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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裴宇,如今朝堂与江湖形式越来越严峻。天下大半武林人士聚集于扬州,在这敏感时期朝廷一定会很紧张,并且把目光都集中在扬州,你觉得这对江湖中人与此地官员有什么好处吗?”萧以安也就是随口一问,根本不需要裴宇回答又自己说了下去,“明明没有任何好处的事你觉得聪明人会做吗?方严这个聪明人中的个中翘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他一定所图甚大。”裴宇已经严阵以待就等萧以安继续说下去了,却发现……已经没有然后了。他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再讲下去可能就涉及到机密了,他还是少知道比较好。那么方严到底所图什么呢。他已经是武林盟主了,一令之下可以统率大半个武林。如今这件事却能让他以武林盟主和天下第一美人为诱饵,如果能够跳出棋局看一看,就能很清楚地猜到方严的企图了——他意在天下。但朝廷众人都是这盘棋的一部分,所以在原著中根本没有人能看到这一点。萧以安用食指蘸了些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画起来,裴宇凑近一看看不出个所以来便就在一旁静静喝茶等待。片刻之后萧以安停下,桌上水渍也渐渐干掉。裴宇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小姐此行前来扬州必是知道危机重重,不知道小姐可有后手,裴宇只怕自己不能护小姐安全。”小姐身份贵重,若是在扬州中出了什么差错,连累的就不仅仅是他这个陪同的人。“无碍。”萧以安只是这样宽慰,却没有多以解释。裴宇却明显放松下来。“明日我们倒是有机会前去方府一览美景。”萧以安用帕子擦了擦手,轻描淡写地给裴宇丢下一个炸掉。此时,太守府内。焦急等待着的太守以及静静坐在那里玩耍扳指的方严都听到了门外响起的一些嘈杂之声。不等管家通报,太守就先提高声音喊了句:“让他进来。”门口“吱”地一声响起,有个看着三十来岁的奴仆走了进来,他额上满满的都是汗,气息间还有些不稳,看得出来是一路赶着回来的。这个奴仆一进来就受到了太守和方严两个人的注视,当下更是吓得有些哆嗦,“老……老爷。”太守怒地一拍桌子,“好好说话,把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待听完这些事情后奴仆就自己悄悄褪下了。太守看向一旁的方严,征询他的意见道:“方兄,你可知道那两人的来历?”方严还在思考其他事情,听到太守的问题后有些漫不经心地回他:“那个男子若是我没猜错,应是朝廷鹰犬锦衣卫。但那个女子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萧乃国姓,她应是宗室中人,而且武功一定极高。”朝廷中人胆敢让这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入扬州,那女子身份尊贵,若是她武功不够,朝廷那边也不会让她来冒这个险。“那个女子与令爱听说引为知己,不知道方兄那边是否方便试探一番?”太守试探着问道。这一提议正中方严下怀,他便很爽快地应下了。“既是如此,我与方兄就入座吧,待在太守府用了晚餐方兄再回去如何?”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太守就提议道。方严心下还在思量一些事情,哪里有心情和太守在这里扯皮,当下拱手推辞,“多谢于兄款待,只是于兄盛情邀约方某却是要辜负了,小女今日外出游玩刚刚回府,她多年不出府外,方某想先回府去看一看小女,待来日再与于兄把酒言欢。”两人你来我往推辞一番,方严就离开了太守府。他的侍卫也随后跟上。虽然以方严的实力天下间难有敌手,但他出门还是习惯性带着些侍卫的。既是为了防止多人围攻他,也是为了排场。此刻方严心下在思量着萧以安说的那番话。——朝廷那边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扬州,关注着武林的动态。并命我二人当那惊蛇的诱饵……所有的目光,还有诱饵……这句话中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朝廷那边真的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扬州,若是如此的话……方严有些威严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许笑意,只恨不得大笑出声。多年谋划成败在此一举,而他的赢面又是如此的大,当浮一大白!第二十六章侠骨柔情入夜。萧以安摊开纸张在写信笺,裴宇在一旁站着无事便主动揽下了磨墨的工作。突然,有敲门声响起。萧以安的嘴角轻轻勾起。裴宇看得一怔。他开门,结结实实的身子把屋内情景完全挡住了。那个送信的人只能隐隐瞥见里面的一道身影,当送信人还打算细看时,裴宇的眼神瞬间如刀扎在他身上。裴宇问:“不知有何事?”送信的人只能作罢,他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信递给裴宇,“这是我家小姐给予萧姑娘的信,萧姑娘看了便会懂。”裴宇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那个送信人,最后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封信,“多谢。”待关好门进了屋内,裴宇把那封信递给萧以安。信封颇为雅致,其上画着的琼花让人辨不清是画的还是贴上去的。萧以安伸手接过,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凑近一嗅,上面似乎隐隐透着桃花的香气。竟是千金难求的桃花笺。她直到这时方才展开信笺。信笺上的字迹雅致柔和,一看就是出自女子。“字如其人倒是不假。”萧以安将信重新折好,这般笑着对裴宇道:“圆润柔和没有棱角,透过字迹去看人就能猜到这是一位温柔恬静的姑娘。”裴宇却下意识地看向萧以安写的那封信。信上字迹龙飞凤舞,洒脱异常,风骨卓绝。“准备一下吧,明日我们就去见识见识方府的美景。”萧以安将收好的信夹在自己带来的一本书里,这样说道。裴宇已经猜到了,他拱手对着萧以安行了一礼,“那裴宇就先退下了,小姐好好休息。”待裴宇退下之后,萧以安才将自己之前写的信拿起来。她看了几眼,似乎在斟酌着,片刻后还是将写好的信纸凑近了烛火。灰烬洒落在桌面,恰有一阵大风吹入,转眼间桌面上的灰烬已经不见了踪迹。第二日是裴宇驾着马车送萧以安去方府的。萧以安坐在马车内品着茶,突然想起了原著中有关方沁的一些事情。传闻中方严与其妻感情甚好,但在其妻子怀孕之时方严却遭到仇家暗算,累及家人,最后其妻难产死去,只留下方沁这么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