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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借口,既是太子的一时兴起,破坏别人的兴致总是不好的。太子是高位者,是她万千臣子想要笼络的对象。她不应该拒绝,也不能拒绝。心生的这两分欢喜,又促使着她艰难地点着火。反复,再反复,钻木取火是怎么来的,该对准哪个风口,摩擦的力度是不是还太小了……怎么就是不行呢。成煜这时虽然还没能叉到鱼,但看着她如此为难的模样还是走近了她,像是宽慰那般拍了着她的肩膀。她起身,把取火的最佳位置让给他。他面对着众树枝,挑了其中小小一木棒,有条有理道,“曾说,‘形之所自生者,如钻木得火’,你看着孤来演绎给你看。”她默默地点头。——万分期待眼见着小火苗升起的那一刻。然而,他虽口中条条是道,那木条就像是被施加了法力那般,无论如何没有没点起火的意味,而他那好看而俊秀的眉目狰狞到了一起……就像原本上天赐予他眉目的那一抹朱砂,这一刻,被上天无情地夺走了。“殿下,您到底还行不行?”这话说出口,华柔柔才觉得变了味道。“行不行”这三字不应该出现在成煜身上,但她所指的很单一,只有关当前这一件事,她保证,保证和那小人书上所写的意思完全不同。“孤觉得孤行。”华柔柔焦急,脱口而出道,“可这不是半天也没有反应吗?”有一种奇怪的倾向,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太子此刻微微泛红的脸色已经代表一切了。越来越堕落地向那小人书靠拢了……天知道,她原本不想吃什么烤鱼的,她现在不得不吃,还在吃鱼这条路上这么艰难。华柔柔转瞬间小心谨慎些了许多,只是执着地问了声,“太子,要不还是臣女来?”这总能说明两人关系的清清白白了吧。成煜坚持道,“不必了,今天风向不对,可能你也未必能成功。”她努力地眨眨眼,试探着问,“那要不然不吃鱼了?”“这不,鱼还没有打到吗?”这时,成煜正经历着两世以来最大的挫折,他半天打不了鱼,来回起不了火。在谁的面前不好,偏偏在心上的姑娘面前。他执着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说得铿锵有力,上天也似眷顾他那般,忽而冒出了一星星的小火苗。一点一点点缀在这空旷的青云山间。她脸上是无法遮掩的欣喜,有高兴甚至还有崇拜。这与烟火绽放在夜空中的绚丽不同,因为烟火注定是短暂的,而这星星之火,会越烧越旺,可以直到撑起他所有的自尊的——然而,一瞬间,火灭了。成煜沉默了。与以往的沉默不同,他是无意识的,不是想拉开谁的距离,更不为保护谁,他只是一时的……郁闷。“太子,你刚刚已经很厉害了呢,结果从来就不是最重要的,这个过程足够令人欣喜呢。”华柔柔的人生经历里也没有安抚过一个男人。前世,他们虽然是夫妻,但无论在各种场合,他都能独当一面,也从未流露出如此挫败之感,他困顿也好,失意也罢,在她面前,始终微微扬起着头,不曾一刻遗失他的骄傲。“其实,私下你不必一声一个‘殿下’,孤已经很郁闷了,你就不必再拉开你我之间的距离了。”“如果我不是什么太子,如若我是个不会叉鱼不会烧烤的匹夫,假使我丢掉所有的光环,”成煜侧过脸,神情淡然,“华柔柔,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可……你不是啊。”如果是,那应该爱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吧,华柔柔暗自想。可刹那间,她又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中,她重生一回,似乎想要走出的那个圈,就是有关他的吧。她努力斗争了那么久,不是为了继续围绕在他的身侧,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以他的悲伤为悲伤的。她自以为镇定下来,无比清醒,自嘲地勾了勾唇。“就不能不避开孤所说的问题么?”“太子想要什么答案,臣女就应该回答什么答案吗?”她失笑道,也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自称又从“我”变回了“孤”……他们或许都一样吧,身份的自持让他们不会去考虑什么情啊爱啊的东西。仿佛位置所代表的利益交错才是稳固得让人信服的,可这纵横分配的资源与权力也足以让人窒息。“太子之前恐怕误解了什么,您作为高高在上的太子,臣女也未言过欢喜,何来太子变为庶人,臣女就必须得喜欢呢?”“你在狡辩。”她像一只小狐狸,挠过他的心头,却企图毫无留恋地离开。“臣女是不喜欢的。臣女喜欢权势与富贵,喜欢锦衣与玉食,唯独不喜欢和无能为力的人在一起,守着清贫度日,末了,有朝一日男子发达了,说不定就抛弃了臣女,臣女空等岁月,也未必等回那人回眸一瞥。”“所以说,其实孤最适合你。”明明知道她在意的完全不是她口口声声坚持的,他却回首间转换了心绪。她所说出口的,他全然能给她。她欲说还休的,停在心口的,他也能给。“走吧,如若吃不了鱼,孤还可以买很多金银珠宝,翡翠玉石,你要是喜欢俗气的,那孤就陪你一起喜欢。”他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她的身侧,恍若天下星辰归于一块地上,正朝着她闪烁。华柔柔莫名的不知所措,不管是多坚定的意志,只听得他片刻言辞,心底就产生了波澜。那波澜催生着一种情愫,她无法否认,那就是爱慕。*她就这么被牵引着,有些丢人又有些不自觉,可又好像心上的某个缺口被一点点地填补着。他们的一路不再是相顾无言。她实诚地讲了很多关于钻木取火成功的事例,并鼓舞着他下次再接再厉。而他,也不再全然是懊恼与失意,反而牵扯着她的手,眉目逐渐舒展。“华柔柔,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从来就不像是什么大家闺秀。”“以太子今日之才能恐怕也不怎么像什么颇有才敢和魄力的太子爷吧。”他见她再度洋溢起笑容的嘲弄,仿佛也觉得那才是真实的她,十六岁应该有的无忧无虑与天真。再看她,她亦在回眸看他。风花秋月,比不上此时的闲情逸致。他就这样牵着她,再度来到西街,他们曾经在这里分道扬镳,也注定在这里执手开始。可成煜不知道的是,华柔柔如何看这快半干的衣服,都觉得胸口露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