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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往外走,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在我心里,除了你那还有哪个男人是好看的。”甜言蜜语谁都招架不住,席慕听到尤妙的话,身子骨软了不少,懒懒的压在她的身上:“那在你眼里呢?”“只看得到你。”席慕捏着尤妙的下巴,唇凑了上去,舔了舔便长驱直入,亲的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人。“不气了?”“怎么可能。”席慕挑眉,“这气怎么也得十天半月才能消下去,这些天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尤妙皱了皱鼻子:“怎么变得那么小气了。”“爷的大气是对外人,对内人自然是怎么占得了便宜怎么来。”把媳妇搂进怀里,席慕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这些天想没想爷?”“怎么可能没想。”她跟rou团子在家,安危有她大哥跟老伯爷看着,但是席慕就带了几个人去外地,她日思夜想,就没有安稳睡过一天。“那还觉得唱戏的小生白。”见说来说去,席慕还惦记着这事,尤妙脸上全是无奈,这些天她担心的不行,每天的事情不少,哪里有空去听戏。那小生也是之前留给她的印象。“人家的确是挺白的。”尤妙故意惹怒席慕,“而且还会唱戏,嗓子好听。”席慕闻言气的埋头在尤妙脖子上啃了一口,用力的尤妙痛呼了几声,席慕才狠狠的松嘴。“你是属狗的!”尤妙不用去照镜子也知道一定被席慕咬肿了,瞪了席慕一眼:“回来就咬我,是不是不想见我?”撒娇无理取闹谁不会,尤妙闹起来也不一定比席慕差。果真见尤妙生气了,席慕又成了没脾气的小媳妇,追着人道歉,说自己错了。“爷就妙妙一个人,妙妙还去看别人,爷可不得嫉妒。”“少说些这些借口,你就是想找个机会逞凶。”尤妙怀rou团子到把rou团子生出来,席慕素了好久一阵,不能真刀实枪,就没少做这类发泄的动作。在她脖子上留个牙齿印,就像是能让他特别兴奋似的。“离开京城之后还好吗?怎么会那么快就回来了?”两人闹了一下,终于回到了正题。尤妙手指拂过席慕眼下的青色:“这几日都没好好睡觉?”“被白子越那兔崽子追着,加上想你跟崽子哪里能睡好觉。”席慕嗯嗯唧唧的把白子越做的事说了出来。“这就是席金盛当做亲儿子养出来的侄子。”席慕不嫉妒席金盛对白子越的好,但是想到不是席金盛的放纵,他大哥也不会死,气的都能头顶冒烟。“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狠,大哥怎么说对他也算是尽心了。”尤妙皱着眉,听到这事觉得李氏跟席金盛更不可能挽回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娘要跟伯爷和离。”闻言,席慕愣了愣:“怎么会?”几十年都那么过了,席慕虽然厌恶席金盛,觉得他不配做父亲,但他对除了他之外的亲眷都不错。“和离了也好,席金盛配不上我娘。”席慕愣了一下,就下了结论。“我尊重母亲的选择,但是祖父不大想看到伯府分崩离析。”现在的问题就是李氏想和离,但除了她自己,没一个站在她那一边,尤妙的支持也杯水车薪。“我进宫面圣后,去伯府一趟,至少把祖父跟娘接过来。”席慕恨透了席金盛那个蠢材,他总说他是祸害会害了伯府,在他看来他才是那祸害,除了混账事就做不出一件好事。他的至亲在伯府他也不安心。“还有伯府爵位的事情……”这些日子席慕不在京城,但到处都在讨论席华死后兴安伯的爵位会落在谁头上,最理所当然的自然是席慕,但看着席金盛的态度却又太难。席慕去伯府势必要卷入这件事,尤妙其实打心里不想让席慕去争这个爵位。安安稳稳就好,上一世因为这个爵位闹了太多事情,她想着就害怕。席慕看尤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头:“你放心,你相公心中有数。席金盛的东西我不屑要,就凭我自己也能让夫人你得到诰命。”“我信你。”尤妙笑逐颜开,抱着席慕夫妻俩磨蹭了一会,见时间不早了,才取了官服让席慕换上进宫面圣。…………陛下不会偏向任何一边,只会看证据。席慕把事情上报,皇上看了传唤了证人,看了证据也没有立刻下令,只是把这事交给了刑部。走了刑部的程序,若不是白子越能有什么关键性的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害席华,那基本上他就只有认罪了。判下来,他要是推席华面对匪患,死不至于,但革职是一定的。而且可能要蹲上几年的大牢,整个人就那么完了。当然如果伯府不追究的话就另当别论。白子越派人传信太晚,陈氏收到消息慌得不行:“你说说该怎么办?你别不说话?这事跟咱们儿子有什么关系,是席慕陷害的。”定远侯年纪比陈氏大上不少,孩子也不少,白子越是最出众的,但却不是唯一的。因为之前白子越闹得几次,定远侯这个爵位已经保不住了,定远候已经够烦,见又出了那么一件事,愤恨的砸了桌上的东西。“你生的这个好儿子!连生孩子都要别人压着,把子孙取出来灌到女人的身上,这样一个窝囊废,早知道他出生时就该捏死他。”当初白子越的年纪比白辰君要大,他还被不少人看了笑话,现在对陈氏的感情逐渐变淡,定远侯自然就毫不犹豫的翻起了旧账。“说起来白子越到底是不是我的种!”李氏闹着跟席金盛和离,外面全都是风言风语,说什么陈氏在没嫁给定远侯之前跟席金盛有一腿,李氏忍受多年实在忍不了,才受不了的要和离。“你说的这事什么话!”陈氏哭的梨花带雨,“子越跟你年轻时候一样,除了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孩子是我的,那你呢?”定远侯捏着她擦泪的胳膊,“你是不是跟席金盛有一腿!?”“你还不如杀了我好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哪样的事!”她又不会做没搞头的事情,当年她明显当不了席金盛的正妻,又有老夫人盯着她,她跟席金盛一直干干净净的,顶多说过一两句暧昧不清的话。“谅你也不敢!”定远侯甩开了她的手,“现在你想办法去求席金盛,让他别把这件事闹大。”闻言,陈氏愣了愣:“他怎么会肯?”死的不是席慕这个不让他在意的儿子,而是他的大儿子席华,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求情改变主意。“侯爷你想想法子,要不咱们去求求陛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