酒吧的后院找到了人,张易简正坐在长椅上看月亮。“怎么了。”他坐到了她的身旁。“功成身退,归隐田园。”她笑了笑。隔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出过国吧。”“嗯。”宋怀远点头。“国外的月亮会更圆吗?”他不明所以,摇了摇头。但隐约感觉的到,张易简的情绪不同往日。宋怀远看着她,半晌,突然记起了什么,“婚礼要接吻的你知道吧。”张易简依旧抬头赏着月,闻声便点了点头。“我们练一次吧。”张易简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笑着答道,“好啊。”宋怀远慢慢靠近她,微微低头,侧过脸,捉住了她的唇,轻轻碰了碰,“感觉怎么样?”张易简想了想,“你大概吃了巧克力蛋糕?”她咧嘴笑着。宋怀远哑口无言,愤愤地说,“能不能认真点。”说完又低头吻上。这一次,他闭着眼,长久的贴上那温润的双唇,却发觉唇间渐渐泛起一丝涩味。他睁开眼,看到张易简闭合的眼睛正淌着泪。他伸手帮她抹掉脸颊上的眼泪,低声温柔地说,“就剩一周了,不能后悔了,你知道吗。”语气中有一丝无奈。“我这是喜极而泣!”她擦着眼泪说道,“马上就有15天的长假了。”宋怀远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她坐着。☆、谈心婚礼前的夜晚,宋怀远洗漱后正打算休息,听到一阵敲门声,心下觉着奇怪。开门一看,张易简站在门外。“怎么了?”“睡不着,找你聊聊。”她笑着进了门。“听说婚礼前不能见面?”宋怀远关上门,帮她倒了一杯水。“我们有佛祖保佑怕什么。”她坐上沙发拉过一个靠枕抱在怀里。一场合约婚姻,合约是真的,但婚姻也是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又一次感到了焦虑,难以入眠。良久,张易简终于再次开口,“你为什么不想结婚?”宋怀远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呢?”“觉得麻烦。”她言简意赅的回复道,“该你了。”“我喜欢的人结婚了。”他从容地说。就是这个,张易简知道了自己焦虑的原因,他和自己不一样。宋怀远是被动的,他放弃婚姻是源于不理智。他可以为一个人心死,那便一定会爱上另一个人,宋怀远是有感情的,且感性大于理性。“我叫你阿远可以吗?”宋怀远点点头,他从未见过如此严肃正经的张易简。“阿远,我没有见证过幸福的婚姻,我周遭包括我父母,他们的婚姻都是在勉强度日。”她顿了顿,继续道,“我也明白我性格的缺陷,我看着我父母就可以想象到自己未来婚姻的样子。所以,我不适合结婚,我放弃了婚姻。”她喝了一口水,看着宋怀远,“你不一样。你还会有喜欢的人出现,或早或晚,这也是你的性格、你的家庭所决定的。”“所以呢。”宋怀远淡然说道。“我要补充条款。”宋怀远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我答应和你离婚。”话毕,张易简的神色又一如既往,安乐散漫。安插扰动因素、预见未来可能出现的多种可能性,自己才不会安于其中、丧失意志,那么即使日后受到打击,也不会一蹶不振。张易简顿时觉得心中的焦虑感荡然无存了。宋怀远也明白她此番话的意义所在。他突然有点心疼张易简,守着不确定才能获得平静,那么她受过的伤恐怕是几倍于自己的。“晚上还回去吗?”宋怀远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当然,让我妈知道我夜不归宿会打断我的狗腿的。”“走吧。我送你回去。”宋怀远穿了件外套和张易简一道出门了。婚礼当天,从化妆到换礼服,张易简都还是一副睡不醒的状态。直至被推上了礼堂,她终于有了要结婚的感觉。左右是亲友们祝福的眼神,她缓缓向前走着,前方有个人在等着她,她可以看到那个人注视着自己,扬起嘴角,那不是许宇,是宋怀远。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张易简握住宋怀远伸来的手,露出了温婉的笑容,明眸皓齿,不像平日那般没有正形儿。“余生,我们和平共处吧。”她对宋怀远说。“平等互利”宋怀远接着说。“互不干涉”主婚人正在念着誓词,但两人充耳不闻。“互不侵犯”“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宋怀远说完最后一句,两人相视而笑。主婚人的誓词朗诵完毕,两人相继答道,“我愿意。”“我愿意。”结束了一天繁琐的流程,张易简累得瘫在酒店的床上,但是想到接下来的十五天假期便心满意足了。突然她觉得身侧一沉,偏头看去,是宋怀远。“都走了?”“嗯。”宋怀远脱掉外套,仰面和张易简并排躺在,突然侧身翻起,撑着头,“我们接下来该圆房了?”张易简腾地一下坐起身,惊悚地看着一脸笑意的宋怀远。“说好互不侵犯啊。”“可是这也算主权吧。”“那协商。”宋怀远点头表示答应,“怎么协商?”“我不接受任何利益交换,不妥协,那你作为提出方就无计可施了。所以,驳回。”宋怀远看她有些慌乱的样子,笑出了声,“逗你玩呢。”他又躺平,隔一会儿又开口,“哎,你是不是没做过?”“要你管。”张易简不置可否。“你都没有需求?”宋怀远觉得好奇。“我有静心大法。”张易简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你睡觉安分吗?”“安分呐,怎么了?”“不安分的话我就要砌墙了。”她起身,“我先去洗澡,你再去要一床被子。”语毕,便进了卫生间。宋怀远照办。两人各躺在床的一侧,宋怀远仍旧仰面躺着,张易简侧过身背对着他。关掉灯后,她闭上眼,准备入睡。没几分钟,宋怀远又开口了,“小简,你睡了吗?”“没有,怎么了。”“我们聊一会儿吧。”“你说。”黑夜有荡涤一切色彩的能力,也可以卸掉一切伪装。张易简看向宋怀远,觉得他眼里没有了工作时的凌厉,没有了生活中的温柔,只剩纯净。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