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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柏福他们都会觉得是主子玩情趣,不会扭头搭理。更何况无缘无故的会掀开帘子,好奇车中尤妙有没有扯着席慕胳膊了。尤妙晓得席慕这是故意卖关子拿乔,咬了咬唇:“爷只要点点头就好,告诉妾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尤妙眨了眨眼,水汪汪的眼眸倒影着席慕的面容。席慕眯了眯眼,见尤妙那么着急,玩心起来,更不想告诉她了。嘴角挑起,席慕眉眼带了一丝欠揍的坏。“爷的头疼,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往下点,要是加重了头疼,坏了爷的万金之躯怎么办?”尤妙心急火燎,见席慕这态度,真想扯着他的耳朵,用全身的力量尖叫一声让他清醒清醒。若是往常席慕这般卖关子,她绝对会沉默等到他玩够了,等着他自己忍不住说出口。而这次她的心绪被席慕说的四个字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平静不下来。席慕这个人虽然无耻,在这类事上不会说虚言,所以说白氏难不成真的被他救下来了。看着席慕得意翘起的唇瓣,尤妙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歪过了竹扁,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靠近了席慕:“爷头疼怎么不早说,这样还疼吗?”尤妙手搭在了席慕的太阳xue,一边轻压一边柔声地说道。吹着冷风骑马,席慕刚刚不觉得,现在尤妙一按,身体松弛下来头的确隐隐开始泛起了疼。把竹扁搁在两人之间,席慕斜眼看她一眼,示意按摩就按摩不要乱来,之后便闭着眼享受着尤妙柔软的指腹。尤妙忍着拿指尖去戳他皮rou的冲动,他那是什么眼神,要防也该是她防着他乱来才对吧。这个禽兽最爱不就是在有人的环境作弄她,上一世有段时间她看见马车就怕。“听说你今天跟白子越同乘一辆马车了?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他比爷温柔多了?”避免尤妙先提问,席慕先发制人。不过这个先发制人说到后面,尤妙几乎摸得到他太阳xue凸起的青筋。“以前在越县的时候,从乡里到县里不方便,我做的马车都是一群人一起乘的,男女老少都有。爷要是计较这个,可就要回溯许久之前顺便找乡里乡亲的麻烦了。”本来这件事尤妙是不打算找借口,打算什么都不说任由席慕惩罚的。识人不清就是识人不清,她明知道不对却没有选择下车,既然如此又何必找借口辩解。但现在心急知道白氏的事,不想惹恼席慕,尤妙自然什么好听的就选什么好听的说。“当时白大人把马车让给我,我以为只是我自己独乘,毕竟府中还有不少马车,没想到他也上了马车,我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说到最后一句,尤妙的语气格外的失望。也因为这句话让席慕绷起的神经稍微松了松,不管面上是什么表现,席慕都不可能不在意尤妙跟白子越独处一室的事。白子越心怀不轨,尤妙这小白兔又因为梦境觉得他是个好人,想到这种情况下,两人单独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光是想到尤妙吐出来的气,可能就被白子越吸到了鼻子里,就够他气的全身像是火在烧。“他跟你说了什么?”那梦境实在太没用了,像今天这种事情就该让他梦到,而不是净让他梦到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场景。“我对柳少夫人的死存疑,所以就问了白大人他有没有怀疑,可是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爷为什么不喜欢他,白大人太虚伪了,不是个好人。”尤妙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像是爷,爷是最好的人,柳少夫人……”。席慕眯了眯眼,拉开了尤妙放在他额上按压的手。“他做了什么,你那么肯定他不是个好人?”席慕转身打量着尤妙的神情,凤眼明亮有光不打算错过,这个问题尤妙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尤妙微怔:“他没做什么。只是我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对柳少夫人的死没有半点伤怀,后面到了柳府,明明火起得蹊跷,他竟然没有怀疑,就像是一切都理所当然。”这么说也没有问题,只是席慕脑海不断重放,尤妙开口的第一句眼神微闪的模样,白子越真的什么都没做?席慕眼眸半眯,他看不见得。伸手捧住了尤妙的脸,席慕凑近含住她的唇瓣,在她回应前咬了她一口。“他碰你这了?”在极为放松的状态下被咬,尤妙整张脸的皱在了一起,疼得眼眶都红了一圈。“爷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尤妙指腹小心翼翼的碰了唇瓣,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谁晓得席慕病犯了就难收,下一刻又俯身咬了尤妙的脖颈:“还是这儿。”“他哪里都没有碰我。”被咬的气恼,尤妙伸手去推席慕,可席慕就像是一尊石头根本就推不动,整个人半压在尤妙的身上,不准她动弹。“还是碰了这。”见席慕开始剥衣服,尤妙还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她还以为他开了天眼,连白子越碰了她的手他都能猜到,现在看来只是想耍流氓。“外面都是人。”虽然走得地方都是行人甚少的道路,周围安静的只听得见马蹄踏踏的声音,但只要马匹在前行,外头一定车夫跟席家的下人。在尤妙的锁骨上留下个带着水迹的齿印,席慕明显没把尤妙的话听进去,摇了摇头:“看来也不是这。”从胸前一路咬到了小腹,席慕盯着尤妙因为紧张起伏收缩的腹部,在她的肚脐上停留的格外的久。湿热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入,刮蹭着边缘的嫩rou,嘴唇将敏感的皮rou吸起放下。绯红的色泽从肚脐为轴心散出,最后蔓延了尤妙的整张脸。尤妙的眼水盈盈的就像是秋天波光粼粼的湖水,席慕扬起头舔了舔唇齿:“碰的是这?”尤妙咬着唇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摊开的衣物,席慕眯了眯眼:“这些地方都不是,那该是哪儿?”粗粝的指尖边说边滑向了他唇齿还没有碰触的过的地方,感觉到滑手的湿意,席慕的手指随意的一揉:“难不成是这?”“不是,他没有,哪里都没有……”尤妙翻身起来,还没拉开席慕的手,人又被他压在了背枕上。席慕拿了汗巾环住了尤妙的手,要把她绑到车窗钩子的时候,席慕察觉她的身体有些抖。眉头微微蹙了蹙,席慕动作没有停下。把尤妙手臂绑住,便俯身靠近了她的湿滑,含住了因为刺激涓涓流水的源头。待把尤妙送上了巅峰,席慕勾着唇扬起头,看向神色迷蒙的尤妙:“舒服?”尤妙整个人有些怔,没有回答席慕的意